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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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里假裝沒有看見。 過了一會,許鶴給她另外一個號發來了消息。 【許鶴:周六ns在這邊有演唱會。】 【許鶴:同事送了兩張門票。】 ns是蘇里最喜歡的樂隊。 ——算是約會邀約? 蘇里想了想,沒有抵抗住演唱會的誘惑。 當然不是簡單的約會邀約:演唱會結束,兩人就在場館旁邊的酒店開了房。 蘇里剛洗漱完畢,房間沒有開燈。 她正準備坐在床上,就被許鶴一把抱進了懷里。 蘇里的背緊緊貼著男人的的胸膛,他伸出右手碰上蘇里的花xue,他用指腹邊緣小心搔刮著,似乎是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陰蒂。 “唔……”蘇里重重地顫抖了一下,喉嚨中發出嗚咽聲。 許鶴看了一眼她舒爽的神情,于是繼續遵循著剛才的動作撫摸著,手下動作越演越烈,手指更是從撫摸變成了捏。 蘇里眼淚都要出來了,臉頰緋紅,雙腿發顫,不到兩分鐘就在他手中噴出了一大股yin液。 許鶴沒有說話,伸手在她腿間摸了一把,張開五指遞到她跟前: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上淌著一縷一縷粘稠的yin水。 蘇里看得臉頰緋紅,轉身不甘示弱地用手抓住他的yinjing,在guitou上摸了摸,又抬手離開;溢出的清液在她的手心連出一縷細絲。 許鶴額角的青筋表示著他并沒有像他表現地那樣冷靜。 蘇里渾身赤裸地坐在許鶴的大腿上,她的陰部緊緊貼著粗壯的性器,皮膚燙得像火燒。 許鶴來不及仔細看她的模樣,只快速地套上避孕套,握著yinjing直接插入了她的腿間,在她的xue口處微微抽動著。 他動的幅度并不算大,甚至算得上輕柔——蘇里被他緩慢的動作掉得不上不下,下身小口一張一翕,著急極了。 “太慢了……”蘇里嘴里小聲抱怨著,忍不住抬臀迎合著他的動作。 男人動作停頓了一瞬,抬腰挺入滑膩的xiaoxue,驟雨急風似的抽送接踵而至。 蘇里沒出口的半截話語瞬間被撞成了支離破碎的呻吟,下體如同被塞入了一團烙鐵,燙得她顫抖不已,yin水流個不停,滋滋的水聲竟比她的呻吟還要響亮。 直上直下的姿勢,剛剛高潮的xiaoxue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挺入,他每進入一次,蘇里的身體便戰栗一分,過于強烈的刺激爽得她眼淚漣漣。 蘇里又哭喊著:“太快了……受不了了……” 許鶴爽得頭皮發麻,聞言輕嘆一口氣,環抱住她,低頭纏綿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脖頸和背上,下身的動作卻跟溫柔沒有一絲關系,越抽越快,用力地像是要把卵蛋也塞進去。一時之間,黑暗中只聽得見噗嗤噗嗤的的水響。 蘇里又哭又叫,不住地扭動著,許鶴忍不住悶哼一身,射了出來。 這樣的事情又發生了幾次——一來二去兩人竟成為了炮友。 對蘇里來說,炮友確實是很出格的關系。 也不是蘇里太傳統——傳統的人也不會做出網上sao擾男菩薩的事情——只是蘇里覺得會與其他人做炮友的男人多半不干不凈。 然而許鶴奇異地避開了蘇里的所有雷點,身體又很神奇地完全長在蘇里的審美上。 蘇里和許鶴約炮的頻率并不算高,大部分情況下是許鶴主動地多些。 男人喜歡在床上瘋狂展示著自己的存在感,于是約炮的頻率遠遠超出了蘇里的需求。 當然,他們偶爾也會用小號聊聊天——他兩最終還是加回了小號。 隱秘的聯系方式才給了蘇里隱秘的安全感。 要問蘇里和他做炮友的壞處? 嗯……腰很酸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