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穿越攻影衛(wèi)受)
“話說此次葵花會南家挺重視,南家少主月前就已經(jīng)起行,而南家少主的隨行怪醫(yī)此番定也是一同前來,希望能得到南家相助將主子的毒解掉。”衛(wèi)風說。 “哼,用毒脅迫主子為他們所用,真是卑鄙且異想天開。”彎刀男想到當初因為自己的失察害主子被暗算就氣憤不已。 “南家與我朝交情還尚可,有利的話,相信讓他們出手幫助并不難。” 對之前的那行男女什么想法秦黎絲毫沒興趣,此刻他想做的事終于沒人打擾……被傳喚進車廂的寧非忐忑地跪在這位喜怒無常的主子面前等待發(fā)落。車廂外表裝飾簡單,內(nèi)部卻非常舒適寬大,甚至配有小桌茶點,靠著身后的軟墊,秦黎邪魅地勾唇一笑,盯著男人的眼睛嘴唇動了動,只簡單地吐了兩個字,“脫了”。 不知是意料中,男人絲毫沒有表露任何詫異或者抗拒的神色,還是失望于他的過于順從,看到寧非毫不遲疑地將身上衣物褪離干凈,秦離心里的火熱有些轉(zhuǎn)化成怒氣。 “過來服侍”。秦黎眼神示意了自己身下那處。便拈起一盞白玉茶杯小酌,仿佛風和日麗的當下,他提的只是讓男人倒杯水的小事。馬車外風景緩緩后退著,而馬車旁還有幾個明衛(wèi)跟隨。男人垂下眼睫,赤裸著身子爬到主子身前,抽開秦黎腰間的云錦腰帶,張唇緩緩吞入…… 秦黎死死盯著男人神色,試圖找出一絲憤怒,或者抗拒,卻發(fā)現(xiàn)這張剛毅的臉上什么都沒有。之前心里的旖旎有些消退,對這個溫順忠誠的男人,他有些不確定,在古代,難道真的能把一個人的所有思想都扼殺干凈只留了對主人的忠誠?在這個從出生就以無情無個人主義想法的工具為型培養(yǎng)的人心里,自己被怎么對待都可以視若平常,甚至被自己的主人這般折辱都沒有一丁點的怨恨之情,或者說,這男人是否已經(jīng)沒有人最基本具有的愛恨之情?下身雖然在溫熱的環(huán)境里被溫柔極致的撫慰,然而不知為什么,秦離突然覺得心底有些微發(fā)苦,讓身下的快感淡去。 寧非已經(jīng)在過久的舔弄下感得下巴酸澀麻木,喉嚨火辣辣的疼痛著,然而他卻不敢停下,無法吞咽的津液順著下巴滴落。看著這個yin靡的一幕,秦黎突然覺得那雙平靜溫順的眼睛有些礙眼,指尖一挑,將云錦腰帶纏上。看不到掃興的東西了,快感終于開始積累起來,捏緊男人堅毅的下巴,將自己的分身更深的挺入,寧非眼前一片黑暗,只覺得像是一把長棍欲要捅穿自己的喉嚨一般禁不住痛苦的嗚咽出聲,誰知反而更刺激了秦黎,他想更深地占有這個男人,讓他哭泣,展露脆弱的一面。在噴發(fā)的那刻前,他扯開了男人眼上的腰帶,也許是不適應光線,也許是喉嚨的窒息感,讓那雙總是平靜漆黑的眼睛有些泛紅,瞳眸泛著濕意,來不及掩飾的眼神透著一絲恐懼脆弱,讓秦黎心中一熱,悶哼一聲將溫熱的液體盡數(shù)釋放。盡管男人極力吞咽,卻還是被嗆著,寧非急忙挪開頭顱劇烈地咳嗽著,眼角的濕潤液體終于禁不住滑落,可是這張被各種液體模糊地臉卻讓寧非覺得一掃剛才心里的窒悶感,禁不住吻上男人摩擦的嫣紅的嘴唇。男人詫異的神色取悅了他,嘗到口腔中還殘留的腥膻味,明明應該惡心的,卻出乎意料的毫不在意,甚至想整個吞入,這在秦黎從前的感情史上從未有過。其實此刻他心中同樣感到意外,同時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絲不同尋常的在意和心底第一次冒出的柔軟。 一番激烈云雨過后,秦黎的理智開始回籠,對之前那行人提到的葵花會來了興致,據(jù)寧非的情報說,今年葵花會會展示一把三十年前的刀神使用過的寶刀,而且獲得葵首的話,獎勵頗豐。此次千機閣是鼎力支持,提供了一種精密的機甲武器作為獎勵。而事實上是千機閣似乎是想招募武功頂尖之輩助他們深入一處秘境取得一種已經(jīng)滅絕了的材料。而秘境的消息走漏了風聲后,千機閣索性公布了這個消息,各大家族勢力都不肯放過這等機會,為了分一杯羹,此次葵花會來人不少,連大夏國都有高手潛入。對此秦黎改變了主意,先不回炎修宮,他雖然不好事,但是一向喜歡挑戰(zhàn)。而且身為炎修宮宮主,結交各方勢力也是基本要做的事。前任比較喜歡風花雪月的事,所以對擴張勢力毫無興趣,平日都是吟詩作畫,與美人四處游玩比較多,任性至極,族中長老頗為無奈,換了秦黎后,他審視了自身的能力,自身術法雖然可以躋身高手之列,卻也不是難逢敵手的人,天外有天,如果遇上高手斗法,自己是沒有優(yōu)勢的,不管在哪里,秦離都習慣一切盡在掌握,不希望有一日再遇上前些天那樣被追殺的落魄而逃得情況。何況……瞟了一眼被自己交叉握在手里把玩的那只手,保養(yǎng)得非常細嫩的指腹輕蹭著男人手上的剝繭,他非常不希望有一日這男人在自己危險地時候挺身赴死什么的。 被當成人rou墊子的寧非極力按捺住自己失率的心跳,做夢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跟主子相處的一幕,此刻秦黎絲毫不介意體位地將寧非壓在身下,后腦貼靠在寧非的肩胛處,自顧自將男人的手臂拉來環(huán)抱自己,邊沉思邊無賴地把玩男人的手掌,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恐怕會將這兩人的攻受顛倒。畢竟兩人體型上相比,秦黎這樣陷入身后男人的懷抱的樣子,更像是他的寵侍。相比秦黎的放松隨意,寧非卻是如坐針氈,如果不是拼命調(diào)整自己險些僵硬的肌rou,讓主子靠的更舒服一些,恐怕他已經(jīng)是一具雕像了。垂眼看著胸前烏溜溜的腦袋,隨即將眼神輕輕凝注在玩著自己手掌的白皙手指上,寧非一向平靜漆黑的眸色漸漸轉(zhuǎn)為幽深,手掌上輕柔地觸感帶起的麻癢漸漸蔓延到手臂,甚至帶起心底的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