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穿越攻影衛受)
縮在一團的軟物漸漸炙熱膨脹起來,秦黎感到手中的東西熱意傳來,撫弄地更起勁,這是一種毫無章法,就如捂熱水袋一般的方式,捂完正面捂反面。明明是沒有技巧的翻弄,卻讓寧非敏感地顫抖不已。身體溫度拔高了一層。秦黎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立即轉移了陣地,變為撫摸身體與大腿。那處軟物此時已經堅硬直立,領口微張吐露出些許晶瑩的液體,此時失了撫摸傳來一陣陣空虛的感覺。 或許是耳邊的喘息粗重喚醒了秦黎些微神智,失焦的眼睛對上寧非彌漫著霧氣的臉龐,一下子跌入寧飛漆黑深邃的雙眸中,那里只有一個自己,清晰,專注,被情欲所染帶了一點點脆弱一點點無辜。秦黎感到身上的寒氣如潮水般退去,漸漸替代的是毀天滅地般的熱意。 此時哪里還顧得上其他、秦黎仰頭堵上男人飽滿厚薄適中的嘴唇。這男人就如一個海蚌,表面是堅硬的,掰開才知道里面是如此的柔軟可口。發現秦黎體溫的轉變寧非瞬間回過神,這是什么毒怎會冷熱交替如此極端。此時秦黎的膚色都被灼的泛紅,他急切得想按倒寧非解掉身上折磨人的熱意。身體一個勁摩擦著寧非光滑緊致的肌膚。 “寧非,寧非給我……”身體的無力讓秦黎想做什么卻無力做到,反倒使得這種迫切感愈發劇烈。 “是,主子。”盡管此時仍然身處險境,然而秦黎的情況明顯難以緩解,顧不得其他,寧非輕柔得將早已被秦黎撕扯地一團糟的衣服退下,只見身上到處都是鞭傷,顯然是受刑了。寧非一瞬間眼眶通紅,激憤地恨不得現在就去把那所謂的遺族夷為平地。 此時的秦黎神志模糊,寧非放任自己心底的渴望,傾身親吻著秦黎白皙肌膚上的道道鞭痕,溫柔而珍視。然而這樣輕如鴻毛拂面的感覺根本就是隔靴搔癢。秦黎急切又壓抑地低吼了一句:“快點,給我。”寧非哪里見過主子這般猴急的樣子,知道他已經是極限等不得。這藥物不像yin毒,然而熱的時候卻比最烈的春藥還猛烈,眼看秦黎下身陽物已經堅硬如鐵,寧非覆上雙手輕揉撫慰,過于溫柔反倒不是此時秦黎最想要的。他需要一種宣泄,一種豁出靈rou的交合。不滿足地抓住寧非的手急切地擼動,然而到底是虛弱,才幾下就氣喘不已,手腕都難以動蛋,他用盡全力狠狠瞪視了寧非一眼,咬牙吐氣說:“自己上來!!!” 寧非卻十分為難,這樣的情況哪里允許好好解決,而且若是那處有傷恐怕會影響他們等一會的逃離。若是遇上高手,一絲一毫的不適都會影響發揮。他絕不能讓秦黎再次陷入危險。寧非閉了閉眼,驀然俯下身將那物納入口中。 “啊……”一瞬間分身被柔軟濕潤的東西緊緊包裹,饒是秦黎久經夜場也不禁挺身舒爽地嘆息,體內的yin毒將快感放大了很多倍,就是寧非舌頭稍稍蠕動都會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捧住寧非的腦袋將分身更深地插入,此時他早已被欲望俘虜,哪里注意身下男人的感受,寧非又是絕對不會拒絕他的人。粗直的炙熱之物深深插入喉管,寧非只覺得自己似要被一桿長槍捅穿的感覺,喉嚨粘膜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情不自禁地嘔吐吞咽更是帶給秦黎極大地快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捧住男人的頭顱急切得抽插起來。奢華的房間里只有低低痛苦的嗚咽聲和偶爾響起舒爽式的嘆息聲,遠處的刀劍聲似乎都遠離了。 釋放后卻又極快的勃起,如此毫不停歇,仿佛過了許久,秦黎終于力竭暈了過去。寧非起身壓抑地低咳著,擦去臉上嘴邊來不及吞咽而噴濺出的濁白液體,內里混著一些血絲,將破損的衣服再次給秦黎穿上,抱起他繼續查看這個房間。繞過右邊耳房是一間大型的水池,約三十來尺長,水溫稍涼,不是溫泉卻極干凈。寧非將秦黎放置一旁,潛入水中,只見水池意外地深,不像人工槽切出專供人洗浴的浴池。約莫潛入六尺左右只見水池成胃袋形狀彎曲延伸,本該漆黑的水底卻不時有水光閃過。寧非一陣欣喜,急忙回身去接秦黎。昏迷的人哪里注意泅水。不得已寧非只好捂住秦黎的口鼻,運用龜息術下到水底,每次在秦黎似要開始不適時俯身貼上秦黎的嘴唇將自己肺中的氧氣跟他交換。如此幾次寧非也覺得頭暈目眩,幸而光源處較近,很快他們就突出水面。 這是一處似世外桃源一般的山谷,范圍不大,群山環繞,若是想出去,恐怕比較費時費力。然而進了山中,就是遺族找來也難以搜尋。背著秦黎行了半日才找到一個原始形成的洞xue,似乎是野獸巢xue,一股野生動物的味道極重。寧非不敢大意,潛伏在洞xue不遠處等待,終于在日落時分見到一只近一人高的野豬,殺人都如切菜,何況是沒有彎曲腸子只有蠻力的野獸,三兩下就被他解決了,將皮毛取下洗凈后烘干鋪與洞xue內的地上,才輕輕將秦黎放置其上。等到秦黎醒來,已經是夜幕深沉,溫暖的火堆上架著一只油滋滋香氣襲人的動物腿,旁邊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火光在他的臉上投射出深刻的陰影,讓本就出色的五官更是如天神般英挺俊美。男人安靜地坐著,仿佛注視著前方的火堆,又仿佛什么都沒看。秦黎突然很想知道,此時此刻這個男人在想什么。他不相信人真的沒有心里活動,就是仿佛殺人機器一般的殺手,也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