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恥(H)
大學(xué)甩了趙可然巴掌之后,珂悅一夜成名。認(rèn)識或者不認(rèn)識她的人都知道,她是X大金融系的“潑婦”。 除了她的舍友之外,大部分人對那件事的評論都是捕風(fēng)捉影,傳來傳去到最后變成了她公然搶趙可然的男朋友。 俊男美女談戀愛,要她這個丑八怪摻和。 丑嗎?當(dāng)然不。 簡西說,丑八怪這樣的詞是用來罵美女的。尤其是像她這樣才貌雙全,有錢還有個男神竹馬的美女,簡直就是大眾公敵。 最可笑的當(dāng)屬教金融工程的那位老師,珂悅記得當(dāng)時她去補交作業(yè),老師讓她照學(xué)號把課題報告插進(jìn)資料堆里。 她順手把手機放在了桌子上,微信消息跳出來,鎖屏桌面恰好是霍耀庭的一張側(cè)臉。是他靠在圖書館的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珂悅偷偷拍下來的。 當(dāng)時甩耳光的事跡已經(jīng)傳得沸沸揚揚,老師自然也有耳聞。 她淡淡掃了一眼,當(dāng)下什么也沒說。 偏偏出門的時候,珂悅才聽到她在背后小聲念了一句“不知廉恥…” 用霍耀庭的照片怎么就叫不知廉恥了呢? 珂悅想,如果那位老師知道她現(xiàn)在正在做什么,一定會覺得當(dāng)時那句評價太重了。 因為此刻的她,正騎在霍耀庭身上,渾身赤裸,雙手壓著他的雙臂,瘋狂啃咬著他的脖子。 男人碩大的yinjing插在她的xiaoxue里,她擺動著腰肢前后搖晃。 霍耀庭的手想要扶著她的腰,被她無情拍開了。她瞪了他一眼,狠狠咬了咬他的下巴。 她不要他動,也不要他幫。 她要讓眼前的男人知道,是她在cao他。 “珂悅…” 霍耀庭聲音低啞地喊她。 男人面色緋紅,眉心微蹙,深沉的眼神籠著霧氣。他看上去忍得難受,眼梢一絲微紅,下顎緊繃。 她知道他要什么,可是她還不想給他。 簡西曾說過,男人做什么事都想要cao控局面,唯有床事,他們愿意分出一點點給女人,好讓自己也嘗嘗被cao的甜頭。 珂悅當(dāng)時聽完,臉蹭得一下通紅,說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簡西壞笑著問她,是不是聯(lián)想到霍耀庭了,撲到冰山美人,那可是頭等好事。 珂悅覺得那個畫面不可想象,矢口否認(rèn)。 她看著眼下的霍耀庭,確實感受到了簡西當(dāng)時所說的“好事”中的含義。 她從未見過他的這副表情,甚至讓她感受到了一種做暴君的快感。 眼前男人的一切生理表現(xiàn),都在她的掌控中。 她的動作稍快一點,他就像得了疏解,牙關(guān)放松;她動作遲鈍些,他就額頭冒汗,小聲悶哼。 對她而言,這無疑是一種性愛與情感的雙重刺激。 不過暴君也不好當(dāng),體力上就首先吃不消。珂悅的兩條腿仿佛千斤重,堪堪掛在男人兩側(cè)。腰也使不上力,磨磨蹭蹭地扭動兩下,又酸又疼。 潺潺yin水浸濕了兩人結(jié)合的地方,毛發(fā)相互黏連,她的花核一下下蹭過男人的骶骨,卻遲遲沒辦法讓她攀上高潮。 懸在頂點之下的緊迫感讓她胸口發(fā)悶,脾氣似乎更差了。 她嘗試把指尖貼在那顆小rou珠上,輕輕揉動,xuerou蠕動著絞緊,喉嚨里發(fā)出嬌媚的喘息。 身下的男人仿佛成了她的人形按摩棒,她閉上眼睛,美滋滋地享用著他的rou體。 完全沒有顧及,霍耀庭的臉已經(jīng)黑得如同暴風(fēng)雨前烏云密布的天空。 珂悅忘記了簡西那段話的最后一句:男人的脾氣像刺毛,他愿意給你幾分自由,你就只能拿到幾分,多了的,連本帶利也要被他全討回來。 被男人翻身壓在底下狠狠頂入的時候,她才明白剛才所謂的暴君,是霍耀庭給她的錯覺。 