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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家的祭司哪有這么溫柔在線閱讀 - 4 【限】

4 【限】

    雖然行動很狼狽,至少他們手腳無缺地回到城市,并把任務好好地結束了。

    最后他們把土巨人引到一個山谷里,那里地形封閉,地方也夠大,土巨人應該短時間內不會再亂跑了,在土巨人再度遷徙之前通知召喚師協會來幫忙處理這些魔物吧……這也是他們的工作之一。

    不管怎樣,反正能順利交差是最好的。

    羅洛德拖著歷劫歸來的身體回到自己的房間,隨便梳洗后就在床上躺平。

    現在想想,每次回到這個房間總是疲累不已的狀態。

    第一天在這房間度過是討伐黑龍失敗的晚上,雖然很擔心以暮不知道要怎么料理他們,但他還是敵不過白天的奔波,一覺到天亮;第二天則是做完八件工作,只想跟床合體,再也不想起來;第三天,雖然以暮對自己的事不愿多說,這態度讓他不滿,至少多年來在心里的陰霾一掃而空,他當晚睡得特別好——甚至是這些日子以來睡得最好的一次。

    今天是第四天,他希望自己能像前三天一樣好好休息。但胸口卻有股平息不下來的亢奮,讓他久久不能入睡。

    羅洛德啐了一聲,翻身下床,從方才脫下的鎧甲與衣服里找出那把木梳,握在手里許久,覺得心里起伏不定的情緒似乎平復了些。

    冷靜下來后覺得自己簡直瘋了──他到底在做什么?拿著自己用不到的東西而感到一絲滿足?

    「搞什么……」他把梳子塞進行囊的最深處,倒回床鋪,用枕頭矇著自己的臉,這次他倒是很快就進入睡眠,睡得十分香甜。

    正當他好夢正酣時,忽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就像……有東西……壓在自己身上……

    這種體型……像是……人?

    羅洛德猛然睜開眼,發現本來被他抱著的枕頭不知何時被抽走扔在床下,映入眼簾的竟是熟悉的臉孔,從那張臉旁邊披散垂下的金發搔著自己的頸子與臉頰。

    「醒了?很好。」省去他弄醒這傢伙的功夫。

    「等、等一下,你在干什么?」羅洛德愣愣地看著整個人壓在自己身上的以暮。

    「自己有眼睛不會看嗎?」他很忙,沒空回答這種爛問題。

    「我是在問——你為什么要在這種時間、這種地方——脫我的衣服?」

    「在這種時間跟這種地方脫你的衣服,能做的事情當然只有一件。」靈巧的手流利地解開他的腰帶,「zuoai啊。」

    羅洛德眨眨眼,再掏掏耳朵,甚至還捏了自己的臉,很確定自己沒聽錯,更不是作夢,「你在開玩笑吧?」

    「你什么時候看過我在跟你開玩笑?」以暮扯住他的上衣就要拉起,羅洛德連忙壓住,兩人僵持著。

    金眸不滿地一瞪,「你在害羞什么?又不是沒經驗,而且你艷遇好像還不少?還男女通吃。真不愧是大傭兵團——焯煉之刃的團長啊。」

    「你怎么知道——」

    「你的『老隊友』說的,他們還說自從發生那些事情后你就沒性生活,嘖嘖,你是想轉職成圣騎士還是武僧?日神殿最近剛好缺人,你有沒有興趣?」

    羅洛德怪叫起來,不知道要不要強硬地把壓在自己身上的以暮推開,「他們到底跟你說了多少事情?」

    「該知道的都說了,不該知道的也順便講完。」三十四個人圍在自己床邊叨叨絮絮,不想聽都不行。

    「等……等等!別扯我上衣……這種事情不會是他們拜託你的吧?」不必這樣使命必達吧?他什么時候這么敬業過了?

