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像被抓jian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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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衣不解帶的照顧了沉寄一整天,發現他都沒有要清醒過來的意思,便帶著人先回府里去準備接風宴的事情了。 真離譜啊,早知道他醒不過來,虞清就不把時間耗在這上面了。 本想著他一睜眼,就能看見略顯疲憊卻仍舊美艷動人的小公主來著。 枉她還化了一個清純動人的白開水妝。 浪費表情。 美救英雄的戲碼做了他也瞧不見,那便把精神先放在接風宴上。 全是按著沉寄的喜好布置的,為的就是讓他覺得覓得知音! 相見恨晚! 最好恨不能以身相許,和她就地結婚! 好不容易忙完了,虞清趕到久躍居時,卻瞧見了一個穿著一身灰藍色袍子的男人。 身長玉立,發冠高束,整個人都帶著些如謫仙一般的清冷氣。 他只要站在那里,周圍的一切便都能失了顏色。 這張臉,更是好看到讓人失語。 見她來,他躬身客氣的行禮,“殿下。” “景大人來做什么?”虞清從馬車上緩緩下來,收回目光。 心里卻罵這個狗男人長這么好看做什么,細皮嫩rou的,瞧著就很好親的樣子。 “尚有東西遺在府中,想來取回。” “走吧。”虞清走在前面,心里恨得牙癢癢。 才走進去,便看見純白色里衣上至披著一件正黑色帶金羽的斗篷在樹下喝酒的沉寄。 他面色雖略有蒼白,但已看不出有傷了。 黑白相襯間,顯得他那張俊顏似仙似魔,少了幾分他平日里的冷戾狂傲,多了幾分柔和蒼白。 養眼。 真養眼。 虞清太過直白熾熱的眼神,讓景祀的眉心微微緊了緊,看到沉寄身上穿著的里衣,領口微微敞開,不辨情緒的問道:“沉將軍昨夜宿在此處?” “沉將軍夜夜都宿在此處,殿下親自在床上照顧了一個晝夜,今日公主府上有事需得殿下親自去cao持,才不得已拋下沉將軍離開的。”玉瑤接話道。 “親自在床上照顧了一個晝夜。”景祀重復了一遍這話,語氣中似有冰霜:“久躍居易主得實在快,在下來的不是時候了。” 虞清白眼一翻。 是挺不是時候的。 沉寄醒來沒見到人,又看見他們一起進來,萬一多心以為她是為了景祀拋下他怎么辦? 虞清過去,“沉將軍醒了,我還以為將軍尚還要再睡一天呢。” 沉寄的目光自她和景祀的身上打量而過,最終將目光落在了虞清的臉上,似笑非笑道:“醒了,在床上呆了太久,便出來走走。” 瞧,果然誤會了! 虞清遞給玉瑤一個眼神。 玉瑤心領神會的道:“奴婢說府中事物交給下人便好,殿下卻偏要親力親為,說是為沉將軍辦的慶功宴,不能馬虎,在公主府里前后忙碌了一天呢。” “玉瑤,不要多嘴。”虞清嗔怪道:“你的身子好些了嗎,可還有什么不舒服的?我第一次這樣照顧人,恐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虞清伸手想探沉寄的額頭,但手還沒碰到他,便被他一把將手攥住。 他寬厚的手掌里面帶著常年習武留下的繭子,摩挲得虞清的小手癢癢的。 他眉頭輕挑,眼底含帶著笑意:“殿下,景大人還在。” 也正是在這一瞬,虞清覺得背后膠了一道灼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