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主人讓我來取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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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主人讓我來取一樣東西 展冽看著自己面前的紀青聿,恍若隔世。 “展冽,主人讓我來取一樣東西。”紀青聿輕輕嘆口氣,說。 他想起昨夜因為自己的自作主張而發怒的齊凌,有些心痛。自己本是存著僥幸想要兩人復合的,可主人,根本不給機會,三個月了,他一直那樣陰郁的樣子,昨晚發現耳釘不在,更是生氣了…… 猛然聽見主人這兩個字,展冽渾身一震。 “……什、什么?” “那枚藍寶石耳釘。” 展冽的心狠狠抽痛了一下,他竭力不表現出來,盡量冷靜地說:“……為什么?” “主人當時說取回所有的標志物,我……忘記了這枚耳釘。” 原來是忘記了,他本是什么也不要留給自己的!……可是,那是自己唯一的寄托了…… “我……”展冽一時不知怎么好,他只能說,“我放在家里了……” “你把它摘下來了?!”紀青聿臉色頓時沉了,他看看展冽蓋過耳朵的頭發,聲音冷得像寒冰。 “……對。”展冽有些奇怪,紀青聿雖然和他沒有交情,可是態度一直都是較好的,為什么突然變得這樣冷淡生硬? 紀青聿死死地盯著展冽,眼里燒著怒火。 你知不知道,我是多么想做主人的奴,也是多么想得到那枚藍寶石……你居然……你果真不值得主人愛,虧我還故意把它留著…… “主人讓我取回去。”紀青聿的聲音冷到了極點。 展冽心下一痛,他咬咬唇:“我放在家里了。” “我和你回去拿。” “……我現在在上班……” “展冽,主人只給我四十五分鐘!” 展冽絕望地彎彎唇:“……罷了,我帶你去吧。” * “請坐吧。” “不用了,我拿了就走,你快點。”紀青聿冷淡地說。 展冽自嘲地彎彎唇,走到自己房間。 拿起那枚藍寶石,展冽頓時淚流滿面。 取走,取走……主人,你好狠,真的好狠好狠,這是我唯一的慰藉了,你卻連這也要剝奪,你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原來我以為唯一留下的東西,也是一個錯誤,我好難過,我心痛得要死…… “展冽。” 展冽擦干眼淚,回到客廳,把盒子交給紀青聿。 紀青聿冷著臉,打開盒子拿出耳釘,把盒子放到桌上,什么也沒說就走了。 展冽嘲弄地彎彎唇,良久,跪到地上,扶著沙發痛哭起來。 * 是夜,緋色燈火依然璀璨。 所有的人都有意無意地看向那個角落,想卻不敢走近。 齊凌臉色冷冽,目光凌厲地看著手中的紅酒杯,冷傲暴戾如同修羅帝王,帶著來自黑暗的陰狠冷冰,讓人望而卻步,但又是致命地迷人。 “凌,那酒杯跟你有仇嗎?你的眼神那樣狠。”林夕無奈地說,華流很乖巧地跪在他的腳邊。 齊凌一言不發地喝光了酒。 三個月了,一直是這副模樣,像憤怒,像難過,他只是冷著臉,沒有做出什么來。 “你還在想他?”林夕皺皺眉。 “誰?”齊凌淡淡地問。 “再裝,”林夕也不點破,喂了一塊橘子到華流的嘴里,“凌,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當初我失戀的時候,你很鄙視地對我說,‘不就是一個奴隸嗎,走了就走了,瞧你那點出息’!” 齊凌冷冷地說:“我沒有失戀,只是扔了一條不聽話的狗。” “還嘴硬,”林夕頗為幸災樂禍地說,“那你干嘛不再養一條?” “我會的。”我只是,暫時對其他奴隸提不起興趣。 “你這句話說了好多次了,可是每晚送去的奴你都不滿意,”林夕勾勾唇,“沒想到你也要今天……” 齊凌冷冷地看著林夕,那眼神是在說,你去死。 “哈哈!”林夕難得見齊凌吃癟,開懷地笑了一會兒,才說,“你如果真的要證明你這段時間這樣的……”林夕挑挑眉,“慍怒的、難過的(,別急著反駁嘛)表情不是因為他,那你就……”林夕四處看了看,各色裸體的奴花枝招展,爭奇斗艷,他沖舞池里一個清純的十六歲模樣的少年招了招手。 齊凌攏起眉,卻也沒說什么。 那少年又驚又喜,連忙走了過來,跪在兩人跟前:“齊少、林少好!” “叫什么名字?” “我叫閡兒,林少。”閡兒回答著林夕的話,卻是偷偷看著齊凌,心跳如鼓。 “今晚留下了伺候齊少如何?”林夕淡淡地說,安撫地摸摸華流的頭。 “我的榮幸!”閡兒露出一個漂亮的笑容,他吻了吻齊凌的鞋,高興地喚道,“主人!” 這個男孩的長相和身子都算得上極品了,尤其是剛剛跳完舞,光潔的額上沁著薄薄的汗珠,臉蛋紅艷艷的,曲線優美的身子展現著屬于青少年的蓬勃活力,讓人看了就心神蕩漾。 齊凌一眼就看出這是個很出色的奴,溫順得恰到好處,就連細節也做得很好,可是……齊凌還是覺得不開心。他的身子很漂亮,可是展冽的更漂亮,他很惹人,可是展冽更加誘人,他笑得很嫵媚,可是展冽笑起來更加媚惑…… 齊凌捏捏拳,面色又陰郁了一分。 “去服侍你的主人。”林夕皺皺眉,示意道。 閡兒立即會意了,他爬到齊凌的腿間,齊凌沒有阻止。于是他便湊到齊凌胯下,咬開了他的皮帶和拉鏈,隔著內褲頗具挑逗性地舔著那垂著的巨物。 “夠了!”齊凌難以忍受地推開閡兒,整理好自己的下身。 閡兒一愣,隨即退后一步,伏到地上:“對不起,主人……” “不管你的事,你走吧。”齊凌不耐擺擺手。 不是他技巧不好,而是,人不對。 “凌……” “我……先回去了。”齊凌疲憊地呼了一口氣,站起身子。 “你別走,凌,你到底想怎樣?!”林夕忍無可忍地問道。 “我想回家睡覺。”齊凌不咸不淡地說。 “夠了,你別再這個樣子了,我現在就去把他找回來!” “用不著你多管閑事!”齊凌銳利的目光頓時射向他。 瞬間全場寂靜,看向這里。 “凌,你遷怒于我了,——你從來不會這樣失控的。”林夕深深地看著他。 齊凌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你為什么不去找他,凌?” 齊凌沉默地看著桌面上繁復的花紋。 “你這樣子,永遠都不會幸福的,凌。你們兩個的相處模式不對,前一天恩恩愛愛的,后一天就分手了。” “恩恩愛愛?”齊凌嘲弄地勾起嘴角,“我們配不上這個詞。展氏,是這座城里以偽裝出名的家族……我都看不懂他啊。” “凌,你的強勢去哪里了?你的獨斷去哪里了?你完全可以把他留著,打碎他啊!” “……我會打死他的。” 林夕無奈地撫額:“已經三個月過去了,再見時,你絕對不會想要打死他的。”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齊凌這樣的人,肯放展冽走,真的是愛到極致了。 “……他說不要做我的奴了……” “他說、他說!你什么時候這么大度了?”林夕恨鐵不成鋼地搖著齊凌,“你真是……你活該在這里喝悶酒!” 齊凌沖他齜齜牙。 “凌,聽我一句勸,你這個樣子,真的是放不下他,你不如去看看他——可以先是遠遠地看一眼,可能你看到他的時候,你就明白該這么做了。” “……不去!” “你不去哪天他跟別人跑了!” “……關我屁事!” “嘴硬!”林夕好笑地拍拍齊凌的臉,齊凌一巴掌打開他。 “就這樣啦,我不想去管那么多,想那么多干嘛……我不就就會把他忘了,心累……他本來就不是gay,也不是這條道上的人,其實找個漂亮溫柔的女人……”齊凌咬咬唇,不自然地別開眼。 “你有問過他的想法嗎,凌?” “什么?” “你問過他喜不喜歡你嗎?” “……他的話能信嗎?” “你為什么不信他,你那么愛他!” “這是兩碼事……(好了,離遠一點,別再靠近了。)” “我覺得他喜歡你。”林夕認真地說。 “……亂講……”齊凌一時間,悵然若失。 “你問過他為什么不要做奴的奴嗎?……你呀!你不會根本沒去查吧?!” “……我不想知道。” “我真想……”林夕四處看了看,抓起軟墊砸了他幾下,“活該你們鬧成這樣,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家伙!” 就知道這個只拿智商當飯吃的家伙情商負值,自己才度蜜月回來他的伴就飛了,居然還不知道原因! “別鬧了,多毀形象,”齊凌靠到沙發上,輕輕地嘆了口氣,“你的奴都被你嚇到了。” “至少我的形象還有我的奴在看啊。” 齊凌心里一痛,抿抿唇:“你今天來找碴的啊?” “你就是個惡碴啊!”林夕無奈一笑,“凌,聽話,去看看他怎么樣了。” “滾開,別拿哄奴隸的那套來哄我!” “混蛋,你軟硬不吃是不是?那你就這樣一副喪妻臉一輩子好了,孤家寡人的寂寞到死!” “好歹我們是穿開岔褲的交情,說話要不要這么狠毒啊?” “那你去還是不去?”林夕抓住他的領子,兇狠地問。 “再說吧,”齊凌淡淡地說,看他挑挑眉,便也瞪回去,“你那什么破方法,能有什么用!” “……你!” “……” * 齊凌習慣了每晚在窗前抽一支雪茄,煙霧迷蒙了皎皎的月夜,也迷蒙了他的思緒。 開始很不習慣屋里沒有他的影子,漸漸地也適應了。 細數一個月來朝夕的相處,可以說是美好的吧……如果沒有那日…… 齊凌沒有去想那日為什么展冽會反常,他已經下了推斷,不愿去多想。 其實至始至終,他都沒有真正地相信過展冽。 齊凌瞇瞇眸子,一抹復雜如風吹燭焰,轉瞬亮散。 他撫摸著手里的藍寶石耳釘,那樣晶瑩剔透的寶藍,即使在夜里也不遜色分毫…… 冽啊冽,你可知道,這枚藍寶石對我來說有什么意義?……可是,我既然決定收回,就是說明我倆此生,再無瓜葛…… * 《染血》可能就更到這里了,我要先去更《尋琴》了,吊吊大家的胃口哈~(默默地想,其實我和凌一樣壞心~) 那啥,我哥哥說我喜歡寫太監文,這可不行,人家寫的是bl,怎么能沒有下面呢不是?所以蹦蹦跳跳地去填坑了,琴兒馬上就要迎來第四位小攻了~至于這篇,作者默默地對手指,看看再說,看看親們想不想看……(我才不會承認我是傲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