他的忍耐和縱容,讓她誤以為自己占了上風(fēng),像個傻瓜一樣沉浸其中。 實際上,他才是那個cao控者。 男人不像她那么狼狽而急切,節(jié)奏把握得精準(zhǔn),仿佛通過昨晚一堂課就已經(jīng)將她的身體了解得透徹。 不需要嚴(yán)謹(jǐn)?shù)慕y(tǒng)計測試,也不用費心推算。 每一次插入和碾磨,都恰好落在她的敏感點上。 珂悅甚至不用刻意去迎合他的節(jié)奏,因為對方似乎比她的身體更清楚,她什么時候即將高潮,靜默期有多久,甚至哪一次高潮會噴水,都在他的掌握中。 她能做的只有用指甲去抓他的后背,用牙齒在他胸膛上留下一個個牙印,把眼淚鼻水故意糊到他臉上,好讓他也跟自己同樣狼狽。 然而睜開雙眼看著霍耀庭,即便是這樣的場面下,他的身體完全沉淪在性愛中時,一張清俊的臉也仍是游刃有余的模樣。 唯有那雙眼睛,透露出一點失守的欲望 成年以后的霍耀庭仿佛在自己周圍建起了銅墻鐵壁,把所有人都排除在外,珂悅不管不顧地悶頭往前撞,結(jié)果撞得頭破血流。 從前還可以看到他心里的傷痕,一寸寸駭人的樣子。現(xiàn)在卻被這張皮囊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什么也瞧不清。 珂悅把指甲狠狠嵌進(jìn)霍耀庭胸口的肌rou里,用力往外扯,妄圖撕掉他的偽裝。 鋒利的甲片在男人的皮膚上留下清晰的紅印,像無情的小貓,吃干抹凈之后要溜之大吉,為了躲過親撫便亮出爪子,狠心攻擊。 不知為何,一陣煩悶感涌上心頭。 霍耀庭皺眉看了看眼前倔強咬唇的女孩,懶得制止,索性直接壓了下去,嘴唇封住了她的小口,作亂的雙手被緊緊壓在兩人的胸間。 對于不聽話的小貓,力量壓制才是上策。 珂悅被壓得胸口發(fā)麻,喘氣都難,果然發(fā)出討好的聲音:“嗚嗚…輕…一點…” 輕,自然是輕不下來。 男人正處于欲望的高點,rou莖的頂撞毫不留情。xiaoxue口的液體被研磨成白白的泡沫,擠在縫隙兩邊。 xue口的嫩rou被翻出來又cao進(jìn)去,原先還有點疼,現(xiàn)在除了麻和癢沒有第叁種知覺。 霍耀庭把頭埋在她的頸窩里,細(xì)細(xì)柔柔的發(fā)絲被他耐心理到一旁,好讓他專心地深嗅著女孩皮膚的芳香。 這樣的姿勢讓他有種把女孩揉進(jìn)自己體內(nèi)的錯覺,她柔軟的身體,芬芳的香味還有沉醉的喘息,都在他身下,都屬于他。 他快射了。 珂悅仿佛知道男人的頂點即將到來。 她覺得,如果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她此刻一定會做些什么,好讓愉悅的時刻拉得更長。比如,親親他的臉頰,替男人撫摸一番胸前的rou珠,或者說幾句柔情蜜意的話。 可今晚不是,她頭腦發(fā)熱想要把霍耀庭上了,是出于泄憤。她覺得,如果像昨晚那樣說出討好他的話,就是退回了原點。她今晚的掙扎和怒火,就都成了幼稚的無理取鬧。 她不能這樣。 珂悅緊緊咬著牙齒,閉著呼吸。即便渾身都在顫抖,也一點呻吟都不肯發(fā)出來。她越是抵抗,身體愈發(fā)敏感,壁rou死死絞著噴薄欲出的roubang,快感如浪潮般接踵而至。到最后,簡直變成了自我懲罰。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反應(yīng)在男人眼里,卻是另一種解釋。 因此,最后霍耀庭在她耳邊說了聲“可可”的一瞬間,珂悅什么反應(yīng)沒有,仿佛這兩個迭字根本與她無關(guān),像男人rou莖抽出后,濃稠的jingye從她xiaoxue里慢慢溢出來那樣。 不屬于她的東西,不該留存在她的身體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