    「你以為我是妓女嗎?他們叫我跟誰上床我就去?我哪里這么隨便?」

    「你現在的行為不就是叫隨便嗎!突然跑來就要做——有這么欲求不滿嗎?而且為什么是我?」

    以暮騎在羅洛德腰上,居高臨下地盯著一臉慌張的大漢,眼中毫不掩飾的欲望讓羅洛德渾身都熱了起來。他穿著的睡袍襟口早就因兩人的拉扯而敞開,帶點濕氣的金發散在肩頸與裸露的胸口。看著這個畫面,羅洛德深深吸了口氣想讓自己冷靜,卻聞到來自以暮甫沐浴完的柔和香氣──這動作根本是反效果。

    「哼……我忍耐這么多天就是為了現在,這就是我該得到的『安慰』。你別說這么多廢話。」快脫就對了。

    「忍耐這么多天?」還有『安慰』這個詞怎么這么耳熟,「你下午說的『安慰』是——」

    「當然叫你要用身體好好安慰我啊,不然呢?你以為我這么好心幫你處理『老隊友』的事情是為了什么?」金色雙眼輕挑地瞇起,「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體格我十分中意的傢伙,我可不想要辦事的時候還有三十四個人睜大眼睛在旁邊看!」搞不好還會搖旗吶喊或技術指導咧。

    「努力的人是我吧?」這祭司還真大言不慚,臉都不會紅的?

    羅洛德無力地躺在床上翻白眼,倘若『老隊友』知道自己竟然是被這種人出于這種目的而凈化,搞不好會死不瞑目,「你可是日神殿的祭司!」出于私人『需求』而凈化靈魂,他不覺得良心不安嗎?

    「我知道啊,不需要你三番兩次提醒。法律沒規定祭司不能做這種事吧,日神殿的戒律也沒有,我可是有認真找過呢。」

    你的用心不能花在別的地方嗎?羅洛德把差點出口的話吞下,「要是日神殿知道了,你要怎么辦?」

    「你以為我怎么到現在都還是祭司?因為我會誘拐看中的信徒——順便一提,我也是男女不忌呢……種族也是。」日神殿老早就知道了,偏偏又捨不得讓一個從小就得到主神眷顧的傢伙脫離掌控,只好讓他當個掛著日神殿招牌的低階祭司。

    羅洛德瞠目結舌地瞪著面前的以暮,無法相信他居然毫不介意地說著如此寡廉鮮恥、大逆不道、人神共憤……總之已經找不出形容詞的事蹟。

    為什么日神殿沒有把這傢伙關在永不見天日的地方啊?還把他亂放出來!強迫塞給給無辜的人們!

    雖然羅洛德從來都不是虔誠的信徒,但他覺得自己所剩不多的信仰全都毀于此時。

    「不管怎樣,你都欠我很多人情,配合一下又不會死。」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所以欠人情就拿rou體來還。

    羅洛德像個即將被強暴的弱女子一樣驚恐地抓著上衣,避免以暮再度試圖脫下它,「有些東西比生命更重要啊!」

    「你的貞cao不是早就沒了?放心好了,我對你后面沒興趣。」他也不想上個壯漢,不過若羅洛德堅持的話他可以配合一點。

    「我不是說這個!」

    「你果然是個囉嗦的傢伙。」以暮決定無視『受害者』的意愿,先下手為強,趁他忙著顧上衣時直接扯下他的褲子,用力握住垂著的性器,滿意的笑容浮現,「喔?我果然沒看錯人……這個尺寸……呵,沒關係,我有做好準備才來。」不用擔心他會受傷。

    「什么準備啊!快放手!」羅洛德想坐起身阻止他,但尚未恢復的疲勞與半夢半醒的身體,加上不敢對以暮太過粗魯,更別提他的要害還被人掌握著——結果就是任人宰割。

    以暮用力一掐手中的物體,羅洛德只能悶哼著倒回床舖,眼睜睜看著以暮熟練地揉弄著逐漸興奮的炙熱,「呵……多久沒做了?才碰一下就變成這樣……」甚至還低頭舔上頂端,舌頭在xue口周圍旋繞不去,「你開始硬了呢……shuangma?」

