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葷素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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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游看了她一會兒,忽然問:“參觀酒廠的時候,喝到純溪的原漿酒了嗎?” 純溪的原漿酒有七十度,周游問這個簡直白問。謝衍有些疑惑地眨眨眼:“當然沒有,怎么了?” “儲藏室里有一瓶純溪酒,等著。” 謝衍心想周游該不會是要和自己對吹吧,那她可真沒表演余地。周游也知道謝衍的酒量,所以他再次進到臥室,擰開瓶蓋后,瓶口傾倒,透明的酒液汩汩澆在了謝衍身上。 謝衍呆住了。 周游最后一點的溫柔是避開了謝衍的頭發,直接從她的領口灌了下去。 濃烈的酒氣直逼鼻子,謝衍嗆咳了一會兒,臉色青白交錯。 不是,那啥,別人玩情趣澆的不都是紅酒嗎?還有紅酒浴什么的。為什么你要給我澆白酒,這能凸顯什么視覺效果? 白酒浸濕了她的睡袍,順著袍角滴滴答答砸在她的腳背。 周游根本沒有往她脖子以下部位分去多余的眼神,只是將冰冷的瓶口抵住謝衍的嘴唇,用力稍重甚至擠開唇瓣磕到了牙齒。 周游面無表情地說:“喝光它。” 酒水余量大概一指寬,這要是全喝下肚,謝衍基本就斷片了。 舌尖已經隱隱嘗到了辛辣的味道,謝衍微偏過頭,語氣有些慎重:“如果你是想和我做,我最好還是不喝了吧。畢竟全醉狀態下行為不可控,姿態可能不太好看……” 最主要的是不敢想周游會對她做什么。 周游輕輕地嗤了一聲,眼底有些冰涼的笑意。 “喝。”他說。 謝衍嘴唇被抵得有些疼,她只能張開嘴,任由周游把最后的酒水灌進她的嘴里。 液體從喉嚨咽下,灼燒感一直蔓延到胃,剛喝了幾口,她嗆得厲害,咳嗽著別過了頭。周游卻抬起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不顧謝衍的掙扎繼續灌完了所有的酒。 謝衍奮力推開了周游,跪在床邊撕心裂肺的咳嗽。 周游無動于衷地看著她。看著她抬頭控訴地瞪著他,眼神從憤怒逐漸渙散開,臉色越來越紅,身體搖搖欲墜將倒下時,才上前抱起了她。 好疼。 謝衍輕輕喘了口氣。 但是這種疼痛感又有點難以啟齒。下面被毫不留情地頂進來,沒有足夠的潤滑,很不舒服,謝衍嗚咽著想動動身子,卻發現連手指都虛軟得沒有力氣。 身上的人是周游,可是他很少這樣粗暴。大腿被徹底掰開,雙手重重地壓在內側的軟rou上,胸口部位火辣辣的,他在咬著自己的rutou,肯定已經腫起來了。 即使閉著眼睛她也能感覺到明晃晃的光照在眼皮上。 誰開的燈?她最討厭開著燈和周游做了。 她張開嘴想喊周游,但是從唇畔流瀉出的是陣陣呻吟聲。 謝衍拼命地試圖睜開眼,可是眼皮好沉重,頭也好沉重,勉強睜開一道,只能看見不斷搖晃的視野里,男人結實的腹肌,和壓著自己大腿的有力小臂。 她眼神不聚焦,視線里的畫面忽高忽低,因為做的太過激烈,他的腹肌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汗,因為皮膚細白,光線下那些汗水晶晶亮亮,隨著周游的動作,慢慢向下,滑進兩人交合處烏黑的陰毛中。 她疲憊地抬了抬眼皮,眼前壓下一片陰影,周游親了上來。