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掉(h)
時間還早,散散步也是好選擇。 兩人并排走著,在寂寥的寒風(fēng)中散漫地聊了許久,許鶴突然向前一步轉(zhuǎn)身低頭看著她。 “不知蘇小姐上次感覺如何。”許鶴垂眼,路燈從他身后照過來,把蘇里也包裹在陰影里。 夜晚的公園小路像是一條平靜如波的小溪,樹影蜿蜒,晚風(fēng)吹過,一時只余下樹葉被風(fēng)吹得沙沙作響。 “唔……滿分十分,能打個七分?”蘇里玩笑道。 “那蘇小姐愿意再給我機(jī)會補(bǔ)上這叁分嗎?” 蘇里其實想過不只是單純的散步,但是直到進(jìn)酒店房間前,都有種踩在云上的不真實感。 剛推門進(jìn)酒店房間,許鶴就欺身上來,含住了她的嘴唇—— 他把她壓在柜子上,膝蓋頂進(jìn)她的雙腿。 許鶴guntang的雙手?jǐn)堊×怂难糁蛎笠拢K里仿佛都能感受到他雙手的guntang。 一吻作罷,他一把將她抱在了柜子上,貼著她的身體含住了她的耳朵,舌頭撥弄著她的耳垂,掃過她的耳廓,向下侵略著她敏感的脖頸。 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傳遍了她全身,仿佛體內(nèi)有一團(tuán)火,急促猛烈地開始燃燒。 那東西又硬又燙,隔著衣料在蘇里的大腿上摩擦——他早就勃起了。 發(fā)現(xiàn)了這個事實,蘇里下體也吐出一股yin液——好像遇上許鶴的身體,她永遠(yuǎn)性欲這么旺盛。 她喘動鼻息,臀部下意識地向前蹭動著,抓在他胳膊上的手指也忍不住摩挲著她的手臂—— 耳畔的呼吸越來越灼熱,伴隨她祈求般的鼻音,許鶴的嗓音也帶著喑啞:“這家酒店避孕套好像放在柜子上,你找找。” 蘇里聞言,伸出左手手在臺面上摸去——卻摸了個空。 右手尋找依舊無果,蘇里的耐心已經(jīng)要被燃燒殆盡了。 “在哪……”蘇里側(cè)頭在黑暗中探索著,嘴里發(fā)出似是焦灼的聲音。 空氣中彌漫著躁動。 許鶴牽引著她的左手去摸她的身后—— 這讓兩人形成了一個擁抱的姿勢,蘇里衣襟敞開,她的腰貼著他的腹肌,蘇里忍不住用右手上上下下地摩挲著,隔著襯衫感受到他的人魚線。 蘇里的手像是火種,許鶴肌rou一緊,輪廓分明的肌rou隨著她的手的摸索而起伏;他堅實有力的胸肌擠壓摩擦著她胸前的綿軟——等他終于從她身后將避孕套摸出來,蘇里早已是滿面羞紅。 許鶴卻沒有拿走,就著她的手將包裝撕開,在黑暗中望著她。 他澄澈的眼神里帶著懇求,蘇里愣了一下,伸手去解他的褲子。 那里早已支起帳篷,解開西褲便能看見被內(nèi)褲包裹著的粗壯yinjing。 腦海里上次醉酒的經(jīng)歷閃現(xiàn),蘇里的雙腿間更加濕了。 她曲起的手指掠過許鶴的小腹,順著人魚線向下,一點點將他的內(nèi)褲扯下來—— 粗壯的性器當(dāng)即彈跳出來,顏色粉嫩,形狀筆直,青筋蔓延。 伸手覆上,她安撫性地伸手?jǐn)]動了兩下,接著生疏地學(xué)著許鶴上次的動作,一點一點地將避孕套往下推。 隨著蘇里的動作,許鶴的呼吸越發(fā)渾濁了,yinjing不安地跳動了兩下—— 等她終于戴好,許鶴一手?jǐn)堊∷皇滞峦氏滤难澴印?/br> “脫掉。” 礙事的衣服很快被除掉。 蘇里張開雙腿,早已是一片泥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