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初H)
潤滑液裹在他冰涼的手指,鉆進(jìn)內(nèi)壁里卻guntang發(fā)熱。 他跪在床邊抱著因果細(xì)白的腿,手指攪動著狹窄的xiaoxue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因果嗚咽著說“漲”,他吻著她的大腿,安撫她說“會舒服的”。她坐在床沿手緊拽著被單,雙腿顫抖著任由忠難擺布,他整只手貼在下面,食指和中指頂弄著她guntang的xiaoxue內(nèi)壁,另一手把她一條腿抓在肩膀上,手臂環(huán)著瘦弱的大腿,舌尖的濕潤掠過白肌,唾液暴露在空氣中有些涼絲絲的。 隨著擴(kuò)張的深入,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因果敏感地蜷起另一條腿,破碎的話語零零散散地從口里不間斷地逃出來,他盯著因果潮紅的臉,邊弄邊問她:“在這兒嗎?有舒服點嗎?” 她突然俯下身抓緊了他抽插的手臂,但似乎更快、更要觸及她敏感點地侵入,她答不上話來,只嗯嗯地點頭,忠難忽地推上她的肩將她按倒在床里,手指頂?shù)阶钌钐幩ゾo了床單從xue里涌出了粘液。 忠難喘著氣凝視著被陰影覆蓋著的因果,本就參差不齊的短發(fā)散在床里,汗珠浸濕了她的劉海,缺口內(nèi)的傷口也被搭著,她像剛從水里被撈上來的,溺水的美人。他把手指從她剛剛高潮的xiaoxue里退了出來,她忽地?fù)纤牟弊樱律砦⑽⒊榇ぶ鴬A緊他的腰。 “好、好了嗎...?”她小聲問著。 忠難看著手指上的粘液,另一手摸著她潮紅的臉頰,搖了搖頭:“才進(jìn)去兩根,會受傷的。” 因果泄氣地松了手,瘦弱的雙臂垂在床里,臉向一旁撇,抱怨著說:“沒事長這么大干什么...” 她感覺身上的影子退了下去,頂燈毫無預(yù)兆地刺進(jìn)了她的視線,正當(dāng)她無所事事地等待第二次侵入,突然一條柔軟的蛇似的東西鉆進(jìn)了她的xiaoxue,她猛地用手肘支撐起上身看到忠難抱著她的雙腿將臉埋在她兩腿之間,吃進(jìn)了她的外陰,將舌頭往微微擴(kuò)張開的xiaoxue里舔弄。 被無間斷地第二次刺激,因果“呃”地一聲拽緊了床單,卻見他埋在她雙腿之間還要蓄意抬眸,注視她是否舒服。但她總覺得這像狐貍盯上獵物的眼神,邊嗔著邊說“別看我”,他聽話地垂下了眸,專心地吮吸她的陰蒂。 她仰著腦袋被舔得渾身顫抖,雙腿想掙脫開卻被他的雙手緊緊錮著,只能踹著空氣又被他按下來,被舔得腰肢抬起高潮連連,直到她都沒力氣踹了他才把舌頭退了出去。因果抽搐著想并攏腿,冰涼的手指混著潤滑液又插了進(jìn)來,她搖著頭說“不行了”,忠難邊抽插著她逐漸能吃下叁根手指的xiaoxue,吻著她嗚咽的嘴唇,喘息間安慰她“馬上好了”。 因果被他又親又舔,整個人軟在床里,手抓著他灰色的毛衣顫抖,不知道又去了多少次,他才終于把手指從里面拿了出來。 窸窸窣窣的,她的視野被光晃著眼睛,好像是拆開塑料封的聲音,因果撇過頭看著忠難拆出一包避孕套,他臉上也浸著汗珠,似乎是有些太熱了,把灰色毛衣脫在了地上,但他就是要剩著白色襯衫,褲子也不脫下來,解開抽繩讓那尺寸夸張的家伙給套上避孕套,還把潤滑液又抹了套周身一遍。 完全不能想象那種東西能插進(jìn)來,從那么小的口子,頂進(jìn)這東西,感覺無論怎么擴(kuò)張都會撕裂。 他又覆蓋上了因果,摸著她被汗浸濕的臉,問她累不累,她搖頭,感覺下面guntang又帶著催情的癢,抵著他帶著套的yinjing,好像自己就開始流水。 “痛的話一定要說出來。”他抱著因果的腿,握著yinjing摩擦著她的陰蒂,因果捂著臉點頭,但突然的插入還是讓她不可遏制地叫出了聲。 他只插進(jìn)了一點,因果就感覺要裂開了一樣。 “很痛嗎?”忠難掰著她捂著臉的手,想看看她的表情。 但她就是搖頭,也不說話,他只能抱著她的腿緩慢地進(jìn)入,可能太磨蹭了,因果踹了他一腳說“快一點”,他應(yīng)聲往里頂弄,聽她嬌嗔一聲,隨即又加快了速度往里抽插,潤滑液在內(nèi)壁里快要燒起來似的熱,把她的xiaoxue攪得滿是浪花般的水聲。 她不肯把喘息泄出去,卻聽他厚重的喘息聲撲過來,她捂著嘴把視線往上邊挪,他沉陷于情欲之中變得分外專注,耳上的十字架隨著晃動,那上面的鉆不時地閃閃發(fā)光。因果被他色情而少年的臉迷得發(fā)昏,被cao弄的身體止不住發(fā)顫。 他長得好看,zuoai的時候就更好看了。 “因果...?因果——”他時不時喚著,疑問、嘗試,把她的名字嚼爛了吞下去,親著她的耳垂又在脖子上吸出吻痕,被這具脆弱而遍體鱗傷的身體沖昏了頭腦,他邊cao弄著她的xiaoxue邊壓低著聲音懇求她:“你以后...