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跪下是不是教訓(xùn)你才懂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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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還在連綿不斷,燃著了二人之間酸澀零落的氛圍,似天地傾盆覆,顛倒人間。 “我這樣聽話...” “殿下...為何還是看不到我?” 另一只手臂撞在朱鳶的耳邊,沉重的殿門與朱窗拍打泛起了雨花,炙熱的胸腔里是連續(xù)跳動的心臟。 兩人就在這曖昧的洪流里推搡著,她進一步,他便更進一步。 “想讓您回頭看看我...” 高大的身影有些失衡的壓在她的身上,紅潤的眼角氤氳一片,和那漫天的雨絲一樣浸透了她的裙衫。 “哪怕是同情我...” “哪怕是可憐我...” 她看著他的眼睛,心跳似停了一拍,肩膀處傳來的溫?zé)峋镁貌簧ⅲ鹑粢坏牢⑷醯拈W電順勢淌過心間。 可還未看的清楚,嘴唇再次更加猛烈的封上,且毫無疑問的帶著濃厚的嫉妒與侵略的洪流。 “嗯...” 她講不出話來,撕扯的紅唇上傳來一陣兇狠的吮吸,突然間隱隱作痛叫朱鳶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卻仍然推搡不開那高大的身軀。 舌尖靈活的撬開她的貝齒,一路像一頭不可置否的惡狗攻城略地,汲取勾纏。 女子的身體逐漸發(fā)軟,雙手只能勾在他的頸子上朝后仰倒在門上,那一張寬厚的掌心控在腰間,幾乎成為了被把玩的傀儡。 唇齒分離,她抬手扇在他的臉上,嫣紅的面頰微微斜著光影愣在原地,隨即轉(zhuǎn)過頭望著她。 “這是宮中,不是你隨便能撒野的地方。” 朱鳶喘著氣說話。 “若是被有心之人看到...” 纏綿熱烈的吻再此奉上,不帶一絲猶豫的反抗主子的命令,想要說的話也在親吻中迷亂消散。 亦步亦趨的被燕停強筋的手臂握著身子闖進了寢殿中,按照朱鳶的吩咐熄滅了兩盞燭火,顯得這華貴的東湖殿格外灰暗。 “殿下...不想被誰看到?” “邵元蘅嗎?” 他鼻音頗重,guntang的額頭同樣抵在她的額間,濃重的喘息如曠野烈風(fēng)鋪天蓋地。 “他不能這樣對您的...” “是嗎...” 兩只修長的腿緊緊貼著朱鳶的裙衫,胯部只是微微一動便將那硬物頂在了她的腿根,另只手則迫不及待的想要探進她的裙衫里。 掉進欲望漩渦里的狗兒怎會下手知曉輕重,舌尖順著她的頸子舔在乳壑處,撕開抹胸的一瞬間,粉白的素衣被扯了個粉碎,光潔的白乳大半都暴露在外。 啪地一聲。 還是一個響亮的巴掌扇在燕停的面頰上。 “你有幾條命敢對我做這些事...嗯?” 下一秒,冰涼的手指扣在他的下顎,那雙眼睛閃著的流光將那狗兒身上蕩漾的反骨逐漸馴服。 燕停緩緩抬首,濕潤的喘息清晰可聞,面頰上的紅暈與guntang的體溫融合在一起,自愿抬起的瞬間聽到頸子上的鈴鐺空靈的響起。 “跪下。” 她牙齒輕觸,平淡自若,像風(fēng)雨里從未被掌控的寒梅。 面前的男子站在光影中,黑沉的雙眸里滿是服從。 喉間微微蠕動后,燕停雙膝跪地,眸子便從她纖細的腳踝開始忌憚,再然后是那裙衫下的雙腿,微微發(fā)著光的骨頸。 那個曾拿著繡春刀的閻王,刀下萬千亡魂才獲得了站著的權(quán)利。 那不是天下人的所謂長寧公主,而是他燕停的...主子。 唯一的...主子。 跪又何妨。 偉岸的寬肩在捐燈下倒映出的黑影那般忠誠,索愛的惡犬看不到自己身上長滿的期待,患得患失的等待她的撫摸。 只瞧見她坐在床榻上,一絲不掛的玉足踩在他濕漉漉的衣衫上,昂揚的青絲還向下滴著水漬。 “脫了。” 隨著衣物的脫落,男子肌rou分明的肩胛骨上青龍遍體,墨色的刺青與濕潤的水紋凝結(jié)成一片霧氣,窗外的秋風(fēng)而過,四散開來。 喘息伴著同樣顫抖的心放生在自由的身體,赤裸的頸子上那只盛開的金色鈴鐺宛若陰暗漆黑的森林里不合時宜的一束晨陽。 “還敢嗎?” 玉足順著他的肩胛向上,擦過頸子,便到了他的耳廓處。 那股崩潰的狂熱在燕停的腦中盤旋,凝視著他鐘愛的一切,干涸的嘴唇只是抿了抿,轉(zhuǎn)頭便貼在那白皙的腳背上,健壯的臂膀抬起,掌心握著她的腳踝,吮吸著每一寸解渴的汪洋。 他搖搖頭,嘴上卻仍然舔舐著她的腳掌。 “是不是教訓(xùn)你才懂得禮貌...?” “我不會手下留情的,大人。” 玉足輕輕劃過他頸子上的鈴鐺,嘩啦一聲響。 沾染著晶瑩的涎水向下摸索,停在了那處硬挺的凸起,踩在上面,倏爾間用了力。 男子漆黑的眸中閃過一絲痛意,眉頭只是一瞬間的皺起,恍然間又消失不見。 “疼嗎?” “不疼...” 他顫著唇抬著濕漉漉的眸子望向她。 “為什么聽我的話?” “因為愛慕您...” “愛慕我什么?” “一切。” “我不信。” “你識得我不過一個春夏。” 她周而復(fù)始的問著這樣奇怪的問題,像一個瘋子。 面前的人手速極快的從腰間抽出一把利刃,血紅的汁水從手掌心綻放,整座東湖殿充斥著漆黑的腥味。 劃開的那一剎那,世間萬物仿若都停止了,她光著腳丫踩在迷霧的森林里,靠著血腥氣竟尋到了路途。 “不止一個春夏…” 我識得你很多個春夏。 只是你不再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