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張初嘗(微H)
夜涼如水,玄玨皺眉凝著已經累的沒了力氣,沉沉昏睡了過去,卻仍在夢中低聲呻吟著的女子。 自她體內的破鏡珠運轉開始,已過了接近兩個時辰,為何她還是如此難受? 玄玨靜默坐在床榻邊,仿佛一尊氣度高華的白玉像,只是不知在沉思著什么。 良久,他終于拂袖,傾身為明隙抹去了額上顆顆滴落的汗珠。 又再三猶豫著湊近了她的耳邊,斟酌開了口。 “我可以幫你,只是……此事會冒犯你,還望你恕罪。” 話落,他見明隙仍然掙扎著要扯掉身上的衣裳,只好一邊安撫著她,為她解開了肚兜的小結,一邊回想著男女雙修時應有的動作。 那時他外出游歷,曾被合歡宗以指導弟子堅定道心為由,邀請到宗內觀摩了一節雙修課程。 那時他心下沉靜,雖目視男女交纏卻能做到心無旁騖,只因他認為男女雙修也只是修煉的一種普通方式罷了。 然而此刻,他本該讓自己置身事外,卻不知為何竟有了不該有的反應。 罷了,玄玨長嘆了一口氣。 他要做的,本就是讓神珠早日與她的身體融合,如今助她一臂之力,也是應該的。 明隙赤裸著嬌軟的身軀,渾身玉白的肌膚泛起了誘人的緋紅,一張平日里明媚嬌俏的臉蛋在此刻顯得魅惑而艷麗,馨香的唇瓣不時逸出小聲的哼吟,聽得人心間發顫。 胸前兩團份量不輕的軟兔隨著她身體的扭動不住晃動著,有晶瑩的汗珠自乳首滑落,又被搖晃著濺到了床褥之上,洇開一片片濕濡。 還有腿間最隱秘的那處濕地。 玄玨知道,要滿足她體內渴求不斷的珠子,此處不停吐出液體的小嘴便是關鍵。 他伸出手將她的雙腿微微分開,那瓣柔嫩晶瑩的小花便隨著他的動作緩緩綻放開來。 只見層迭的花瓣細密蠕動著,向他大方展示出中央的花蕊,只是那花蕊似乎餓極了,殷勤地收縮顫動,流出的涎水將下方的褥子澆了個盡濕。 玄玨暗了眸光,伸出纖長的手指將軟趴趴的花瓣撥了撥,微涼的碰觸惹得它縮了一瞬,下一刻卻流出更加洶涌的潮水,將他的長指澆了個臨頭。 只是這般的觸碰便這樣受不了嗎,若是,他再用力些呢? 玄玨好看的眉蹙得更深,似乎是在尋求平日修煉中所遇困難的解決之法。 他用兩指輕輕捏住了一片花瓣,隨后夾著它慢慢揉捻,細細感受著指尖的溫潤柔軟。 明隙的喘聲隨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大,傳出屋外甚至驚飛了一只歇腳的寒鴉。 終于,在玄玨不懈的動作下,一粒小小的花蒂怯怯冒出了頭,綴在花蕊間小巧可人。 玄玨轉而好奇地壓住那顆花蒂,按著這處凸起用力磨蹭起來。 明隙的喘聲忽然一滯,隨后立即變得高亢激昂,隨著他的動作與力度盡情哼叫著,似乎全身的燥熱終于找到了發泄點。 身下的花xue收縮的越來越厲害,春水潺潺地流出,玄玨盯著它,覺得它好似想要含住什么東西,好徹底噴發出來。 于是他用拇指按住花蒂繼續碾壓,趁著小嘴奮力張合的瞬間將中指緩慢插進了花xue,又沿著濕滑的內壁磨蹭著一步步插到了底。 明隙已經悠悠轉醒,她昏沉地感受著體內入侵的長指,調動內壁盡情擠壓。吟叫聲變得短促而激烈,卻仍覺得有些不夠。 玄玨見她又哭出了聲,了然地喘著氣將中指用力抽出一部分,隨后嘗試著插進第二根手指。 果然,兩根長指甫一插入,便受到了花壁更加熱烈的歡迎,開始瘋狂地擠壓含吮起來。 