    「不……該死的……」禁慾已久的羅洛德哪受得了這種刺激。

    「放心吧,我技術很好的,常常練習,以前神殿的老師都夸我學習力強呢。」

    先是十九種語言的臟話,再來是床上功夫?你的學習力到底用去哪里?而且我才不想知道這種事!還有『常常練習』是怎么回事?羅洛德在心中吼著。

    溼熱的口腔整個包覆住開始有反應的欲望,以暮慢慢移動唇舌吞吐著。

    「快點停止……」這種久違的感覺令人又愛又恨,矛盾的掙扎變成無力地口頭阻止。

    「哼……」正忙碌的以暮仰頭睨著他,唇角勾起嗤笑,「既然如此你就把我推開啊,按著我的頭還說不要?在拒絕前先把你的大腦跟身體統一好嗎?」

    他這時才發現自己的手不知何時放到以暮的頭上,柔軟的細絲繞在他的手指。

    這頭金發的觸感比想像中來得滑順啊,用梳子梳過的感覺應該很不錯。他腦袋第一個閃過的竟是這個念頭,羅洛德真想打自己兩拳。

    「不要也可以,」以暮沿著他性器脈動的血管線條舔吮而上,一邊含糊不清地說:「我想七珋應該很樂意陪我……我也可以當插人的那個……其實他還挺對我的胃口……他對各種激烈特別的玩法接受度應該挺高的?我可以找他試試……只是他那稚嫩的少年身體可能承受不住……呵,不過我可以替他治療……」

    羅洛德抓住準備離開床鋪的以暮,「不、不準去!」等等七珋被玩壞怎么辦?他的腦已經壞了,身體再壞下去能看嗎──還有哪有人舔到一半就跑走的?

    以暮的手指與舌頭再度回到羅洛德的慾望上,「喔?那你要負責滿足我嗎?」

    不能同意……殘留的理智在羅洛德腦海中盤旋,但僅剩的良知也在看到以暮用清秀的臉孔陶醉地蹭著他的欲望時遭到抹殺。

    這畫面真他媽的yin亂,這個該死的祭司,技術見鬼的好。

    「我……陪你就是。」這不是他自己想做,而是為了保護七珋,嗯,沒錯,七珋……滾邊去吧!

    以暮露出得逞的笑,拉住羅洛德的上衣把它扯下,見到光裸的肌rou,舔著唇貼近摩挲上頭淺淺的舊傷疤痕,「呵……希望你能讓我玩得盡興。『前』傭兵團團長……」

    以暮的皮膚十分白皙,透著有活力的血色,當帶著粗繭的手稍微使勁,就會在上頭印下淡紅的印子;肌膚摸起來比羅洛德曾碰過的任何男女還要銷魂,令他的手指不想離開,急切地探索各個未知的部位;他身上沒太多多馀的毛發,身材和正常男人相比略瘦,卻不顯得羸弱。

    總而言之,以暮的身體很美,再搭上他披散及肩的金發,儼然是神話中降臨于世的神子——若他的表情沒這么yin蕩的話。

    「看得這么認真?」以暮全身赤裸,跨騎在羅洛德腰間,臀瓣抵著挺立的慾望緩緩摩擦,他俯下身,靈活的舌頭在精實的胸腹上移動,留下屬于他的痕跡。羅洛德的手放在敞開的大腿,帶著一點猶豫輕捏著。

    「你可以粗魯點……我不介意的……」斷斷續續的話語自胸口傳來,以暮正咬著他胸前的突起,「別像個處男似的……還是太久沒做忘記怎么玩?」金色眼眸好笑地瞅著羅洛德狼狽轉開的臉,「既然如此,就讓好心的我幫你復習……呵……」他抓起羅洛德的手放到自己胸前,領著他粗糙的手指在自己身上摸索,最后再將手指一根一根放進嘴里細細舔舐,彷彿他的手指十分美味。

    看著自己的手指在薄唇中滑進滑出,yin靡的水聲不絕于耳,羅洛德猛然想起方才這張嘴含著自己慾望的景象。光是閃過這個念頭,他覺得下身又更熱了些。

    放在以暮腿上的手指收緊,陷入富有彈性的肌rou中。

    「呼……哼……呵,忍不住了?」看到羅洛德眼中即將傾瀉而出的慾望,以暮滿意地松開他的手,稍微抬起腰,后庭慢慢吞入硬挺,「哈啊……」纖瘦的身子往后仰,優美的頸子線條正刺激著羅洛德的感官。