他連嘴唇都是灼熱濕潤的,猛烈且強勢,幾乎不給謝衍換氣的時間,等到謝衍快背過氣了才將將離開,舌根已經麻了,嘴唇上還殘留著撕咬般的疼痛。 灼熱的吻順著脖頸一路向下,舌尖抵著rutou又重又猛地打著轉,一陣陣過電般的酥麻感由上而下,內xue逐漸濕了。 越來越濕,越來越深,當里面那塊軟rou被不厭其煩地搗弄至高潮后,隨著一陣劇烈的痙攣,謝衍大喘著氣,感覺下面有什么流了出來。 終于解了剛才那陣酸癢,她漸漸放緩呼吸。但是周游今晚并不是為了她的舒服,所以他把謝衍翻過身,以一種跪姿承受著他的入侵。 剛插了幾下,謝衍再也支撐不住這樣的姿勢,直接跪倒在床上,兩條腿還在顫抖。周游索性握住她的腳踝,將她的兩條腿推擠到腰側,擺成一個的M型后入她。他將雙腿擠進她的大腿間,將她死死抵在床上。 這個姿勢深的可怕,謝衍牙齒直在打戰,哭也哭不出來了,那種麻癢尚未散去又被徹底加重,cao進她的身體里的那根yinjing挑起了她全身的痛苦與情欲,輕易地讓她高潮,輕易地讓她濕透。 下半身幾乎失去了知覺,只有內xue違背了她的意志,不知疲倦地吞吐著男人的性器,次次盡數沒入,次次整根拔出,濁白的液體混著自身分泌的蜜水涌出去,造成失禁的錯覺。 這是一場完全被支配的性愛。 是謝衍此前的兩性經驗從未感受過的被占有,被強迫,帶了點懲罰性質,身上的男人仿佛只把自己當做一個玩具,肆意地凌辱與使用。 謝衍因為這份屈辱生出憤怒,又因為無法反抗加重了這份屈辱感。 可是她醉的太深了,連這種屈辱感也是斷斷續續。在一次次的強制高潮中被喚醒,在一次次得到疏解的情欲中散去。 一切寂靜下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后。 時針已處于十一與十二之間,周游把謝衍抱在懷里,嘴唇貼住她的額頭,性器插在她內xue里,沒有抽出來。 懷里的謝衍還在抽鼻子,聽上去可委屈了。 她委屈才怪了。 周游還是有點生氣,不是很想原諒她。 喝了酒讓謝衍很不舒服,下面還含著周游的性器與尚未流出去的jingye,現在渾身難受。她難受了就不安分,又趴在與自己rou體關系最親密的人身上,便下意識蹭來蹭去,嘟囔著喊“周游”。 床單已經濕透了,沾滿了他與她的體液,衣服和薄被全扔在了地上,謝衍的內褲就搭在周游的睡衣襯衫上。 他的手掌緩緩拂過謝衍的腰線,慢慢往上握住她綿軟的rufang。飽滿的rufang滿滿當當壓著他的胸口,這時周游就能體會到謝衍抱怨過的胸悶感受。 只要周游掰過她的臉頰,低下頭就能輕易地品嘗她。他此夜盡可以在謝衍身上實現無數作為男人的卑劣幻想,怎么玩弄都可以,但是手段也僅限于此了。 玩法很花的人是謝衍,不是他。 謝衍的新鮮感來的快去的也快,好像對什么都很喜歡,但是喜歡了片刻后放棄也很輕易。她玩心太重,所以入她眼的事物就太多,以她的本性根本不會那么早結婚,也不會只談一次戀愛,甚至在結過婚以后,也不會完完全全困守家里。 周游已經過了會為此耿耿于懷的年紀了。他是活得很實際的人,在發現謝衍天性如此且難以改變后,他很果斷地不再糾結,論跡不論心,只要謝衍從始至終都是他的,那么她做些什么想些什么他并不在乎。 完全拋去多余的幻想,確定了有且僅有的唯一方向,他就毫不遲疑地走下去。 但是不代表他不需要安全感。 他從未從家庭關系中獲取過這種安全感。 他很難說出那是種什么樣的心情,也很難告訴謝衍他希望從她那里得到什么,這種事情他無法承認,好像承認了就從此將致命的弱點呈交到謝衍手上,從此徹底淪為弱勢的一方。 周游閉了閉眼。 這時謝衍低低地叫了聲:“周游。”