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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若影相隨在線閱讀 - 70(穿越攻影衛受)

70(穿越攻影衛受)

    “非,我們都還活著,影七的背叛造成了炎修宮多少同伴的身亡……”秦黎本意是想說可以留他一命,然而卻被寧非打斷了,他平靜地說:“背叛主子罪無可恕,主子,請允許屬下親手送他……。”影七知道太多炎修宮的信息,終身沒有離開的自由,而冠上叛主的罪名,恐怕活著不如死了痛快。

    在古代,叛主是極重的罪,得不到任何人的理解,因為忠君被深植人心,就是罪大惡極的人,如果他的下屬背叛了他投向光明善意的陣營,就算短時間受到贊賞,其實卻再也不被人群接納。秦黎將這樣的決定交給了寧非,畢竟他才是深諳這個世界潛規則的人。

    只兩天不到,就有一隊人壓著一個身穿斗篷的男人到秦黎面前,這人帶著一副銀色只露嘴巴跟眼睛的面具,仍然有一些猙獰的疤痕露在外面,對方看到秦黎很平靜,似乎早知道會有這一天。只是秦黎發現,他的雙眼透過自己看向自己身后的男人,目光顫動深沉。這雙眼睛……絕不是背叛者的眼睛,恰恰相反,當他發現秦黎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寧非的時候,他卻忽然低頭,沙啞著說:“屬下罪無可恕,但求一死。”此后再也不見他抬頭。秦黎示意其他人離開,留下寧非一人,而自己也緩步走上馬車,風將兩人低低的話語斷斷續續地送來,秦黎若有所思地透過門窗間隙看著那個跪在地上得男人,他們的談話很短,寧非就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扎入他的心臟,將他緩緩放倒,背對著秦黎的男人保持著俯身的動作半響才起身示意其他下屬將他就地藏了。秦黎看不到寧非的神情,見他回神進入馬車的時已是平靜仿若無事。

    回到馬車后,寧非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秦黎靠著軟墊假寐,留給了他足夠的時間沉淀自己。他知道這個男人并不是脆弱的人,他不需要用蒼白的語言安慰,只需給他安靜的空間緬懷。

    “為什么?”叛主不論原因都是重罪,然而寧非仍然將這個疑問留給了他今生最后的一個同伴,以后,他的一切只留給主子一人。

    “……我死后,你再找個人喝酒吧。”

    “為什么?”這個聲音此時顯得有些執拗。

    “……你就是這樣,一抹黑走到底,明明你應該過的最好的,第一影從啊,我們都想要的位置。”影七低啞地笑了一聲,“可是你為什么過得不好呢?”“為什么過得比我們都屈辱呢?”這個男人憤怒而壓抑地低吼,

    “沒有,我挺好。”現在是好的不能再好了。然而寧非也知道,影七是指以前的事,他作為第一影從,卻尊嚴盡喪,比死士還不如。

    “也許是好了,我本該停手……,可是,他不該將你……。”這個男人話語頓住,捆在背后的手狠狠的捏緊,骨節青白。

    他們被送入訓練營時就知道自己只是主人手里的工具,殺器而已,不該有人的七情六欲,不該有自己的思想,也許那樣痛苦的人生,只有讓自己真正成為一件器具沒有感情才不會感覺痛苦。然而,他卻有一件不為人知的心事,隱藏在心底深處。每次看到這個人傷痕累累,疲倦不堪地回住處,他站在隔壁院落地門側只能看著,他從沒想過殺了那個腦中印的最深的人,他的主子,然而他也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憤怒不去心痛,血契無藥可解,只有主人的血。或許,遭受生命威脅時能看到那人的好,善待一分,或許……他隱晦地想過囚禁主人,這個大逆不道得想法時不時呼之欲出,所以當他在一次執行任務事遇到了紅樓的人,不經意留下了自己時常去的酒館痕跡,之后就……然而他們都好好的回來了,令他松了口氣的是,主子似乎沒有再如從前那般對待這人,他是高興的,在他們回到炎修宮的時候迫不及待地找他喝酒。然而,這個認識了十多年的男人卻變了,一樣的五官,卻給人一種莫名的感覺,似乎是他總是木然的眼睛里綻放出不同以往的光芒,幾杯酒下去,這個人的神經開始松懈了下來,也露出了一些隱藏在面具下的純粹,只有他一人知道,每次喝完酒以后,他們就會變得很親近,像從前相依相守度過艱苦訓練的日子時一樣。這次看到的卻是他的茫然無措,仿佛遇上了什么難解的事,顯得生動又有些呆,連喝酒都不小心用力過頭溢到脖頸里去了。最后他幫他扶到床上休息,扯開衣物看到的卻是密密麻麻的痕跡。這些痕跡深深淺淺,蔓延到小腹下,什么人才能在他身上留下這些,答案呼之欲出。

    不可原諒!!!那一瞬間,理智的弦‘砰’斷裂了,他不知道他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間的,只記得那身痕跡,他歸咎為,他氣憤主子連身為男人的尊嚴都不給那人了,他再一次聯系紅樓,可是這次對方卻有些猶豫,他知道因為對方已經被抓到過,然而這次主子中毒,卻是天賜良機,他將消息泄露給了對方,對方才終于決定再出一次手。現在看來,還是失敗了……是啊,沒人比他更清楚這個男人的能力。

    寧非聽到此,眉頭一皺,疑惑地看著他有些過于激動得眼神。影七咬了咬牙,才說:“他怎么能把你當那些沒用的孌侍褻玩!!!”寧非聞言恍然大悟,雖然尷尬被對方知道,然而卻也不能理解這與叛主行刺有什么關聯,眉頭一擰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哼,既然失敗了,無需多言,我這條命早應該去了……”帶著面具的男人沉沉一笑,眼睛重歸死寂,渾身氣息變得頹喪。寧非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有些悲意。時間已耽誤了許久,不再多說地取出匕首,低低說道:“兄弟,好走。”溫熱的血液濺在他手上,前所未有的燙手,像燙入了心底。

    他們這樣的人,一生便是這樣,為命令活著,也為命令死去。只是……寧非抬頭看了身后的馬車一眼,見到車內的男子清華瑰麗的臉透過半揭開的簾子微笑地看著自己,沒有絲毫不耐地在等候他過去,他深吸了口氣,邁開有些僵硬的步伐,越來越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