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天zigong前竟有人謀害大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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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三月,東湖殿前圍出一片花圃,鳶尾綻放,黛紫煙海,身后便是百畝竹林在其間蜿蜒而行。 幾名身著長衫裙裝,繡襦彩瑞的宮女端著盥盆向里廳走去。 “殿下及笄禮在即,不想掉腦袋就都麻利著點。” 奶母吳嬤嬤沖著忙前忙后的人群縱聲呵斥著。 大明長寧公主獨愛鳶尾,皇帝便許金陵百名花匠前來東湖花費半年之久,將鳶尾花期提前,使得大明宮三月便能看見滿宮的瀲滟紫。 故此恰逢陽春,殿下及笄之禮,明祖文帝在東湖大擺宴席,諸賓來賀。 “小殿下,小祖宗,今兒是您承禮之日,要早些起才是啊。” 吳嬤嬤在帳外小聲提醒,卻又不敢太過聒噪,惹得小殿下不耐。 看那邊無人應答,奶母嘆了口氣,這才搬出了殺手锏。 “聽聞敬安王府此刻已到了賓客席,正隨朝臣共同覲見呢。” 若是平日,公主此時定會驚坐而起,要說小殿下這般上心的人兒,也只有敬安王府的邵小將軍了。 敬安王的汝陽夫人常年受寵,卻因身嬌體弱一直無子嗣,五年前汝陽夫人隨敬安王出郊體察民情,在亂葬崗撿回來一個孩童,便不舍拋下,帶回王府生養。 而這小生雖身份低賤,卻五歲熟背軍書,十歲射箭騎馬,及冠后虜酒千鐘不醉人,皮囊也是生的清秀俊逸,頗有當年霍去病少將之風采。 世人皆說,這孩子天生好命,可吳嬤嬤知道,這人的福氣還在后頭呢。 只是帳幔似是無一絲響動,奶母狐疑的走上前去,嘴上說了句小殿下贖罪,掀開之時,卻看到小祖宗正躺在榻上,嘴唇發紫,雙眼緊閉,嚇得差些跌坐在地。 “來人!來人!” 吳嬤嬤踉蹌著跑出去,刺耳的尖叫聲傳遍了大明宮的每一個角落。 瞬時間,東湖眾人像遇了什么牛鬼蛇神,紛紛內心惶恐起來。 這公主殿下明明是中毒之相。 若是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恐怕不管雜役還是宮女,都走不出這東湖。 “劉太醫,阿鳶怎么樣了?” “到底為何遲遲不醒?” 在一旁擔憂的捂臉啜泣的是當朝母儀天下的皇后,馮氏。 “回皇后,小殿下全身發紫,伸肌與屈肌極度收縮,繼而發生暈厥癥狀。” “這該如何...是好?” 馮氏靠在明文帝的懷里,眼眶紅腫,身子癱軟。 文帝皺著眉連忙問道:“小殿下昨日還陪朕賞花下棋,怎得突然這般了?” 吳嬤嬤連忙跪在地上磕頭,面色愈加白了。 “回陛下,回皇后,昨夜小殿下食不甘味,只是草草飲了碗蓮花羹便睡下了,老奴也并未想遠,往日小殿下夜里也總是吃不多的...” 她心頭也如烈火中燒,這是在殿下身邊當差的第十二年了,從未有過這般膽大妄為之人。 “臣可否看看昨夜小殿下吃的那碗蓮花羹?” 劉太醫雙手拘禮。 “宣!” 待太醫聞了聞那碗羹,臉色突變明,連忙跪下。 “稟陛下,皇后,這羹里摻了些許馬錢子,馬錢子的種子質堅硬,味苦澀,是劇毒之物。” 此時馮氏已經雙眼昏花,叫人扶著才能勉強站起身。 “皇后,皇后要保重鳳體啊...” “可有解救之法?” “陛下放心,馬錢子添得并不多,想來這人許是懂醫道之人,少許馬錢子只會導致胸部脹悶,呼吸困難,并無性命之憂。” “待臣用甘草、綠豆、防風、銘藤、青黛、生姜進水煎服,方可解小殿下之毒。” 文帝這心里的巨石才放了下來,連忙擺手叫他速速前去。 查!給朕查! “膽大包天,天zigong前,竟敢謀害大明公主!” 那頂烏紗翼善冠因動怒險些戴不穩,兩肩繡有的金盤龍紋如今看來倒像是立起的爪牙。 “陛下,那及笄禮...” “擇日再辦!” 皇帝拂袖而去時,身下眾奴烏壓壓一片將腦袋扣在兩掌之間,頭不敢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