眼睛還是閉著,只是無意識的囈語。 她的胳膊擦過了周游的腰側,指尖搭在了他的肩膀處。 他另一只手將謝衍的手拿了下來,握在掌心間。她的手又軟又滑,五指細長,中指和無名指根部都沒有戒痕。 她是不戴結婚戒指的。 周游曾經戴過一段時間,可是謝衍從來不戴。婚戒如果只有一方堅持戴,就沒什么意思了。組織上對已婚同志是否帶婚戒也是秉著不支持不反對但最好別戴的態度,于是周游就將婚戒收起來,之后數年再沒戴過。 她有那么多的戒指,那么多的首飾,可她唯獨不戴婚戒。她在整理梳妝臺的時候會從抽屜里翻出婚戒,將它舉起,透過戒圈打量他。 戒圈邊緣反射著冰冷的銀光,在她的視野里周游整個人都被箍在這枚婚戒里,就像被束縛在婚姻之中。然后她會挑挑眉,把戒指收起來。 所以,即使他從來沒有承認過,謝衍也察覺到了。 無論是逼迫她和自己結婚,還是不希望她和自己異地,暴露出來的都是他自己性格里的問題。 愛情是多么致幻的東西,好像把犯下的錯誤推到愛情的身上,連那些錯誤都顯得金光閃閃不值一提了。 可就算重來一次,重來一次。 周游將謝衍的手拉到自己唇邊,很隨意地在她中指上落下一吻。 “我不會后悔的。” 謝衍卻因為他的動作而動了動,她醉的很深,灼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脖頸處,在初夏的夜晚也十分明顯。 周游屈起手指,彈了彈她的乳粒,可是謝衍連點反應都沒有,兀自趴在周游懷里慢慢進入夢鄉。 彈著乳粒的手只能滑下,慢慢撫摸著謝衍白皙的小腹。 那里柔軟而平坦,是沒有生育過的滑膩。 他當然想要孩子。 他有牢固的婚姻,正常的繁衍欲望,適齡的生育能力,還有良好的經濟狀況,這種情況下只要是個男人都想要孩子。 可是孩子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想要就能有的。 即使法律條文明確規定了男性和女性都擁有生育權,但是丈夫無權強迫妻子生育子女。擁有生育能力的是女性,如果謝衍不想生,他不能強迫她。 真可笑,他軟刀子逼迫了她那么多次,讓她一次次讓步,卻唯獨不強迫她生孩子。 因為他自己都知道,像他這樣的人,無法養出正常的孩子,他自己的成長期都是漫長而壓抑的。 這些同樣無法告訴謝衍。 也沒有必要。 他年少時觸摸到的一切支離破碎的溫情,那種幾乎得不到回應的掙扎,那種自幼年起就受困于饑餓感的惶惑,那種難熬的深夜里用稚嫩的指甲一遍遍劃著墻面的苦痛……無人理解,人總是寂寞地長大的。 直到在心理咨詢室遇見謝衍。 她承受了周游從男孩到男人的所有或生澀或成熟,或坦誠或晦暗的欲望,把周游的人生翻過來倒過去,只有謝衍侵占過他心頭的那片角落。 他漫長而壓抑的成長期因為她而徹底結束了。 周游輕輕嘆了口氣。他松開手,慢慢伸出胳膊,將謝衍牢牢地抱在懷里。 時鐘在滴滴答答走著,夜色越來越深,謝衍不再哼哼了,呼吸也開始拖長,漸漸睡著了。她的酒量這些年也沒有進步,據她說是隔代遺傳,幾杯就倒,醒來直接斷片,完全不記得發生什么事。 不記得也好。 給她灌酒這種事,一次兩次就夠了。 周游手搭在謝衍的背上,良久,才輕輕開口。 很無奈地,很妥協地,也不知道是說給自己還是說給對方聽: “好了,不要生氣了。” 時鐘緩緩對準了午夜零點。周游將所有的矛盾與怒火扔在了昨天,新的一天到來。 —————— 不讓道歉過夜的周游再一次精神上取得了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