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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她跟在張教授身邊做助理已經快一年。陳年年很喜歡這種節奏的日子,每天接觸到的都是朝氣蓬勃的學生,有時候看資料會忘記時間到凌晨,但很充實。 一到論文開題就會變得很忙,陳年年整理好學生交上來的選題放在張教授桌上。張教授還帶了兩個博士生,她只負責研究生的批注。 她聽得最多的就是張教授夸聞渠的話,不僅是他帶過年紀最小的博士,專業知識還非常扎實拔尖。但陳年年很少看見他來,聽說聞渠好像是在外面一家私企做外聘,每年給的報酬還不菲。 但多余的她就不太了解了。 不過陳年年沒想到,她很快就見到了聞渠,是在榮十安工作的研究基地里。 一向準時回家的人,破天荒地沒有回來。正好周末,陳年年熬了排骨湯,太多吃不完,她打算給他送去看看。 之前她來過,對榮十安的辦公室有些印象。聽指路的人說,他還在基地實驗室。夲伩首髮站:po18bt. 榮十安推開門時里面沒人,只有桌幾上留下的食盒。他撥通電話發現沙發上的背包在嗡嗡震動,不禁失笑。 咚咚~實驗室的人敲門進來,看起來有些著急,“新培育的一批胚胎成功了,基因人”。 還沒說完就被榮十安打斷,語氣冰冷,“我知道了”。 眼睛沒有一絲溫度的看向他,“在實驗室外的地方不能提的規定忘了嗎?” 實驗員臉色僵硬,“對不起,我” 此時,門外的女孩走了進來,目光凝視在榮十安身上,“他剛剛說的是什么”。 實驗員走知道自己不該再待在這忙出去關好門。 “榮十安,你在做什么,告訴我,不要騙我”,陳年年走過去微微抬起頭。 “年年,我們回去”他想要去牽她的手,卻被甩開了。 心頭有一股無名火,她扯開嘴角覺得有些諷刺。當初他為了摧毀萬生生物的實驗計劃,都快死過一回,而如今作為曾今的受害者又親手向下一批受害者遞上刀。 “為什么,我要聽真話”。 深邃的眸子翻涌著暗潮,片刻后開口,“年年,你一直瞞著我,那次意外后你晚上就看不見東西了”。 陳年年瞳孔微縮,原來他都知道。所以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如果有意外,榮十安想用他們的命來延續她的命嗎? 榮十安將她緊緊抱住,不愿松手,“年年,我不想你出事,我害怕了”。 可是他有沒有想過,自己如果真的用了這些被當作工具的實驗體的命,她會承受多大的良心和道德譴責。會時常想起自己是一個間接的殺人犯,會終日活在痛苦和不安中。 “榮十安,就算有一天我生命走到盡頭,我也不想以這樣的方式繼續活下去”。她一字一句道,眼里異常堅定。 “我先走了,湯在桌子上,趁熱喝”,陳年年轉過身,像平常一樣叮囑道。 看著他要追上來,她低聲拒絕,“我想自己一個人待會”。 從研究基地出來,陳年年打了車去榮十安為他們打造的小院。 花園里的綠植呈現出蓬勃生機。花房里他親手種的月季又發出許多旁枝,枝椏上的花骨朵一個接一個,估計過一陣就會開花。 她基本沒來過這,都是榮十安在打理。這一年她想通了許多事,時間讓她重新接受完完整整的榮十安,也是時間讓她明白,能和相愛的人在一起的時間少之又少,所以她打算坦白的,打算兩個人從此好好在一起。 撥打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榮十安給陳年年發了信息,就在要找人追尋的她蹤跡時,她回了消息。「我在家」 短短幾個字讓他糟亂不安的心定下來,加快油門離開。 可是回到她租的公寓時,里邊空無一人。看著聊天界面的叁個字,榮十安心里隱隱知道她說的地方是哪。 來到屬于他們家的小院,他心微微加速跳動像懸在空中一樣,在陽光花房里看到熟悉的身影時,才真正落下。 陳年年看了眼來人,招手讓他過來,“你看,我之前插的分枝,它長芽了”。 給它加了點水,用很平常的語氣道,“我們一起照顧它,明年等它開花好不好”。 心里像涌入源源不斷的涓流,喜悅充盈著全身,榮十安輕聲回應,“好,年年,以后每一年我都陪你看”。 將澆完水的灑壺放在一邊,陳年年抬眸極為認真地看著他眼睛。 “榮十安,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以后再騙我,再瞞著我,我就再也不回頭了”。 溫柔和平靜的語氣卻又顯得異常決絕。 榮十安將她攬進懷里,低頭與她額頭相貼,感受彼此的體溫,鄭重應道,“好”。 “也不準強迫我” “更不準替我決定一切” “你要做什么都得跟我說” “還有,你不能惹我生氣”。 陳年年張開雙臂環在他腰上,微微仰頭,眼睛彎成好看的弧度。看見他逐漸繃直的唇角,臉上止不住地溢出笑意。 墊腳輕輕吻在他唇上,笑著問,“你答不答應”。 答案毋庸置疑,她看似幾句責怪的話,卻將榮十安心里填得滿滿當當。他捧住她的臉頰,用炙熱的深吻回應她。 凌亂的呼吸彼此交錯,榮十安退出來,低頭看向她,如深海般靜謐的愛意下掩藏了一分難以察覺的害怕。 陳年年只聽到他低低的略帶懇求的語氣道。 “年年,你只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就好”。 “以后別瞞著我”。 將耳朵貼在他胸口處,聽著榮十安沉穩有力的心跳。 她知道他在擔心什么,陳年年不覺擁緊他。柔聲應道。 “好”。 ps:沒想到寫了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