49干的你下不了地
書迷正在閱讀:瘋狂墜落[校園1V1]、十八歲(1v2)、天空下的愛情、一眼愛上你、褐色緞帶、限時(shí)生存:劇起、都市異聞錄之靈魂契約、我弟弟打樁一直很可以的(高H+親姐弟)、死返的制裁、錦鯉抄 (BL)
“姑娘,奴婢看王爺臉色不大好,是不是我們剛才那樣大鬧,王爺覺得我們給他丟臉,所以生氣了?”銀鈴悻悻問道。 孔妙也有些惴惴不安,搖搖頭道:“不怕,有我在,責(zé)罰不到你?!?/br> 銀鈴郁悶了一會兒,又重新高興起來:“不過姑娘現(xiàn)在有了身孕,只要養(yǎng)得好好的,生個(gè)健健康康的長子出來,姑娘也依舊是得寵的。即便以后有了新人,也分不去你的寵愛。” 分明是安慰的話,聽在心里,孔妙卻不免有些難過。 行了一段距離,孔妙忽然聞到空氣中一股淡淡的熏香。 一眼望過去,不遠(yuǎn)處就是書房,門是開著的,可以看到房間中放著一張紫檀案,案上磊著展開的卷宗,紫銅香爐里點(diǎn)了驅(qū)蚊蟲的熏香,煙篆裊裊,充斥著一股瀟灑風(fēng)雅的書卷氣。 孔妙好奇的走進(jìn)去,銀鈴也惴惴不安的跟著她進(jìn)去了。 隨手翻了翻架子上的書,都是些《內(nèi)典真誥》《四書五經(jīng)》《道德經(jīng)》之類的書籍,密密麻麻的字看一眼就頭暈亂轉(zhuǎn)。 孔妙索然無味的轉(zhuǎn)了一圈。暗暗咋舌,這里這么多書,難不成傅春聆都看過? 銀鈴指著墻壁上一副畫像,向孔妙道:“姑娘,這畫上的女子跟你好像啊。” 孔妙扭頭望過去,果然就見畫上的女子與自己十分相像,尤其那一雙大而明亮的眼睛,幾乎就是臨摹著她畫出來的。但若仔細(xì)看,還是有些不同的,因?yàn)楫嬌线@女子畫的頗美。 清靈瀲滟的雙眸,嬌嫩紅潤的菱唇,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了另一道如洛神出水般的翩然倩影。 銀鈴還未意識到什么,兀自嬉笑著:“王爺嘴上不說,心里還是很在乎姑娘的,不然怎么把你的畫像掛在書房里?”又將那畫像看了一會兒,最后得出結(jié)論“王爺用情至深,睹物思人?!?/br> 孔妙胸口一悶。 “欸,這畫好像掛歪了,奴婢把它正一正?!闭f著銀鈴就踮起腳,欲伸長手臂擺正墻壁上的畫。 孔妙道:“還是別動(dòng)它了。” 銀鈴道:“雖然不影響觀賞,好歹也是姑娘自己的畫像不是?沒事姑娘,奴婢很快就弄好了。” 哪知她剛碰到畫像,一個(gè)趔趄站立不穩(wěn),只聽茲拉一聲,畫紙被扯出了一個(gè)口子。 這下銀鈴慌了,孔妙也慌了,兩人嚇得面面相覷。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正在兩人手忙腳亂之際,傅春聆卻是毫無預(yù)兆的來了。 “你們在做什么?” 銀鈴聽到這個(gè)聲音,立刻像是一只受了驚嚇的小鳥,渾身瑟瑟縮在孔妙的后頭。 孔妙欲蓋彌彰似的擋在畫像面前,訕訕笑道:“方才我們經(jīng)過書房,看到這幅畫被風(fēng)吹落了,便想進(jìn)來將它掛好?!?/br> 傅春聆闊步邁進(jìn)來,表情漠然:“以后沒有本王的命令,不準(zhǔn)進(jìn)來這里。” 孔妙忙道:“是妾身逾矩了,下次不會了。” 傅春聆掀了衣擺往書案后一坐,順手拿起一張堪輿圖看了會兒,靜默半晌,抬頭睨她一眼:“愣著那里做什么,還不走?” “走走,我們這就走。”孔妙如獲大赦,拉著銀鈴就要離開。 “等等?!?/br> “王、王爺還有什么吩咐?” 傅春聆支著臉頰,丹鳳眼長睫毛,表情不豐富,眉宇間帶了一點(diǎn)陰沉沉的刻薄戾氣,指尖輕叩案面,卻是長久的沒有說話。 孔妙深知他的脾氣,努一努嘴示意銀鈴下去,自己倒了一杯熱茶放在他手邊,婉然輕聲道:“王爺,喝口茶消消氣。” “消氣?”傅春聆端起茶,冷笑一聲,“本王生氣了嗎?” 真難伺候??酌钤谛睦锕緡伭艘痪洹?梢谎圆话l(fā)總是不大好,她又抬起頭,開口討好的說:“是是是,王爺寬宏大量,怎么會生氣呢,是妾身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br> 傅春聆沉著一張白臉,琥珀色的眼珠默默橫了她一眼,沒出聲。 “王爺,你別光看著我不說話呀,怪害怕的?!笨酌罨沃囊滦淙鰦?。 傅春聆表情淡淡的:“你和他倒是談得來。” “他?他是誰?”孔妙裝傻充愣。 “氣色好了許多啊,”傅春聆凝視著她,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似笑非笑地,“和樓大公子說幾句話,倒比喝藥還管用。” 見男人這番作勢,孔妙暗暗好笑,原來在吃樓薛淮的醋,她樂不可支,捂著嘴一陣呵呵笑:“只是尋常的聊天罷了,怎么還同妾身鬧起別扭來了,往??