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po 18b n .co m
天氣愈發的冷,鳳衡宮前院,有兩盆重瓣白色斑駁的紅色花朵,冷風呼過,便是整朵整朵的落下,不負它民間“斷頭花”稱號。不過這個花有一個很雅致的名字——花鶴翎。這是冬至很喜愛的花,前些日子暖和了些,花慢慢展開,前個剛剛展開,冬至讓人搬來院里觀賞,后頭晚上驟然一冷,沒搬進花房,受了凍,開始“噠噠”地掉落。 早晨來當值的青衣女官見著,已經是東邊禿了一塊,右邊缺了幾朵,枝椏微垂毫無精神,幾朵落花頹然垂地,一副飽受摧殘的模樣,惹得人憐惜,她瞧著那殘花,撿了朵沒什么傷的,擺在書房的桌案上。 安文熙來批閱時,瞧見,撥亂花瓣,笑看那青衣女官道:“表妹放的?” 在整理奏折的青衣女官轉身看她,柳眉微彎,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其面上冷白,瞧著有些病弱,像是那朵被撥弄的花,惹人憐惜。 “是啊,表姐喜歡這花嗎?” —————— 早早完成今日的批閱,安文熙讓文嫣回去休息,表妹體弱多病,既然在她這當值,她也得多多照拂,免得勞累引出病來。 在美人榻上半躺著看書,是最近安文熙的消遣,她看的這本《徐公紀實》這是前朝初的名臣徐延為官期間的各種事跡,多是一些治理之道。安文熙看了半面,有些看不下去,這面是徐公晚年再朝堂上與一政敵爭鋒相對的話。夲伩首髮站:po18t d. “蛤蟆脖子短,就憑嘴叫喊?!边@是因當時與他對罵的官員身形矮胖,脖子短粗,是憑著拍馬溜須,奉承上司登上大殿的。 徐公晚年遣詞造句犀利嘲諷,一詞一句仿若都帶著嚴凝玉的影子。 安文熙煩躁的放下書,想起這幾日嚴凝玉的德性,既是阻擾她和jiejie獨處,又是說些怪里怪氣的話擠兌自己,真是不知道怎么招惹了她。 正在煩躁著,一片冰涼貼在她臉上,安文熙抬頭,映入眼簾的就是笑意連連的嬌俏美人。 “做什么?”安文熙見是夏至,忽地警覺起來,私下端水奉茶的事多是冬至在做,且夏至的表情又是這樣的殷勤,怕是有鬼。 “好幾日不見你,想你了啊~”夏至見她眉間微蹙,“又是為何事煩心,這些日子事情不是還算順暢么?” 前幾日,皇上的大姑姑,六十多歲的大長公主提出要開放女子科舉,朝中爭議居多,但是大長公主何許人也,她是開國皇帝的第一個女兒,曾在起義間,與多個世家聯系相助,舌戰群英,也曾在險境里勸退敵軍,可以說大齊的建國,大長公主出了四成的功。 但開放女子科舉太過驚駭,在群臣爭論下,皇上最后為了安撫大長公主,只是下旨開展女學。 大齊已有了許多女兵,安文熙雖身在深宮,卻掌有兵權,明眼人都知道這是什么意思。再言先皇后安宛媛和幾位命婦、女名士所創辦的芳學里出來的女工也十分之多,民間男女地位已經發生一些變化,只要沒有打壓,開放女學不過是時間問題。 群臣便也沒爭議此事,紛紛贊同。 女學的編書早已在進程之中,原本先皇后便已攜有意之士私下編寫了一些書籍,如今是在前人的功業上再進一步。 安文熙接過冷茶,一飲而下,動作太急,一些茶水溢出沿著她下巴流到她頸部,泛著盈盈水光。 夏至看的覺得心癢,她不是個扭捏的人,直坐在榻邊上,嬌嬌地癱撲在安文熙胸口,一雙貓眼,靈動勾人,濃長的睫毛撲閃撲閃。 “有事求我?”