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穿越攻影衛(wèi)受)
本還想再享受會分身至于溫?zé)嵊膞ue里的感覺,卻還沒細(xì)細(xì)體會這舒服的余韻就被這榆木疙瘩扯離。這感覺該死的糟糕極了,沖淡了前一刻的愉悅滿足感,讓秦黎黑下臉甚至有些氣急敗壞。看著眼前裸著渾身斑駁青紫的身體跪在眼前連頭都不抬的男人,秦黎眼眸閃著幽幽地冷焰,沉默了片刻后,伸手抬起男人低垂的臉。這男人前一刻那樣動人的神態(tài)跟此刻沉寂肅然的臉真是天差地別啊。將手中未洗的濃稠液體緩緩抹在男人臉上,甚至探入唇舌中。像對待一些最下等的玩物一般不緊不慢地翻攪著男人的舌根,甚至探入更深處,看著男人欲嘔卻忍得有些顫抖的臉,才說道:“對,應(yīng)該責(zé)罰,舔干凈自己的東西,然后給我滾。” 聞言寧非半點猶豫也沒有地默默捧起秦黎的手,伸出軟舌來,極虔誠的,反反復(fù)復(fù),仔仔細(xì)細(xì)地從手指,舔過每個指節(jié),再到手掌。將液體一點點咽下,直到確定主人手上干凈了,方膝行著后退兩步,撿起衣衫安靜離去。 無語地看著做完這個侮辱意味十足的要求后沉默離開的身影,秦離突然有些想撬開這男人的腦袋看看到底此刻他在想什么,如果不是自己身體的余溫未消,方才那番火熱糾纏激情交合真像幻覺。想到此秦離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煩躁。 第二日坐在繼續(xù)前行的馬車中,看著前面照常安靜駕車的男人,秦黎突然有些患得患失起來,一個從出生就以殺人工具為型培養(yǎng)起來的人,還是有人的感情的嗎?感情?突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的秦離甩了甩腦袋,苦笑地想到,難不成自己魔癥了,人家被上的跟沒事人一般,自己一個上人家的還念念不忘起來,跟個小媳婦一般想索要感情不是?然而腦中不受控地閃過男人那張面無表情地臉,秦黎感到一陣煩悶,連帶地看前方背對自己的黑色身影也越發(fā)不順眼起來。 “停!”秦離低喝一聲,坐著駕車的男人立即勒緊韁繩讓馬車平穩(wěn)地停下,疑惑地回身等待指示。 “換人駕車。”秦離簡短吩咐道。聞言寧非抬頭看過來的神色有些受傷,雖然一直不怎么受主子待見,但是駕車都被主子不滿還是首次,然而看到的只是秦離盡自望著車外的側(cè)臉。垂頭無聲領(lǐng)命,黯然退開身喚來隨侍的其中一人,自己則騎上那人的馬。不出所料,上馬的姿勢一滯,秦離知道這男人那處有裂傷,事后也沒見他怎么上藥。今天勢必是會疼痛難忍,尤其是騎馬更是雪上加霜。自己只是見不得他一副什么事都沒的樣子故意去折騰他。只是這男人真會忍,這一路除了官道平整一些其他都是山野顛簸的路,硬是一聲不吭,到是自己看的人看不下去了才下令停下來休息。看到那男人下馬的時候腿軟地差點直接摔下來,秦離不自覺地將手中的書卷捏的變了形,深吐口氣才喚人進(jìn)馬車。 聽到主子傳喚的寧非忍住暈眩的虛弱感,步履蹣跚地走向馬車,不想,剛走至馬車前就被車簾內(nèi)伸出的玉手揪住衣領(lǐng)直接拖入車廂內(nèi)。一瞬間天旋地轉(zhuǎn)后,寧非發(fā)現(xiàn)自己趴伏在主子腿上,姿勢實在不雅觀,試圖起身跪好,可是背后被主子一手按住,而另外一只手伸向了他的褲腰一把扯下。昨晚的記憶一瞬間潮水一般涌出,那種被人深深撕裂進(jìn)入身體深處的恐懼感與痛楚讓寧非失神地掙扎。雖然滿意男人終于打破淡定嚴(yán)肅的樣子,看樣子也是深深記住了自己給予的感覺,但是在此刻秦離還是不想再做些什么的。男人的褲腿已經(jīng)被血水染紅,看樣子傷勢有些嚴(yán)重,果然沒有任何處理。秦離不悅地厲聲喝道:“別動!”寧非聞言果然僵住身體,隨即吐口氣垂下頭放松了身體靜靜趴伏著,似乎屏息等待即將到來的酷刑。隨即身后那處已經(jīng)痛得麻木的后xue感到物體的進(jìn)入,然而不是想象中的疼痛,而是一股沁潤涼意驅(qū)散了原先的燒灼感。一動不動地感受著那股涼意被細(xì)致地涂抹到甬道中,鼻尖也聞到了一股雪蓮的清香,是主子獨用的玉蓮膏,可以生肌、化腐、定痛、祛疤,珍貴異常。片刻后感到肩上的推力寧非才懵然回神,急忙拉起褲子跪身說到:“謝主子”。始終低垂地頭掩下神色中的復(fù)雜。“留在車?yán)锖煤眯菹ⅰ!鼻仉x淡淡地說道,隨即重新拿起書卷看起來。寧非迅速地著裝完畢后就姿勢端正跪好,可是秦離卻書本一扔,將人扯過來半壓在身下,只說了句:“休息”,就盡自閉目了。寧非聞言只能放松身體,將呼吸也降到低不可聞以免打擾主子休息,可是或許是這氣氛,或許是傷痛讓他疲倦,不到片刻竟不自覺地睡了過去,這在他的影從生涯是第一次睡的這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