玄玨耳后的緋紅再也不能掩飾,他微微傾著身,背脊依然盡量挺直,臉上的神情也很是正經,修長如玉的右手卻在明隙的xiaoxue間盡情進出著,一雙墨玉眸子緊緊盯著那大口吞吃玉指之處,就怕哪里出了差錯。 明隙的呻吟伴著他抽插的力度時而輕緩,時而急促,臻首在床榻上左右難耐轉動。 xue間本就早已春水連連,如今更是被擠壓出不少來,沿著不停被吞沒吐出的長指流至掌心、手腕,漸而整只寬大的手掌都被打濕,在月色下拍出“啪啪”的水聲,yin靡異常。 忽然,隨著明隙的一聲驚叫,花xue內的rou壁激烈地顫動起來,含吮手指的力度變得極大,讓玄玨的動作都變得困難。 隨后,伴著一聲舒緩的長吟,花xue終于不舍地松開了手指,一股汨汨的春水緩緩流出,帶來撲鼻的馨香甜美。 玄玨愣怔著抽出了手,他看著xiaoxue大口吐出的情液,不知為何竟覺得有些可惜。 指尖拉出了一條連著xue口的銀絲,玄玨思考了一下,伸手扯斷了它,然后竟不受控制地將長指放到唇間舔了舔。 入口清甜,是意外奇特的味道。 玄玨抿了抿唇,看向床上徹底釋放過一次,終于能舒爽睡去的明隙。 她眉間的解脫之意十分清晰,想來這一番折騰著實耗費精神與心力。 她的確需要多加休息。 玄玨垂下眼,壓下了自己躍躍欲試的好奇心思。 他起身掐了一道決,讓床鋪重新變得干燥舒適,又在準備為她穿上衣裳卻遭到她行動上的拒絕之后,無奈為她細致覆了條軟衾,隨后便推門而去。 反手關上了房門,玄玨正想回房整理一下自己,卻突然看向前方庭院中的桂樹,好像感受到了什么。 隨后,高挑頎長的身影便緩步走到了樹下站立,似是在等待著誰。 白袍拂地,一身清輝,這人的確稱得上是天人之姿。 仔細觀察此地,亭臺樓閣倚著庭院、樹木而立,皎月明明,夜風清清,伴著寒蟬鳴叫陣陣,不知道的還真當此地是一處普通宅院。 可再往前走上幾步便能發現,所見的開闊寧靜都只是幻境。這兒實際是一個日行萬里的飛行法器,此刻正一刻不停地往前飛去,腳下便是萬丈高空。 片刻之后,一道窸窸窣窣奮力扇翅的聲音傳來,原來是一只通體烏黑,眼睛卻分外明亮的黑鴉,它落地便化作了一個眉清目秀的黑衣少年。 見玄玨已在樹下等著自己,少年嚇了一跳,趕緊上前行禮。 “竹青來遲,還請少主責罰。” 玄玨清冷的面容未動,只轉頭看向他輕淺道了句無妨。 微頓一瞬,后又開口道:“只是你早已經到了,為何又再次離開?去了哪里?” 竹青一愣,撓著頭不好意思地回他:“我本來是早到了的,可是里面那位姑娘叫得實在太慘了,我都有些聽不下去了,所以就到處飛了飛,絕對沒出去玩!” 玄玨聽了此話,向來平靜無波的眸子微微睜大,面頰上立刻染上了醒目的紅。 竹青的話卻還沒完。 “少主,神器入體當真那么痛苦嗎?我聽阿頌說,這之后她還會一直難受呢。要是我,我寧愿不要這神器了,這姑娘真是可憐。” 玄玨將頭微微轉開,不讓竹青看清自己的神色,也不想回答他的話,于是打斷了這個話題。 “你今日來,可是族中發生了何事?” 竹青這才想起了自己的任務,忙回他道:“沒什么事,就是大長老想知道少主這邊是否一切順利,還有這位明隙姑娘的品性如何,可否成事。” 玄玨終于緩了口氣,他想起了明隙望著他時美麗靈動的雙眼,沉思片刻道:“我這兒一切都好,至于她的品性……如今時日尚短我無法判斷,不過應該沒有問題。” 隨后,玄玨抬步離竹青近了一些,語氣珍重地吩咐道:“你讓長老好生看顧兄長,千萬莫要出什么差錯。” 竹青用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