安文熙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撐著一邊身子,懶懶問著。 “嗯~”夏至嬌笑著,眼里都是這張俊俏的臉,忍不住勾住她的脖子,“但是奴現在更想你?!?/br> 說著,就是勾下她的脖子,抬頭吻住那還有點水光的脖子,吸吮著。 “嗯……” 安文熙不由緊繃起來,隨即放松下來,她的脖子一向敏感,許是這個位置十分脆弱。 夏至的紅唇在那緊繃的地方,落下細細密密的吻,又像是小貓一樣,舔舐一下,感覺到身上的人呼吸加重了,狡黠一笑。 安文熙按捺著驟漲的欲望,手托在夏至的后脖頸處,指腹揉捏撫摸,道:“下午你不是還要去宮外看診?” 夏至本能的察覺到危險,不是生命受到威脅,而是身上人散發出的灼熱情欲和緊貼著她的發燙硬物。她只覺得身子慢慢開始發熱,想起那之前激烈的房事,呼吸漸漸急促起來,xiaoxue也不自主地縮合,吐出液體打濕腿心。 好想要,夏至臉頰微粉,一雙貓眼隨著情動帶著媚色,抬眸間羞澀中帶著勾引。 “膽兒肥了?!卑参奈跖呐乃ü?,起身想去透透冷風,就被夏至拉住衣。 “主人,”夏至嬌嬌的喚她,“一次的話,時間也是夠的?!?/br> 安文熙定定看了她一眼。 “你真是懂得如何煽動我” 音落,便是俯身抱住她,手摸向裙底,一片濕黏?!?/br> “濕的真快,想必能直接入了?!卑参奈鮽戎碜?,偏頭看著滿面春色的夏至,戲謔道。 手指往那濕得厲害的地方狠狠摁了一下。 “?。 毕闹辽碜游⑽㈩澚讼?,xue道緊縮著,想起了那物什的滋味,舔了下唇瓣,啟唇道:“那主人還不快些~” 安文熙解開褲子,直接撕扯開那處布料,左手抬起夏至的左腿,挺著腰便是猛地干入。 “嗯!”雖然水多,但還是太緊了些。 “?。 毕闹撂鄣霉捌鹆搜?,但是陽具一入,xue兒便像是有了記憶般,貪婪地吸吮著,咬緊了不愿它離開 ,分泌著更多液體。 “sao貍。”感覺到那狹窄的通道不斷擠壓著自己的物什,安文熙咬牙,壓住夏至另一條腿,右手托著她的腦袋,低頭吻住她,動作緩慢溫柔。 等懷里的人舒服的哼哼唧唧起來,結束長吻。忽地重重一頂,隨即便是不斷地猛入。 “呃嗯嗯!”夏至急喘著,高聲嬌吟,眼淚溢出眼眶,身子軟得趴在榻上。 安文熙埋首在夏至頸間,有力的腰肢不斷擺動,聽著懷里人的嬌吟聲,動作更加劇烈。 一次結束,安文熙便是催著人去休息。免得又要惹得她身子燥熱起來。 夏至出宮前才將自己求的事,告知安文熙,原是她這些日子給一些夫人看診后摸索出的方子,已經在兔子身上試過毒,功效幾何卻看不明白,因為這是她做的豐乳的方子。 想著安文熙到胸脯小,就算因她體質異于常人,普通的藥在她身上的效果都要減半,想來也應當要明顯一些,故夏至又來獻殷勤了。 安文熙雖無言以對,但還是按著夏至的方子抓藥,每日一劑,早晚用藥膏涂抹胸部。 過了兩日因女學編書的進程,幾位負責人特來皇后宮里呈上編好的書籍。 這幾本是偏向女子品行修養的書,多是介紹名揚世事的女性事跡。幾位女名士、命婦協商決定的,嚴凝玉和安文瀾掌過眼,只覺得大膽,卻不失謹慎,當是現今應當能推行的,不過今日主要是一個爭議的事。 有兩位命婦覺得可以將安文熙的事跡也編入其中,畢竟她既曾有金戈鐵馬的事跡,現又是大齊的皇后,且已有一些女將女兵編入其中,若是大將軍不編入其中,顯得有些奇怪。