    以暮的動作很慢,慢到令人焦慮,臉上表情既像痛苦又像歡愉,按耐不住的羅洛德直接抓住他的腰狠狠地往下壓,「啊!」以暮發出一聲呻吟,兩手撐在羅洛德的腹部上,「別那么急……呼……嗯……一口氣進來啊……真棒……啊、啊啊……」他開始忘我地搖著自己的腰,rou壁不捨地夾著性器,隨著越來越劇烈的進出緊縮不止,「快……再快一點……」

    久違的性愛挑起蟄伏已久的快感與飢渴,「該死……」羅洛德立刻沉淪在rou慾中,撐起上身抱住扭動的身子,用力地按著以暮的腰,讓自己更深入。唇舌恣意地在他的肌膚游移,甚至留下鮮明的咬痕。

    「你很惡劣啊……這樣咬我。」以暮抱著在胸前肆虐的頭顱,輕笑著,「快點……再來……」

    「你沒資格說我。」羅洛德毫不憐惜地侵略以暮體內的每一寸,察覺到懷中人在他頂至某處時會發出低吟,心里生起一股報復的念頭,「這里嗎……」他惡劣地朝那里撞著。

    「嗯、啊啊!」

    「看起來挺爽的啊?嗯?」看到以暮在自己懷里軟軟地伏著,羅洛德得到一種莫名的成就感,他抓住抵在自己腹部的慾望,開始taonong著。

    床鋪因兩人劇烈的動作發出嘎吱聲,屬于雄性的粗喘聲充斥在窄室內。

    以暮禁不起前后同時襲來的強烈刺激,忍不住在羅洛德手中釋放了滾熱的體液。

    「呼、呼……」以暮撥開自己垂落的金發,倚在羅洛德肩上輕笑,「呵、呵呵……你還真像隻野獸……」

    羅洛德哼了一聲,總覺得這幾天遭到這名不符實的祭司欺凌的怨氣終于得到發洩,沒等以暮呼吸平復,便把他放倒在床上,再度反覆頂入那依然緊咬著他不放的后xue。

    「哈哈……太好了,我還擔心你撐不住。再來啊……快點……」以暮焦急難耐地扭著腰,抱著羅洛德浪叫。

    「你真yin蕩。」

    「是啊,我愛死這種感覺——」以暮撐起身咬著他的耳垂,「所以……你不賣力點可沒辦法讓我高興啊。」他挑釁地望著大汗淋漓的臉孔,手指輕觸著羅洛德的胸。

    羅洛德感覺到一股熱流緩緩自那里傳入,累積一天的疲憊隨著蔓延到身體各處的能量消失,他不可置信地問,「你把治療術用在這種地方?」

    「不然用在哪?我才不想做得正爽的時候你給我軟了。」

    「我才沒這么虛弱!該治療的時候不治療,這種時候你倒是挺大方的?」

    「這是我的力量,我高興怎么用就怎么用,你管不著。」以暮見羅洛德停了下來,便晃著自己的臀部,「繼續動啊,我還沒爽夠呢……」

    「你這個混蛋。」披著祭司的皮,骨子里根本就是個惡魔。

    羅洛德抬高胡亂動著的腰,用想把以暮整個人拆散的力道衝刺。聽著狂喜的呻吟,他感覺自己越來越無法自拔——不想放手,無論如何也不想放手──

    接著,他在火熱的內部釋出一切,彷彿想在以暮體內烙下印記。

    他看著喘吁吁的以暮,白潤的肌膚已經透出殷紅,看起來非常誘人,而他也不客氣地張嘴咬上那可口的身體。

    不夠,這些都不夠……

    羅洛德把枕頭墊在以暮腰下,露出宛若嗜血猛獸的冷笑,再次開始律動。

    迎接最深沉的夜幕后,天空逐漸透出一絲晨曦,在使勁突破不甘心離開的黑夜,終于從窗外射入一點微光。