傉f妾身愛吃醋,如今您倒成了個(gè)小醋缸?!?/br> 傅春聆聽她語氣調(diào)侃,面上有些掛不住,心情更加不好了,愈發(fā)瞧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沉下臉道:“看你方才笑得那個(gè)sao勁兒,離開青樓這么久還改不了一身風(fēng)塵做派!” 孔妙露出無辜的表情:“王爺這是怎么了?難道連這個(gè)您也要往歪處想嗎?往后妾身不跟樓公子挨邊就是了,您別生氣了,妾身就只跟春郎好,頂頂好那種。不信的話,咱們拉鉤上吊一百年。” 說著就要去拉他的手。 傅春聆眉頭一皺,不耐煩的抽回自己的手:“幼稚!”又反手?jǐn)堊∷难鶓牙镆粠?,讓她半個(gè)身子都靠到了他身上。 熾熱呼吸就拂在耳鬢,孔妙耳根微微漲紅,雙手按住結(jié)實(shí)的胸膛,想讓自己撐起來。 傅春聆根本不給她起來的機(jī)會,膝蓋一頂,將女人的雙腿分了開來,緊緊按在腰腹兩側(cè),讓對方以一個(gè)十分曖昧情色的姿勢跨坐在他身上。欠身湊過去,呼出的熱氣撲到她耳中,似裹挾著一絲星火:“這么愛勾引男人,還沒被本王cao夠是嗎?” 這話說得粗俗,孔妙眉頭微皺了皺,勉強(qiáng)維持了臉上的笑意:“王爺,你也是知道的,妾身與樓公子統(tǒng)共就見過兩次面,何談勾引二字???” “你猜,樓薛淮今日過來是為了何事?”傅春聆用手背輕輕磨蹭她的光滑面頰,微涼的指尖在她面上滑過。 孔妙老實(shí)搖頭:“妾身不知?!?/br> 傅春聆抬手輕捏她的下巴,瞇著細(xì)長的眼睛,淡笑說道:“樓公子想請你去游湖,要不要去?”” “游湖?”孔妙有些詫異,臉上卻是笑嘻嘻的,“樓公子他……只請了妾身一個(gè)人嗎?” 傅春聆語氣冷淡的“嗯”了一聲。 怪不得這幅陰陽怪氣的樣子,孔妙心下了然,不過這個(gè)樓薛淮也真是的,哪有人這么毫不避諱的約別人家的小妾去游湖的。 “去,還是不去?有這么難回答嗎?” “這……去還是不去呢?”孔妙是一言難盡的忸怩模樣,“王爺想讓妾身去嗎?” 傅春聆微微向后傾著身體,不動(dòng)聲色的審視了她,然后道:“你自己決定?!?/br> 孔妙見他神色并未露出什么不自然來,又覺得不該拒絕樓薛淮的好意,于是小心翼翼道:“那……去?” 傅春聆猛地起身,一把將孔妙搡倒在書案上。 “連裝都不裝了,懷著本王的孩子就想出去跟別的男人幽會?” “??” 孔妙不敢亂動(dòng),仰面朝天的躺在案上,一手護(hù)著腹部,一手試圖推開男人:“王爺……小心孩子啊?!?/br> 掙扎著想起來,很快又被男人按下去。 孔妙感覺自己變成了砧板上一塊待宰的魚rou,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臉龐,再加上此刻曖昧至極的姿勢,臉上忽然泛起了一片潮紅。 傅春聆一只手按了案沿,輕輕一哂:“你才見他幾面?他有本王好?” 孔妙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她當(dāng)然是覺得樓薛淮很好,但真要這么回答了,估計(jì)會被傅春聆打死吧。 活活打死,那可是好說不好聽。 她在心里嘆了口氣,伸出雙手向上摟住了男人的頸項(xiàng),臉上輕俏的笑著道:“王爺,妾身對您一往情深至死不渝,這片赤誠之心您可要明鑒吶?!?/br> “妾身對王爺那可是一見鐘情,發(fā)誓此生忠貞不移的,王爺為何總不信任妾身呢?真叫妾身傷心?!?/br> 滿面春色,一雙眼睛水汪汪的,臉上的表情開始蕩漾。 怎么會有這樣的女人,會賣笑,會發(fā)嗲,會投其所好,會巧言令色,同時(shí)又虛與委蛇,根本分不清她到底有哪句話是真心哪句話是假意。 傅春聆動(dòng)也不動(dòng)的盯著她,仿佛想從她臉上看出點(diǎn)什么。 “一見鐘情?忠貞不移?你嘴里還有一句實(shí)話嗎?”傅春聆一張俊臉陰沉著,“安華寺回來那天,剛跟本王在馬車上親熱過,晚上便又和別人顛鸞倒鳳,你當(dāng)真是快活??!” “本王還憐惜你,只做了一次,原來是沒有滿足你嗎?如何,他和本王,誰弄的你更舒服?” “……” 一想到她回去之后馬上又在別的男人懷里歡笑快活,那剛朝他張開的雙腿,還未來得及收攏,又被別人打了開,肆意玩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琥珀色的瞳仁里透出忿恨。 這事像一根刺扎在心頭梗在喉間,碰不得拔不得,讓他渾身不自在,每每想起來就恨得牙都癢,真想一把掐死這女人。 “早知你個(gè)浪貨這么饑渴,當(dāng)初本王就該在馬車?yán)锔傻媚阆虏涣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