但皇后身份與他人不同,這編入之事,還是要獲得安文熙的首肯。 安文瀾和嚴凝玉和一名女士,便是來和安文熙說這事。 安文熙聽了這事,只覺得不好,她自己是什么樣,她能不知道,上這書不妥不妥。 “這事罷了,本宮不合適。” “可娘娘您在沙場上的功績不小,又是天下女子之首,若是不寫在這上面,也是不好解釋。” 這說話的是書畫名揚大齊的余薏,清源居士,她雖年過四十,卻仍是神采奕奕,只不過衣著簡樸,顯得整個人都很平和。 “本宮雖是上過戰場,但那多是憑借一身蠻力,不過是天賦異稟。當上皇后,朝廷上下有眼睛都知曉如何。本宮閑暇時在京中鮮少做什么正經事,倒是沒什么必要將本宮寫上去。” 這書是要名揚千秋,造福后世的,她不需要什么名聲,不需要他人的評語,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便好了。 “這事便不提了。”安文熙見余薏還有些為難,便是轉開話頭,問起她們近日的起居飲食。 “這幾日也是辛苦幾位夫人了,我這些時日也是事情多,沒能多多去探望,要是起居飲食上有所不適,便是和本宮身旁的冬女官說?!?/br> 余薏福身,道:“多謝娘娘關心,這些日子德妃娘娘和淑妃娘娘都一起理事,起居飲食上都很仔細著?!?/br> 安文熙微微一笑:“她們都是很妥帖的人,本宮很是放心?!?/br> “這些日子辛苦余夫人和其他夫人了,本宮也不多留你了,早些休息會?!?/br> “謝娘娘好意,草民感激不盡。” 余薏走后,嚴凝玉便是勾唇笑道:“娘娘的品行修養也是好的,這自知之明也是一個好品質,總是會有許多人自視甚高,不內省,落腳虛浮就易跌倒。” 安文熙看她一眼就覺得糟心,這話聽著是夸她,實則在嘲諷她呢,否則何必解釋這么多,而且自知之明在她嘴里聽著就不是什么好詞。 但是她與jiejie交好,不能讓jiejie難做,便是微微一笑道:“那賢妃還不離去,在這待著做什么?” 事情都說完,還不走,不也是很沒自知之明。 嚴凝玉聽出她的意思,心中有點氣悶,看向安文瀾,眼中有擔憂和詢問。 安文瀾微微一笑,讓她先回去,嚴凝玉瞥了眼安文熙,嘴巴抿緊,再看了眼安文瀾才走了。 左右的宮人知曉安文熙的習慣,皆是退了出去。 等人退去,安文熙覺得胸口有幾分疼,眉頭微皺。 安文瀾瞧著心中擔憂,她知曉meimei近日在試夏至弄出的藥,聽到時,她心中不免多有擔心,但是meimei不介意,夏至的醫術她也有所耳聞,很是精湛。 “怎的,哪兒不舒服?” “胸口有點脹疼,許是那藥起了效” 安文瀾擔憂的握住meimei的手,道:“那要喊來夏至給你瞧瞧嗎?!?/br> “不了,jiejie為我揉藥。” 安文瀾微赧,應了她。 安文熙坐在榻上,半褪下外衣,解開里衣,露出胸部,她的胸很小,rutou是淺淺的紅褐色,安文瀾微紅著臉,手捂熱,揉勻藥膏,才捂上那對乳兒,從乳下揉到上,慢慢將那藥膏融了,才起身去。 安文熙收斂著外衣,衣服不穿好,便取一旁的熱帕子,仔仔細細地擦拭著安文瀾的每根手指。 安文瀾低頭看她認真的表情,眼眸低垂,睫毛濃密纖長,這樣看著她,顯得格外的乖巧。讓她想起剛剛凝玉的話,心中微微一嘆,她這兩日要和凝玉坦白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