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穿越攻影衛受)
而剛從恍惚中回過神的男人聞言震驚地瞪大了雙眼,雖然之前受到主子這般對待,然而此刻他說要自己的心,那早就已經赤裸地擺放在他眼前。也許這又是一場惡意的玩弄,然而那又如何,他從來沒有第二種選擇。不是嗎?雖然話中的有些內容他不明其意,然而對于明顯的要求,他卻是聽得懂的。于是寧非毫不猶豫地單膝跪在秦黎的腳下,抬頭認真地注視著秦黎的眼睛,用宣誓效忠時才有的姿勢與動作,單手握拳貼胸,是為心臟的位置,另一手一絲不茍地扶在磕著地面的膝上,鏗鏘有力的說道:“是,我的主人,寧非是主子的人,不管親情、愛情、友情,只屬于主子一人。無論身在何處,身為何人。”其實在寧非心中,他將這結果看成秦黎要他做孌侍。孌侍雖然是最貼近主子的人,然而地位卻與影從完全不能相提并論。以身侍人者日后如果被主子厭倦了,好的歸宿就是默默老死在后院角落,而大多都是因為某些后人的排擠而被指犯各種錯,按炎修宮往常的規矩,這些人都是被處理掉的,也許深藏宮內底層做著粗重醃漬的活。也或者成為一名死士只待一日獻出所有。寧非曾經也是處理過這樣的人,如今自己也將步上后塵。本來影從如果被下一任替代后,是有個很好的去處的,不是在宮中做著高等主管,就是在血煞堂擔任新進影衛的教練。如果沒有發生意外,毫無疑問寧非在退下這一屆第一影從身份后,就是繼續擔任血煞堂堂主。然而此時秦離的話毫無疑問地打碎了他本應該有的榮耀,只是這個男人絲毫沒有表露一絲一毫不甘心的神色,宣誓一般的話語之后便伏身拜下,也徹底掩住了他眼中的色彩。 秦黎聞言,微皺了皺眉,覺得這話仍然有些違背自己的本意,然而看著寧非獻祭一般的姿勢,他竟然被蠱惑了,半響才回神補上一句,“伴侶,一生一世唯一的伴侶。我也只會要你一人。”不管男人又一次陷入呆滯的摸樣,秦黎拉起他自顧自地檢查,直到探到股下時,寧非才回過神,雖然緊張地繃緊了身體,但是仍然絲毫不表露抗拒的任由秦黎試探碰觸。等到探手檢查了內部已經愈合,秦黎才松了口氣地收回了手將破損的衣服披在寧非身上,再一次拉起他,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說,“寧非,我希望你明白伴侶的意思,不是一個高高在上,一個低入塵埃。而是徹底的平等,你不愿意就要開口提出來。想要什么也要開口跟我說。給得了的我都愿意給,不用那樣謹慎小心。就是不高興鬧脾氣,我也希望你沖著我來,而不是放在心里。明白嗎?”見寧非似懂非懂地垂頭應是,秦黎也不強求他馬上理解。畢竟這在古代,就是合法夫妻,也是男人高高在上,做妻子的沒有什么地位,更何況自己跟寧非原本還是上司與下屬的關系。對現在的結果,秦黎已經很滿意了。有些觀念是要慢慢用實際行動讓他懂的。 在圣藥的作用下,加上寧非超強的恢復力,昏迷期間他的傷勢已經自主愈合了大半,基本行動已經沒有問題,畢竟只是皮rou傷。詢問下秦黎才知道自己是中了之前石室里的幻陣,這個世界果然不是自己短時間能上手的,但是據寧非所說,自己曾在中了幻術的一段時間后清醒了,甚至是他自己破了這個幻陣,秦黎幾不可察地皺了眉頭,眼神閃爍不定。難道,那個秦黎還存在在這個身體里?可是自己卻毫無所覺,想到他曾經對寧非所做的事,秦黎神色一緊,暗想,如果那人真的出現,那么自己也不怕跟他爭一爭這副軀體,因為這個男人是屬于自己的。 “誰跟你爭”。突然秦黎的腦海中響起一聲陌生卻又熟悉的男聲,那是自己平時發出的聲音很像。他抬頭掃了四周一眼,腦中那男子緊接著又開口了:“不用找。我就在你身體里,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不介意跟你換著世界過。但是那人,宇文白是我的了,為此,我的那位忠心的影從你隨意處置。”聽到這里,秦黎顧不得驚駭自己身體里有另一個人的魂魄,他對那人講的最后一句話憤怒不已,他知道他的思索那人能知道,于是就不愉快地想道:“宇文白是我的好友,你不要亂來,術法在那界能用?!還有,寧非不是物品,他是個人!我不準你這么輕蔑侮辱地談他。”那人輕笑著繼續回道:“什么叫不要亂來?我就是真亂來了你又能如何,說我輕蔑侮辱,你何嘗不是個冷漠狠心的人,還宇文白是你的好友呢,我怎么看你在肆意揮霍他的感情呢?”他接手了秦黎現代的身體,同樣也接收了記憶,知道曾經無數次在宇文白表露出溫柔深情的眼神時,這人裝作若無其事地忽略了,還開了個夜總會,時常讓宇文白見到他跟那些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親密無間。自己頂替了他正是拯救了他所謂的好友,只是不同的是,宇文白是知道自己是個冒牌貨的,為此他可費了很大的功夫,好言不行就用威逼的方式,這次宇文白算到秦黎有生命危險,求自己幫忙,結合宇文家與他所擅長的術法,終于與這界秦黎的磁場接軌,將自己神魂分離出來救他。雖說頗費功夫,但是總算有所收獲,想到那人放棄抗拒的答應接受自己,這個古代的秦黎一向淡然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志得意滿的神情。聞言,秦黎默然了半響,無話可辯駁,那位好友他一直當成好兄弟一般,曾經自己游戲人間自是不想將最好的朋友牽扯進來,于是只能無視,如果這人能讓宇文白幸福,也何嘗不是在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