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穿越攻影衛(wèi)受)
而體內(nèi)修復靈魄的秦黎模糊的思緒中似乎總斷斷續(xù)續(xù)聽到人的對話,聲音熟悉的讓他心里涌現(xiàn)一絲激動。他試圖聽清,迫切的愿望激發(fā)了身體的潛力,靈魄融合的速度前所未有的快。最后聽到了一句:“看來你快醒了,我走了,最后送個禮物給你,別太感激我。”隨后便再也沒有人的竊竊私語。 當他醒來的時候,是他在龍門休息的臥室中,撫了撫額頭,感覺渾身終于沒有以前的虛浮感,實在的力量充斥在手中,在全身的筋骨處,前所未有的有力。 他豁然起身,正要喚人,卻看到一個他想都沒想過的人,被垂下的繩索吊著,身體先于腦子反應(yīng)過來急忙沖上前將他放了下來。 男人已經(jīng)昏迷過去。然而身體上彌漫的暈紅,下身挺立的模樣讓秦黎有些擔憂。將人輕輕放置在床榻上后他才走了出去喚來侍從詢問。知道了前身干的好事,他簡直怒發(fā)沖冠恨不得將那人揪出來痛打一頓,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還沒想到解決的辦法,屋內(nèi)就想起來低低的呻吟聲,快步回到床前,只見男人扭動著身體,蹭著床上的被褥,被秦黎取了口枷的嘴巴緊緊咬著牙關(guān),仍然不斷發(fā)出低低的悶哼。 秦黎想著在侍從拿來中和的藥前還是先給他緩解一下,便俯身將男人擁入懷中,將褲頭拉下?lián)嵘夏菆杂驳臒嵛铩⒛腥撕節(jié)竦念~頭靠在自己肩頸上,guntang的感覺幾乎讓他覺得像要灼傷了自己。明明是敏感的渾身打顫,無意識了仍然在克制自己。 心疼地吻上敏的發(fā)白的唇,用舌頭溫柔地掃過緊緊咬合著的牙關(guān)。 “非,放松,我在。”輕輕地在男人耳邊說,邊舔吮著他的嘴唇,仿佛是聽到他的低語,男人終于松開了牙關(guān),秦黎乘機長驅(qū)直入席卷了里面的柔軟,逼出更多的嗚咽呻吟。對付春藥相信只要發(fā)泄出來就好了的秦黎沒多想便開始給男人打飛機。 然而片刻后他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男人呻吟聲漸大,卻滿含痛苦,冷汗涔涔倒像在受刑。而那柱身明明漲至通紅卻只是小股小股地滴著透明的粘液,按理說這樣的情況早該射了。 秦黎捏起通紅的柱身湊近一看,瞬間黑了臉。他看到頂端孔內(nèi)堵著的圓物,一想到是前身搞的鬼,他就克制不住的渾身煞氣直冒。若是那貨站在眼前,他一定要殺了他再鞭尸。 用內(nèi)力包裹住孔內(nèi)的物體,小心地往外抽,男人仿佛又回到了之前被插入時的恐懼,雙眸一撐,空洞的眼眸內(nèi)裝滿了懼意與排斥,四肢更是大力掙扎了起來,險些從秦黎懷中摔下床。 “非,乖,一會就好。”寧非不停地親吻著男人的額頭,另一只手死死將他手臂與上身一起箍在懷中,另一只手堅定地捏住男人直挺挺堅硬的陽物,小心用內(nèi)力移動小孔內(nèi)的物什,片刻后,長長的銀簽從rou柱的小孔內(nèi)被緩緩的抽了出來,最后抽出時,男人低叫著射了出來,卻是直接暈了過去。看到射出的那攤濁液里混著的血液,秦黎的眼眸冰冷的嚇人。 然而就是暈過去了,男人還是難受地痙攣打顫,額頭不停地盜汗,口中混亂地呢喃著。 “主子……主子” “別走……主子……” 秦黎聽得難受之極,低頭輕柔地用唇安撫般碰觸著男人緊鎖的眉頭,緊閉的雙眸,再是高挺的鼻梁,干澀的嘴唇,輕輕吮吸將那些無意識中的低喃都含入了口中。仿佛感覺到自己被溫柔的對待,寧非緩緩平靜了下來。 渾身的熱意稍稍退去一陣卻又一次來勢洶洶地燃起。 “中和劑來了沒有。”秦黎不耐煩地沖門外喝道。侍從匆匆捧著一碗藥進入,恭敬地彎腰低垂著頭絲毫不敢多看房間里的景象,接過藥,秦黎將碗湊到寧非嘴邊,卻見他死死咬住牙不肯張開嘴。 “不是催情藥,乖,喝下去就沒事了。”秦黎不停地在寧非耳邊解釋,卻見男人掙扎著搖頭躲避碗,雖然神智模糊,然而他還是記得自己先前喝的那碗水加重了藥性。 秦黎再一次咬牙切齒,卻發(fā)現(xiàn)那人的名字都跟自己一樣,打不得罵不得,直氣得心口發(fā)疼,沒辦法,只能自己喝了含住堵向?qū)幏堑淖齑剑従弻⑺幰翰溉胨谥小?/br> 中和劑畢竟不是解藥,藥效緩慢,然而總算是讓寧非回了一點神智。 寧非奮力睜開眼調(diào)整焦距看向面前的男子,首先跌進一潭溫柔憐惜的眸中,明明過了兩年,然而他卻深刻地記著,而之前那副冰冷厭棄的眼神反倒讓他陌生的很。 “主子……”只一瞬,寧非就反應(yīng)過來眼前的人才是那個他等了兩年的秦黎。他掙扎著想起身確認,卻被擁的更緊,身上的鞭傷被緊緊綁縛的麻繩蹭的疼痛不已,然而這般痛苦卻是他此刻最需要的,讓他知道此刻并非做夢,讓他保持一點清醒去看那人。 “別動,你需要休息。” “主子,別走。”寧非緊緊抓住秦黎的袖子,目光哀求,哪里還有平日管理炎修宮時的半點氣勢。 “事到如今還叫我主子嗎?”秦黎輕柔地執(zhí)起寧非的手,十指交握,他相信這個男人絕對已經(jīng)察覺了他跟那位前身的不同。寧非臉頰紅的徹底,垂眸注視著交握的雙手,視線又緩緩移到秦黎溫柔勾起的笑容,最后是那雙滿是寵溺的眼神,他甚至不敢眨眼,目光灼灼盯著,對那雙眼中的溫柔恨不得能攏進手中,護在懷里,他幾近貪婪地看著。 被男人得視線膠著,秦黎笑的更加溫柔,目光繾綣只差沒滴出水。 “叫我離。阿離也行,老公更好。”秦黎笑容轉(zhuǎn)為壞壞的,戲弄寧非是他的最大樂趣。 “離。”寧非這次沒再堅持,只小聲地喚出口便有些不自在的偏開臉。自從知道面前的人并非原先的主子,他也不愿意再那般喊,仿佛喊得并不是面前的男子。 “乖。”秦黎吻了吻寧非的額頭,感覺面前的男人真像是一只被馴化的大型犬,溫順的可任意擺弄。 秦黎知道寧非還是難受著,光看男人酡紅的臉,渾身泛紅的樣子他便知道那位用了多少的量,暗暗將匆忙溜了的家伙罵了一通后才動手抽出寧非的腰帶,將衣物拉了下來,臉上的笑容再一次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