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拈花惹草
“你…”柳妍溪聽著這話,神志清明了幾分,臉?biāo)⒌挠行┌祝盎屎笤谡f些什么?深夜?jié)撨M(jìn)哀家的殿里,你意欲何事!” “母后是聽不明白嗎,”安文熙笑著,捏著她的下巴,看著她躲避的眼睛,輕輕親了幾下,“我找了你幾年了,都不見你蹤跡。” “不過你若是真在意我身邊的人,我們便是斷了也好。” 安文熙撐起身來,定定看著身下神色復(fù)雜的人兒,輕聲道:“我給你時(shí)間考慮,若是不愿,你便遣人送話來,絕了我的念頭。”不然,哪天就強(qiáng)上了你。 說罷,安文熙附身親了下柳妍溪的額頭,撩起床紗,又悄聲離去。 連著六七天,安文熙天天去到寧元宮請(qǐng)?jiān)绨玻紱]見到柳妍溪,華嬤嬤道太后身體稍有不適,卻也沒說別的話。 又因?yàn)樽约鹤罱鼞B(tài)度端正,秋選的準(zhǔn)備也完成的七七八八。 九月十五,柳嬤嬤放了行,讓冬至和夏至回到她身邊。 憋得有些日子的安文熙卻又不敢再觸一下柳嬤嬤的霉頭,好在兩姑娘也體貼自己,用小手和腿讓她緩解。 安文熙也不求多,只是希望自己別獨(dú)守空房,嬤嬤是真不知道自己這些天是怎么體現(xiàn)孤枕難眠的。 不過倒也產(chǎn)生了麻煩,夏至回來后撞見幾次夏侯沁,神情都不好看,安文熙的小腰都要被她掐紫了。 這天晚上和著夏侯沁去看了看小表弟回來,到了鳳衡宮,兩人閑聊幾句,夏侯沁便戀戀不舍的告辭了。 冬至有些困了,被安文熙抱著親了幾下,去到床榻上睡去了。 “你是怎么的。”安文熙攬住夏至的小腰,坐在和寢室連接的小廳里,看著情緒有些低的夏至。 夏至想起下午在寧元宮瞧著的那個(gè)李嬤嬤,她是娜綺夫人的丫鬟,卻在寧元宮侍事。又想到安文熙對(duì)太后不對(duì)勁的態(tài)度,和太后瞧她和冬至的眼神。 抬頭捧住安文熙的臉,道,“你怎這么惹人喜歡,哼?” “嗯,倒是沒有你惹人喜歡。”安文熙笑著回道。 夏至當(dāng)年還在金國(guó)時(shí),因?yàn)槊裁溃I(lǐng)地里,大把年輕男孩不在意她是安文熙的女人,也要來追求她。后來到了京中,西北,北疆也有大把的男人向她要夏至。 但是醋精轉(zhuǎn)世的夏至哪能想起自己的桃花朵朵,只是念著安文熙的桃花。 那個(gè)夏侯沁不是嗎!那個(gè)太后不是嗎! 醋得有點(diǎn)厲害的夏至,不管不顧的親上安文熙的薄唇,調(diào)逗她的舌頭。 情動(dòng)的安文熙欲要將手摸到夏至身上,被人一巴掌打下, “莫碰我!現(xiàn)在只準(zhǔn)我碰你。”夏至壞脾氣的道。 安文熙倒是沒有什么意見,畢竟她這副嬌縱的模樣都是她縱容出來的,就隨她在自己身上啃啃親親,放松了身體,懶懶地瞧著夏至,全然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樣。 夏至跨坐在安文熙腿上,邊親著她的脖側(cè),手上解著她的褻衣,軟滑的手摸到一小團(tuán)乳兒把玩著,另一只手往下滑到那火熱的陽具那揉搓著。 又去解開自己的衣裳,露出兩對(duì)豐滿的rufang,壓在安文熙胸上,rutou磨蹭著rutou,讓安文熙下腹更加熱了。 夏至摸著又變大的陽具,舔著唇笑了下,從安文熙身上滑下,跪在她腿間,捧著兩對(duì)豐盈的乳兒夾住那硬燙的陽具上下磨蹭,吐出舌頭舔了舔凸起的guitou,純情的看著安文熙。 “你真是個(gè)小妖精。”安文熙喘著粗氣,擱在桌面的手握緊拳頭,另一只手倒是輕輕撩起夏至垂下的發(fā)絲。 夏至沒應(yīng)她,專心用胸乳磨著粗壯的陽具,嘴巴含住前端,舌頭靈活的舔舐著鈴口,棒身。 片刻后,安文熙便有些受不住那綿綿的乳兒,和夏至富有技巧的口活,在她口里挺動(dòng)幾下xiele出去。 一些白色的液體噴濺在夏至臉上和胸脯上,配著她還有些白液的小嘴,迷茫的貓眼,勾人的舔了舔沾有白液的手指。 