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情難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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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李三公子那樣好的郎君,一表人才,風度翩翩。 阿嬋心中嘆惋,主仆同心,她自幼服侍小姐,一塊長大的身邊人,如何不知道小姐的心事。 小姐一貫能忍,那日在馬車上也敢豁出去同四皇子搶奪婚書,手心的紅痕至今沒有消去印記。 如今只盼著李言爭氣,早日掙得功名,來日盛京重聚,許是還有再續前緣的機會。 屋內霧氣升騰,水汽彌漫遮住她的眼睛。 幼宜倚在木桶邊緣,剛在船頭淋了些雨,阿嬋非讓她洗個熱水澡,免得著涼。 秋月無聲,照一室春光旖旎,寂靜無聲。 這天確實是冷了下來。 水面漂浮著幾朵紅色花瓣,雪白的玉腿在水下若隱若現,胸口浮出水面,露出鼓鼓的那兩團雪白中帶著一點嫣紅的小山峰。水滴順著脖頸緩緩滴落,偏有些促狹作怪的,凝在胸前兩顆莓果上,似含苞欲綻的花朵,帶著清晨的朝露。 她這副身子,無一處不白,像是泡在牛乳中長大的一般。 周晟翊推開門,目睹這幅美人沐浴的香艷場景,呼吸不由急促幾分。 他想起宮中小佛堂里供奉的白瓷觀音,那觀音神像高坐蓮花神壇,似喜似悲,半嗔半怒的俯視著蕓蕓眾生。 眼前的小觀音卻不著寸縷,半驚半懼的盯著來人,身子縮成一團。 “出去”幼宜驚喝一聲。 她整個人沒入水中,露出一顆腦袋,望著不過幾步之遙懸掛的衣裳,卻不敢起身。 幼宜深吸口氣,指著他,話都說不利索了。 “你如何在這里,不是去青州了嗎?” 周晟翊不語,緩緩踱步上前,不忘將門帶上。 他一身鴉青色長衫,裹挾著深秋的寒意向她走來,一步步,越來越近。 她的手緊緊握住木桶邊沿,隔著朦朧的水霧,那人的面孔越來越真切。 周晟翊就這樣站到她身旁,居高臨下,窺一池春光。 不想她身子看著單薄,褪去衣裳,該發育的地方都長的很好。 她仰著頭,像是涼風里半折的一朵嬌花,楚楚可憐,惹人疼愛。 他莫名生出一種想要摧殘了這朵嬌花的念頭,攀折她,碾碎她,將她拆骨入腹,嘗嘗花的滋味。 寬大的衣袍掩住他腹下的勃起,卻掩不住他眼中漆黑如墨,沉沉如霧般想要吞噬一切的眼神。 周晟翊不過比她大了三歲,宮中年滿十六的皇子都早早安排了侍寢宮女。 他卻是個例外。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只獨念著眼前這張般般入畫的容顏,夜難眠,日難安,如今人就在眼前,又在顧忌什么。 這樣想著,他的手便撫上她的臉頰,想要試試這尊小觀音是否真如佛堂中供奉的那尊神像般,觸感細膩,光滑。 幼宜嚇的花顏失色,再顧不得傳言出去壞了名聲,正欲呼喚阿嬋時。 男人的手捂住她的嘴,她細碎的呼救聲從指縫中漏了些出來。 周晟翊比了個噤聲的動作,手指卻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流連起來。 從上而下,一寸寸,一點點,劃過她緋紅的臉頰,小巧精致的耳垂,細長的脖頸,慢慢停駐在胸前,果斷擷取了那枚紅彤彤的小果實。 他心滿意足的發出一聲低笑,俯下身去,兩指并攏,將那枚小果實送到口中。 卻唯恐冷落了另一枚, 迫不及待的想要收獲所有。 帶著一股奶香,甜甜的,他吸允著,用舌頭將她的rutou包裹起來,卷起,松開,反反復復,時不時停下來,觀察她臉上的神色。 身下的女子像一只受驚的小鹿,一雙眼睛濕漉漉的望向他,眼中卻滿是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