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燕停...你幫幫我...摸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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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小心...” 小臂觸碰到了一絲柔軟,他垂下眼,瞳孔中倒映著女子秀發烏黑,目光似焰,雙肩下是華裳遮不住的豐腴,櫻桃口微微氣喘。 二人皆為這一瞬酮體相接而愣在原地,耳邊似又聽見浪花拍岸,那是情欲滋啦作響的燃燒聲。 驟雨狂風,烈火不息,燕停走在青山萬里的崖邊,頃刻落足摔下,頭破血流。 “抱歉...殿下...臣并非有意碰您...” 他環著她腰得手在抖,僅是臂彎任由她靠著,指尖遲遲滯留在空中,力道不敢輕也不敢重。 女子柔軟的乳暈似有若無的刮蹭著他的前胸,燕停只覺氣血滾涌,目光不由的挪開,眼瞼泛著氤氳的紅色。 “大人...” 她好似貓兒嚶嚀出聲,杏眼朦朧,細細汗流香玉顆,音色軟魅,著實說不上清白。 “本宮是生的如此不堪嗎...” “叫大人...看不得一眼?” 朱鳶將臉頰湊得更近了些,追著他躲避的目光像魚擺蕩漾,體內的蘇合香酒從唇齒瀉出,隨著深夜流淌。 “不是的...” 他喉嚨微微挪動,身下汩汩流出緋紅的暖意,體感溫度不得釋放,只會流向四肢,交融在旖旎午夜。 “那是什么?” 暗處的女子步步逼近,不留給他任何后退的余地。 那是什么? 他問自己。 她是黎民之上的公主殿下,而他是一個生在泥濘長在血腥里的下等人... 那天他跪在她的腳邊,看著她映在光圈中的影子,便知那本就是遙不可及的奢望,何必心存僥幸。 想著這世間竟也會有人會咬字叫出他的名字,將他放在眼里。 愣神之際,唇瓣一熱,濃烈的香酒氣息沾染著下顎,兩只細小的藕臂圈上他的脖頸,鳶尾夾雜著琥珀流入鼻中,崩斷了那根絕弦。 朱鳶踮腳輕咬他的嘴角,隨即便放下。 燕停眼神恍惚,唇齒僵在原地,無意間擦過她低下的額頭,雪白的肌色,是青澀的羞怯,也是浪蕩的玫瑰。 “我走不動了,你抱我去榻上。” 好似愛侶之間黏膩的嬌嗔,也是他不能抗拒的沉淪。 “臣卑賤...” 他的嗓音不經意的微微顫抖。 “本宮是你的主子,你聽不得?” 主子... 錦衣衛此命奉皇天,也便該如此罷... 他微微顫動著睫羽,遲疑的伸出左臂攬過兩只玉腿,將她抱在懷里,由著她攬著自己嫣紅的頸子,朝床榻走去。 輕紗掠過兩人的頰邊,三千青絲揮散在空中,原是這柔情綽態才是叫人萬劫不復。 燕停小心翼翼的將朱鳶放下,生怕磕碰到些什么,抽回臂膀的一霎那卻被反手壓在身下,那輕盈的媚態騎跨錦衣之上,華裳脫落,只留下煙粉色的抹胸,碧波蕩漾。 “名冊之事已過,殿下...到底想從臣這里...得到什么...” 他太陽xue突起,隱忍克制的聲線摻雜著沙啞的欲色。 那身象征著殺戮的飛魚服下,青筋爬滿了臂膀,延綿至頸子,血液倒流的滋味總是不好受的。 “要什么,大人都會給嗎?” 兩人的目光恰逢其時的碰撞,交雜著不可抑制的溫熱,燕停瞧見那光潤的肩頭依稀可見起伏的乳白,那是和他刀劍上的血紅不同的,甚為純良的酮體。 想看她橫陳的落敗,津津舌尖大汗淋漓,雙腿微微抖動的瞬間,足夠讓他丟盔卸甲,俯首稱臣。 “給我...” “把你...給我...” 朱鳶一字一句的咬唇。 “如何...給...” 喘息伴著語句已經不成調,燕停那曾英氣清冷的眉宇如今盡是不知所措的紅暈了。 許是蘇合酒淹沒了身子內的矜持,趁他又要言語之際,朱鳶吻上了他的唇。 只見男子磨成繭的手指尖微微一顫,在那甘甜沁入口中的幾秒鐘,不自覺地緩緩隔空在她的腰肢前,唇齒旖旎相交,晶瑩的涎水嘖嘖出聲,柔軟的化成了一灘湖水。 兩人放開彼此時,銀絲串聯,空氣被烤的愈發炙熱,再看他那紅透的眸里掩蓋不住的情色,當真是說不上清白。 “下面...” 藥效達到頂點,不過是些許恩澤般的親吻已是讓朱鳶有些難以自抑,不知為何,她今日本不想這般,竟發現自己也被推上了萬丈懸崖。 今日她與他,必有一亡。 “殿下...怎么了?” 他看到面前的人兒秀眉微皺,心下一緊。 “燕停...你幫幫我...嗯...摸下面...” 她輕喚他的名字,帶著微微嬌喘,杏眼掛上了氤氳的水汽。 他愣在那處怔怔的瞧著她那羸弱的模樣,與往日里見到的殿下不甚相同,原是那一身的高傲竟也能融進一抹清水,叫他溺亡在今夜。 “好不好...” 癢... 貓撓似的嗓音依稀可見透徹的勾引,嬌柔的纖纖玉手抓著他的衣領,胡亂的點吻著他的眼瞼。 余光瞥見她花紋紗裙下開衩至腿根,雪白的一幕幕如水紋蕩漾在心間,只此一眼,就落得微瀾泛泛。 朱鳶拿著他得手從身下穿過,撫在未著寸縷的腿根上,手中所觸碰的白肌,反抗、掙扎、推拒皆在此刻摔個粉碎。 手若是再往前一寸,才是真的淪為手戴鐐銬的卑劣奴隸。 “殿下不可...” 他喉結滾動,小臂僵在原地,卻還是被引誘的墜了崖,瀕臨邊緣,壓抑已久,落地的瞬間爆裂出的光亮如白晝。 兩唇再次被迫相接,只有那一寸鳶尾在燕停的心頭春風吹又生,全然不知自己那只手又再度返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