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賞月色(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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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似聽見什么笑話般,輕嗤一聲,貼在她耳邊低語道:“meimei莫非還在想著你那李郎?”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在她面前徐徐展開,念出聲來。 “幼宜meimei,來信已知,言待meimei之心,一如從前,既退婚一事非meimei本愿,言愿繼續(xù)履行諾言,待他日高中之時,必于金鑾殿前親自請旨求娶,如此方與meimei相配,此后唯請酒暖茶香與卿朝朝暮暮,愿汝平安順?biāo)欤瑲q歲順意。” 他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念到朝朝暮暮時,已然咬牙切齒,沉下臉色,眸若寒冰。 還未等她反應(yīng)過來,就將那封信撕的粉碎,雪片般的揚(yáng)在她面前。 “好個非你本愿啊,好個一如從前。” “不如你來說說,你們從前如何?” 一雙有力的手將她推倒,困于銅鏡前,他強(qiáng)行扳著她的臉,轉(zhuǎn)過身去,逼她親眼看著自己鏡中不堪的模樣。 窺著鏡中的云鬢花顏,夜色朦朧,恍恍惚惚若月中仙子般,圣潔不可侵犯。 想到這里,他冷笑一聲,今夜他偏偏要折下這月色,置于掌心,細(xì)細(xì)賞玩。 幼宜腦中混亂不已,沒了方才的硬氣。 她到底還是年輕了些,不知該如何拿捏男人,尤其是一個正在氣頭上的男人。 仿佛僵化了般,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不停的叫喚著“阿嬋”的名字。 周晟翊臉色凜若冰霜,涼涼笑道:“你也不想入宮的第一晚,你那丫鬟就沒了性命吧。” “你既與你那二嫂嫂交好,不知她有沒有告訴你她已身懷有孕?” 她嘴巴微微開闔,終究是無聲閉上,仿佛認(rèn)命了般,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他拿阿嬋和二嫂威脅她,她毫無辦法,要怪只能怪這人太過無恥。 如今她已是案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他理所當(dāng)然的品賞著登上蟾宮偷來的這抹月色,當(dāng)真是令人心曠神怡,遍體通暢。 他的手抵在她腰間,趁她失神之際,抽出那條粉紅色繡著淡淡海棠花暗紋的腰間,一圈又一圈的縛住她的雙手,系了個死結(jié)。 一層層剝落她的外衫,中衣,直至同樣亦是粉色的肚兜。 他把玩著那層薄薄的布片,摩挲著上面的花紋,低笑道:“就這么喜歡海棠花?” “等我建府后替你種一片海棠花林可好,春日里,就在海棠花樹下,我彈琴,你起舞。” 他滿懷期待的描摹著他們的未來,幼宜卻聽得驚心,如今還不夠,難道他還想困自己一輩子不成。 大周祖訓(xùn),除太子居于東宮外,皇子未到及冠不可擅自出宮建府,除非大婚。 周晟翊如今也不過十七,無論是他娶妻也好,或等到他二十歲也罷,這于幼宜而言,都是一場漫長的折磨。 一人滿心喜悅,一人暗自神傷。 他吻上她的唇,小心翼翼,如視珍寶。 少年未經(jīng)情事,正是血?dú)夥絼倳r,哪里經(jīng)得起美好rou體的撩撥。 他一寸寸,順著她身體的輪廓吻了下去,深吸舔允,唇舌所過之處,嬌弱的皮膚留下一片嫣紅。 白日里收到那封來自姚安的書信,還在惱她怎的如此不老實,竟敢瞞著他同那李言藕斷絲連,如今見她這般乖順,屈服在他身下,正如一朵春潮帶雨的海棠花,悄然綻放。 他當(dāng)真是滿意至極。 再抬頭,卻見她含著一雙淚盈盈的眸子,眼中透露著一片茫然,凄苦無助的模樣,這哪里是什么海棠花,分明是一朵苦心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