你以后就一直...在我身邊...哈...好不好?我...我們家其實已經(jīng)...買了新房子...還在裝修...因果、因果...別和白阿姨住在一起了...” 她捂著嘴的手突然打了他一巴掌,忠難懵懵地停下了身下的動作,怔怔地看著她死盯的眼神。 盯得他有無數(shù)蟲蟻要吃掉他的眼眶。 “你覺得你cao了我就有權(quán)利決定我的歸處嗎?” yinjing被她的xiaoxue包裹著,在里面漲大,他插在里面,無動于衷,兩人的喘息與心跳聲交織在一起,不分你我。 十字架垂下來,跟著慣性搖搖晃晃,忠難雙手撐在她單薄身子的兩側(cè),卻被她注視著什么惡心東西的眼神盯得無地自容。 “停下來干什么?”她挪開了視線去看自己與他緊密貼合的部位,“我還沒去呢。” 他無言以對,只能動著下身扶上她纖細(xì)的腰,她冷漠地看著他一邊cao著她一邊將她的腰握在手心里,隔著半透吊帶含進(jìn)嬌小的乳,看不見他的神色,只能看見他耳上的十字架晃動。 忠難好像能清晰地cao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握著的腰猛地一抬就高潮去了,但他好像還沒射出來,因果發(fā)顫的手拍上他的肩說“我高潮了”,他卻更為發(fā)狠地抽插,因果被cao得發(fā)懵,沒幾下又去了一次,他還是在里面漲著,她被這不間斷的高潮弄得渾身都敏感得過分,手指抓著他后背的白襯衫,尖銳的指甲在上面劃下一道又一道的痕。 “你...你、我都去了好幾次了!你不會射的嗎!”因果抓著他的白襯衫都帶了點哭腔地喊。 忠難只是抱著她一遍遍說“對不起”,卻cao得更狠了,因果打他、推他、踹他,他都只是緊緊抱著她cao,不知道那一聲聲對不起究竟是為現(xiàn)在的zuoai還是為剛才的那番話,又或者說,對不起她這整一個人生。 因果都被cao沒力氣說話了,他才終于射了出來,射出來的那瞬間他才回過神來,而因果的手臂上被他禁錮的懷抱掐上了紅印,整個人都嵌進(jìn)了床里。 她哭了。 忠難不忍地抹上她眼角的淚,一陣抽噎從她嘴里散出來,她感覺到下身的異物終于還她一具屬于自己的身體,才將眼珠轉(zhuǎn)過來對上他愧疚的眸子。 因果伸手又打了他一巴掌,但軟綿綿的根本比不上先前那一巴掌,像被小貓拍了一掌一樣。 長久的沉默,忠難想起身去那餐巾紙給她擦汗,卻在剛支起上身那一刻被因果扯住了白襯衫的領(lǐng)口拉過來貼上她混著酒精的唇。 忠難快被她一個巴掌一顆糖搞瘋了,但只能回吻她,把她明目張膽的厭惡吞進(jìn)吻里。 待唇分之后,她臉上的怒意也消散了些。 她擤著鼻子,把淚給擦了擦,看向自己兩腿之間,伸手摸去,只有涌出的yin液與從未擴(kuò)張成這樣的xiaoxue,她盯著手指上的液體,忽然抬頭說:“我...沒出血。” 忠難才從那一巴掌又是一個吻的混亂之中回過神,神情有些呆愣地說:“不好嗎?” “不是說...初夜會落紅...”她眨了眨眼。 他支起了身,把避孕套摘了下來,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去床頭柜拿餐巾紙來給因果擦著臉上的汗說:“沒有血也很正常,可能沒有破、或者很薄,也可能早就不小心破了。” 因果皺著眉任由他拿餐巾紙給她擦去臉龐的汗,再看他用剩下干的部分去擦他自己的汗。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因果用手肘支起上身。 “不知道才出大問題,”他把食指按上因果緊皺的眉頭,輕輕一推,她又躺倒在了床上,“zuoai之前也預(yù)習(xí)一下吧。” 因果感覺他又在嘲笑她腦筋轉(zhuǎn)不過來。 “我想做就做了,怎么預(yù)習(xí)啊?再說你不也是——”她瞪著忠難,突然腦子又轉(zhuǎn)了過來,“你不會早就想和我zuoai了吧?” 忠難撇過臉,把紙巾揉在手里心虛地反復(fù)揉搓,“性教育都教過的,你沒當(dāng)回事而已。” 因果生氣地又想踢他,卻被他抓住了腳腕又壓了上來,狡猾的眸子把她給當(dāng)做飯后甜點般吃了進(jìn)去。 “我也會痛的。”他指了指被因果踹了好多次的大腿,感覺都要被踹出淤青來了。 “我也痛啊!”她不講理地說。 “那不做了?” 因果直接咬了一口他的脖子,疼得他直道歉,這一口跟狼要要死兔子似的用力。 “你買了一盒,你現(xiàn)在才用了一個。” “下次用不行嗎?” “買都買了。” 刻在骨子里的,來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