    以暮趴在枕頭上,臉孔早已被情慾染色,金色的雙目渙散,嘴里只能吐出帶著熱氣的喘息,從嘴角滑落的唾液濡濕了劣質的枕套;耀眼的金紅色長發貼服在大汗淋漓的rou體上,汗水沿著幾綹發絲滴下;雙手被大掌壓在身側動彈不得,十指緊緊扯著床單,禁錮他的大掌若感覺到以暮想抽出手,便會用更大的力量扣住;上半身貼伏在被兩人體液沾污的床單上,臀部微微翹起,每次性器自后方重重搗入深處時,便會因此顫慄;敞開的大腿內外盡是青一片紫一片,甚至還有白而污濁的黏液自臀間淌落──自然是羅洛德縱慾的痕跡;腿間的慾望已經到達極限,急需刺激來讓它解放,以暮躁熱難耐地扭動腰,讓硬挺的頂端在床鋪上蹭著。

    「啊啊……好、好……嗯……」以暮口中的言語支離破碎,聽起來像是啜泣又像是邀請,他已經沒辦法清楚地思考,只能憑著全身的神經感官去體會羅洛德的侵略,「這樣……要……啊啊!」倏地,以暮顫抖著身軀,在床單上射出今天不知第幾次的液體,內壁緊緊壓迫著體內的熾熱,他感覺到羅洛德也在自己體內釋放。

    「真是……滿足了吧?」羅洛德退出他的身體,帶出許多放縱的證據。

    以暮趴在床舖上喘了好一會兒,眼神逐漸聚焦,嘻嘻笑著,「太棒了……我果然……沒看錯……」話語中參雜凌亂的呼吸,「我還是第一次……靠后面就射了……呵呵……真是爽上天了啊……你這傢伙……」他用手指沾起一些自腿間流出的體液,湊近自己唇邊。

    「你……夠了。」為了這種事感到欣喜不已?他的本性究竟多糟糕?

    聽到羅洛德的話,以暮側過身,雙頰泛著紅暈,斜睨著他,用舌頭舔著自己手指上的白濁輕笑。

    這種挑逗的神情讓坐在床尾的羅洛德連忙別過臉,就怕自己又把持不住——以暮的治療術效果出類拔萃,他現在可是活力充沛。

    「喔?」發現他的躲避,以暮撐著身子靠過去,從后方伏在壯碩的肩頭上,「做了將近整晚,你還會不好意思?」

    「我可不像你,隨便就可以做。」羅洛德刻意閃著以暮的視線。

    「你的『老團員』可不是這樣跟我講的。」

    羅洛德無奈地扶著額頭,「他們到底跟你說了什么鬼話……」

    「而且有些事情我也是會挑對象。」

    「什么事?上床?」

    「像是……」修長靈巧的手指挑起羅洛德轉開的下巴,「這種事……可是只有你……」調笑的言語盡數封入半張的口中。

    起初只有以暮在輕勾著羅洛德的唇舌吮著,沒多久就得到羅洛德回應,甚至用手按住以暮的頭不讓他離開。

    兩人吻到彼此的嘴唇都泛紅了才放開對方,以暮像在回味似地舔唇笑道:「呵……技術真不錯?吻了不少人吧。」

    「跟你沒關係。」

    看羅洛德沒好氣的模樣,以暮聳聳肩,下床撿起地板散落的衣服穿上,心情特別好的他也沒打算與羅洛德針鋒相對,「哼……好好休息吧,明天——」他看向已經破曉的天空,「或者說今天晚上──我還會再來的。」

    「你還來?」這傢伙到底多放蕩?夜夜笙歌不成?

    「既然找到好吃的東西,我的習慣是吃到我膩為止。」以暮頑皮地拍拍他的臉,「多謝款待,呵……」

    目送以暮離開房間,羅洛德盯著緊閉的門扉,嘆了口氣,隨即想到他方才的話——『吃到我膩為止』。

    也就是說——他總有一天會離開嗎?然后再去找另一個能給予不同刺激的對象?像是七珋?或是別人?

    光是想像以暮在別人懷里yin聲浪語的模樣,沒來由的惱怒襲上羅洛德心頭,他重重地捶了床鋪一下,木板發出沉悶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