這副色情模樣讓安文熙抱起她,探手到她腿間,摸到那溫?zé)岬臐皲蹁醯膞ue口,這褲子是開襠的。 抵著微微開合的xiaoxue,就猛地插了進(jìn)去。 “啊,嗯,主人哈…好深。”夏至抱住安文熙的脖頸,叫喚著。 安文熙親住她的嘴,重重打了一下那豐滿的屁股,一個(gè)微紅的手印顯在那白嫩的屁股上。 “嗯嚶~”夏至的叫聲溢出。 安文熙怕吵醒冬至,抱著人一路插著走去那浴間里。 夏至緊緊夾住她的腰,自己卻不住迎合安文熙插入的陽具輕輕動(dòng)起腰來。 到了浴間,安文熙將人壓在木制的地上狠狠地cao著,多日沒有進(jìn)到窄小的xue里,這一會(huì)兒,讓她有些失控。 躺在地上的夏至怕聲音太大,咬著衣裳,嗯嗯叫著。 這場(chǎng)激烈的性事持續(xù)到半夜,才堪堪結(jié)束,安文熙抱起昏過去的夏至到還溫?zé)岬某刈永锴逑匆幌拢呕氐綄嬍依铮狭舜玻е鴥蓚€(gè)女孩,慢慢睡去。 次日,夏至是起不來身的。 冬至瞧著安文熙脖子上的印痕,有些羨慕夏至的大膽。又有點(diǎn)擔(dān)心,這痕跡實(shí)在有些難遮,只希望別人別瞧得仔細(xì)。 柳嬤嬤有些年紀(jì),眼神有些差,到是沒看出什么,太后的眼神卻是不錯(cuò)的。 今天請(qǐng)安,安文熙在下座和她閑談,那脖子的咬痕和印痕刺眼極了,今天沒來的那個(gè)侍女,怕就是那印記的主人。 柳妍溪心里有些怒,卻又沒有哪個(gè)身份合適說。用太后的,出了這檔事,若是泄露出去,皇家臉面不保,也怕安文熙不在意。 安文熙從寧元宮回來不久,夏侯沁也來給她請(qǐng)安,和她聊聊太子。 夏侯沁憑著兩人關(guān)系親近,坐了一張案幾,貼近看到安文熙脖子上的痕跡,微怔,但想起她今天帶來的那個(gè)任嬤嬤,即刻回過神來,又和安文熙笑談了幾句,才回了自己的宮殿。 小廳里,只有任嬤嬤和夏侯沁兩人。 任嬤嬤輕聲道:“這個(gè)皇后性子瞧得比較粗魯,娘娘和皇后關(guān)系倒是極好,日后也好下手。” 夏侯沁微冷著臉道:“日后的事,本宮自有安排,嬤嬤倒不必多說什么,本宮今日起得早,欲要再小歇會(huì)兒,嬤嬤便下去先。” 任嬤嬤不愉的看了她眼,但也尊著她的話,不說什么,退下了。 夏侯沁一人待在寢室里,撲倒在被子上,咬咬唇,那些痕跡,她年幼時(shí)在府上那些洋洋自得的姨娘脖子上瞧得不少,清楚得很那是些什么痕跡。 就是,到底是誰呢,皇后身邊沒有什么男人出現(xiàn),難不成是個(gè)女人。 回想著那咬痕小小的,牙齒印也不是很大。 怕不是那個(gè)叫夏至的丫鬟,她今天可沒有出現(xiàn),平日里,她瞧自己的眼神微微有些警惕。 本以為是防備自己做些什么的,卻沒想可能是防備自己和皇后好上的。 “唔。”夏侯沁摸了摸床邊的木頭,有個(gè)暗盒,那放了個(gè)盒子,盒子里頭是根兩指粗細(xì)的陽具形狀的暖玉。 夏侯沁平時(shí)用著它,心里想著安文熙的模樣,撫慰自己。 蓋著被子,夏侯沁探手到自己腿間濕潤(rùn)的地方,插入一根手指戳弄幾下,又伸入第二根手指,輕聲吟了幾聲。 感覺適應(yīng)得差不多,咬著被子,將手上的假陽具緩緩沉入xue里,輕輕喘氣,慢慢抽動(dòng)幾下,想象著皇后貼著自己,修長(zhǎng)的手指拿著端柄,抽插著自己的xiaoxue,親著自己的嘴。 夏侯沁異常興奮,咬緊被子,抽插得有些快,溫?zé)岬臇|西在她體內(nèi)抽動(dòng)。 口里含糊念著皇后。 “皇后jiejie…” “文熙jiejie,文熙jiejie…” 耳里回響起安文熙喚自己meimei的聲音,沒有片刻,夏侯沁便xiele身,潮水打濕了身下的墊子。 ———— 雙更了,敲鑼打鼓。 這個(gè)月叁更了,重大突破。 啊啊,自己給自己抓錯(cuò),痛苦。 后面的我就不打新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