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經(jīng)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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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說中了?戳到你的痛點了,所以開始威脅我了?” 虞清扭著臉想躲開他的控制,被捏得下巴酸痛,掙扎了好幾次都躲不掉,哼了一小聲,不滿道: “那你去說吧,我們現(xiàn)在就去說,你當(dāng)著我的面跟父皇說。等你講完,我就跟父皇說我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求父皇直接給我和沉寄賜婚!” 虞塵被氣得深呼吸,把話題拉回去: “他不是亂來的人為何會在畫室對你動手動腳,若他是正人君子,如何不會敬你重你,做出這種荒唐事來?” “只要我和沉寄成婚了,白日宣yin也是夫妻正常房事,不就不是荒唐事了嘛。” “你胡鬧!其中利害你是一點都聽不進(jìn)去嗎?” “不想聽。” “你……” “我就是不想聽!那七哥哥想要我怎么辦?”虞清反問,“我不能饞人家身子嗎?” 虞塵臉色幾度變換,額頭青筋都在跳。 “叁哥哥都有叁個通房丫頭,夜夜都會爬到他床上去。你不是也有通房丫鬟,怎么只準(zhǔn)你們排解,我只找了沉寄這一次,我就十惡不赦,是個大罪人了?” 簡直和她講不清楚道理。 虞塵閉上眼睛,深吸氣,呼氣,再吸氣。 如此幾個來回后,再睜開眼睛,目光稍顯柔和的看著虞清: “你若想要排解的小廝,自可跟哥哥說,會挑些家世清白干凈,模樣乖順心思玲瓏、知根知底的送去。” “屁。”虞清白眼一翻,“你只會讓我多讀圣賢書,靜心抄經(jīng),讓我徹底消了這些念頭。你又不是沒有這樣做過。” 虞塵本做好心理建設(shè)的臉色因為她的話瞬間突變,蹙著眉:“這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我是你兄長,不是供你排解的床寵。” “你假裝一下自己是床寵不行嗎?” “……” “干嘛不說話?” “我為什么要假裝?” “因為我想睡你唄。” “……虞清,我是你兄長。” 虞清紅著耳根,也不知道是急的氣得,還是羞得,有種破罐子破摔的理直氣壯,“我知道你是我兄長,饞自己哥哥的身子,怎么了,不行嗎!” 思緒都被她拉回到了她及笄那天的夜晚。 她穿著水色的衣裙,在夜色下鉆進(jìn)他的懷里,軟聲軟氣的說想和七哥哥一起睡,鬧著嚷著怎樣都不肯走,在他沐浴之后將手伸進(jìn)他的衣衫里,摸著他的胸膛,大逆不道的在他耳邊輕喃:“想和七哥哥zuoai。” 不出意外的被拎起來挨了好一通戒尺敲手心。 他看著眼前的少女,神色依舊是當(dāng)時的坦蕩和純粹。 然后將他記憶中那個被視為禁忌的話再重復(fù)了一遍。 “我想和七哥哥zuoai。” 虞塵眉間的褶皺越來越深。 原來她早從根上就壞了,只是這張臉太過明澈純凈,才會讓他忽略了話里赤裸裸的欲望,只當(dāng)是孩童亂學(xué)舌。 她又說:“做完了讀圣賢書,抄經(jīng)書,都可以。” 圣賢書若是有用,她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幅樣子了。 他該生氣斥責(zé),將她拉回到正道上來的。 可這句話在她嬌軟的嗓音下一個字一個字的蹦出來,將他心底深處埋著的東西震得文發(fā)顫。 那些大道禮儀卡在喉間,逸出時又轉(zhuǎn)成了另一個和它們毫不相干的,同樣荒唐的問句: “你說的饞自己哥哥的身子……”他頓了一下,手指摩挲著。 想問是單指他一個人,還是所有兄長。 可廉恥心和自尊讓他問不出這樣直白的、離經(jīng)叛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