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小狗喜歡被主人玩弄也想把主人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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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嗎... 她竟夸他可愛... 果真,此話過了燕停的耳,他像一只蠻橫地牲畜扒開了她胸前的桎梏,兩只玉兔彈跳出來,在搖晃的馬車里,吮吸在嘴里不停的舔舐。 “嗯...” 清晰的咬痕留在雪白柔嫩的乳兒上,燕停擁吻著她的胸脯,口腔中的牙齒與朱果刮蹭來回,惹得朱鳶胸前酥麻一片,可太過投入的狗兒不知輕重,似乎碰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讓女子失聲嬌吟了出來。 “停下...燕停...” 朱鳶捏緊了他寬闊的肩膀,小臉微微揚起,那電流一般的觸感逐漸不受控制,失手打在燕停的左臉上。 啪地一聲,倒是讓腳下的烏龍蘇醒了,嗷嗷的叫喚了起來。 他驟然停下,濕漉漉的眼睛無辜的看著她,與那地上趴著的小牲畜如出一轍。 雖是臉頰全數紅了個透,卻還是能清晰瞧見那五指伸開的印記,暗啞的聲音中帶著卑微和膽怯。 “對不起...殿下...” “殿下夸了我...” “所以才會太高興了...” “不是故意的...” 白皙的面頰,恍然間伸出了舌尖像是安撫一般舔舐在她挺立的朱果上,輕柔的摩擦感,雖不再猛烈,卻反倒比剛剛更令人忍受不住。 那眼神偷偷向上看,那就是狗兒犯了錯想求得主子原諒時,祈求的神態。 不管烏龍在腳邊叫的多么激烈,男子松開她的腰枝,兩只手解開自己衣裳的系帶,玄色的錦袍褪下一半,漫布的刺青在坍塌的霧氣中旋轉,那堅實的肌理上竟是些不合他平日里性格的嫣紅片片。 “殿下懲罰我吧...” “怎么都可以...” “只要殿下不再生氣...” 他掏出自己硬得發疼的roubang,顫巍巍的挺立在空中,就在這奔波于叢林的轎子上,顯露著自己毫無遮掩的欲望。 那處太過于粗長,guitou上凝結著濕潤的白色,竟還上下輕輕地顫動著,情色至極。 “嗯...殿下...” 纖細手指握在上面,捻動著那只泛著渾濁的馬眼,細細的摩挲最為致命,燕停只覺得抵抗不得的癢意席卷全身,讓他的胯部不自主的抖動起來。 “嗯...” 劇烈的喘息與呻吟從男子的口鼻逐漸溢出,他紅著臉靠在轎子后,那眸子緊緊的勾在她的眉宇間,貪婪的像只發了情的獸。 他想要更多。 潔白的雪與粗陋的黑色爭相迎接,那是比起天地混沌與日月同空更為強烈的反差。 他是她的狗。 這樣被玩弄著rou莖...也會開心。 “喜歡...喜歡殿下...這樣弄...” 燕停放棄思考,掉入欲望的洪流,再也站不起來了。 “我還沒問,你就回答了嗎?” “燕停,你從哪里學來的?” “不能學壞...” 女子雙眸似水,雪白中透著粉紅,兩只乳兒在華裳中俏麗出塵,手上擼動的頻率加快,甚至肩頭滑落衣衫,露出了潔凈的白肌。 兩匹通體黝黑的良駒踏地而起,在樹影沙沙中穿梭,濺起陣陣沙霧。 可那里面卻是這樣一副yin靡的場景,女子雙眸微含,乳兒律動,手中還抓著男子的rou莖,不停的捉弄著他,惹得燕停喘著氣持續的痙攣著下半身。 “要射了...” “殿下...我要射了...” 燕停紅暈的眉頭微微皺起,吐息愈來愈急促,想要去抓她得手。 “不許射。” “憋著。” “聽見了嗎?” 朱鳶心里記著他那天夜里闖進她的客房,滿身酒氣的cao的自己直不起腰。 睚眥必報,曾經她也沒覺得自己這樣小氣。 新賬舊賬算在一起。 她笑著半彎著身子吻在他喘息的口中,手中的動作卻沒停下。 日漸崩潰的欲望快要在數次擼動中絕望,男子的身子漲的通紅,頸子上挺立的筋骨依然可見,血液直直的蔓延到了眸子。 “殿下...真的要憋不住了...” “求殿下...讓我射...好不好...” 眼神中渲染了煙色的粉紅,手臂上的青筋快要撐爆那條兇惡的青龍。 在外人面前,他是人人懼怕的活閻王。 在朱鳶面前,卻是紅著臉懇求她準許射精的狗。 手指嵌入轎子的木凳里,燕停喉嚨逐漸蠕動,在抖動中射出了那股灼熱黏膩的白色。 寒冬將至,他仿若抵達火焰里的一簇星子,無限的柔軟包裹著燕停的身子陷進歡愉的深淵巨口,全部化作那捧熱氣磅礴的渾濁。 “我不是故意的...” “對不起...是我搞砸了...” “弄臟了殿下的裙衫。” 他抬著臉,將那一層層的雪霧全數化作洪水,源源不斷的都是燕停真誠的歉意與愧疚。 殿下會不會不再喜歡他了... “你真的在向我道歉?” “燕停...你也會對別人這樣嗎?” “聽她的話,甚至愿意替她去死。” 朱鳶想起,曾有那么一個人帶著他的繡春刀,穿著飛魚服,踩在一朵朵血花里走向她,義無反顧,奔向滅亡。 為什么? 她想不通。 “不會。” “只會對殿下這樣。” 聽你的話,甚至愿意為你去死。 “呵...” 她笑了。 她明明知曉自己的不真誠,一切的一切只是想要利用他這顆毫無雜陳的純情,為她所用罷了。 女子緩緩叉開腿,將濕潤的腿心面向他,那是一朵生長在遠古的罌粟,讓無數個得到她的念想宣之于口,在燕停的身腔里回蕩。 “這是你的第二次獎勵。” “燕停。” “允許你插進來。” 狗兒從被流放的森林中找到了歸家的路,一點點的施舍也會讓他原地轉著圈,開心太久了。 這是他不該得到的,現在卻得到了。 寬闊的身軀緩緩壓下,那只沉寂的roubang再次挺立起來,甚至比剛剛還要更硬一些。 嬌小的女子被籠罩在他的禁錮里,兩只粗壯的手臂就在她的耳邊rou眼可見的青筋暴起,順著他那條刺青一直蜿蜒到頸子。 愈來愈紅的身子,代表著他快要破土而出的占有。 殿下只有一只狗,而這只狗也渴望只擁有主人一個人。 “想和主人做...” “想的快要瘋了...” == 烏龍:我沒有惹你們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