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現世(H)
# NTR # 群交 狐貍妖怪此言不虛。那獸人不過抽插了一陣,炭治郎便又忍俊不住,全身抽搐地射精了。他被撐大的rouxue形成一圈赭紅色的環,緊緊地箍著獸人的yinjing根部,爽得牠一面擺腰一面發出嗚嗚嘶吼。其馀獸人在這樣視覺與聽覺的雙重刺激之下,無不雙眼放光,腿間的巨物幾呈直角挺立,全都流著口水,等待著輪到自己提槍上場,好好大干特干一番。 在體內硬物、香氣,和符咒的作用下,炭治郎已經神魂俱失,根本分不清壓在他身上的究竟是何物,只管四肢緊緊環繞,歡愉地高聲呻吟:「咿啊……沒…關係……你們都……好會干……哈啊……好爽……哦……好厲害……我還要……jingye……嗬……快……射給我……」 想要再被內射……實在太舒服了……想再體驗一次……啊啊——射進來了!!好多??!好脹?。《亲印煲b不下了……!! 壓在炭治郎身上的獸人同樣身軀一陣抖動,在他體內恣意地解放完,才『啵』的一聲,抽出了yinjing。隨即又有下一個獸人接替了他的位置,重復上演激烈的律動,絲毫不給炭治郎喘息的機會。 「啊啊……不行……不能再…進來了……裝不下……哼額……」炭治郎軟弱的抗議自然未被理會。獸人們一個接一個,輪番將yinjing插入他體內,馳騁一番之后射精。 炭治郎腹部隆起的弧度越來越明顯,圖騰的光芒也越來越燦亮,但他的意識狀態卻越來越恍惚……在他疲然地閉上眼之前,只聽得狐貍妖怪刺耳的吱嘎嗓音,說著:「很好……很好……射了這么多,必定能夠懷上的了……嘻嘻……盡情地高潮然后受孕吧,小武士……什么都不要想……」 炭治郎猛然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身在一間破敗的茅屋內,不著寸縷,身下墊著的是舒適的乾草。陽光正從斑駁的門扇慘澹地滲了進來。 怎么回事……?自己是怎么……? 他動了一下身子,立刻感到下腹一陣爆裂般的疼痛,痛得他白了臉,痛得他記憶瞬間回籠。 他抖著手,撫上自己的腹部。那詭異的圖騰已不復存在,但似乎,真有什么東西,在皮rou下扭動……這是真的嗎?他昨日,被那些妖怪輪番玩弄,還被射滿了jingye……他的身子,真的如那個狐貍妖怪所說,已經被改造成妖怪的孕母嗎?不……這不是真的…… 他四下張望,昨夜的狐貍男子和獸人都已經不見蹤影,但是并排躺著的,卻是一個又一個,全身赤裸的稚嫩少年。 昨晚炭治郎見到的那叁名少年就躺在他身邊,吐息徐緩,像是睡著,腹部也可見微微隆起。除此之外,茅屋內還橫陳著更多赤裸的少年,有的也像是睡著一般靜止不動,有的則是腹部鼓起明顯,正煩躁地扭動著。 炭治郎看得目瞪口呆。 這些……想必就是自那城鎮失蹤的少年……他們……他們的肚子…… 炭治郎盯著其中一名腹部隆起的少年,只見他鼓起的肚子一陣顫動,接著,從少年兩腿間爬出了一隻奇形怪狀,說不上是蟲子還是動物的生物,渾身裹滿了黏液。那東西搖搖晃晃地爬上了產出牠的少年身上,趴在他胸口,開始大口大口地吸吮乳汁。少年微微顰著眉,滿頭大汗,看似不適,但卻是溫柔地摟著那非人的東西,還挺起胸膛,讓對方吸得更為盡興。 一滴冷汗滑下炭治郎的背脊。 改造……是真的……!!這些怪物真的利用這些少年,作為繁衍后代的工具……那表示,自己的身體里,也正孕育著…… 不!不行! 炭治郎驀地從地上一躍而起,即使全身肌rou都在吱嘎抗議他也顧不著了。 他得快點……也許……也許那些妖怪們也怕日光……他得把握這個機會……逃出去……然后,再帶幫手來救這些少年! 他在屋子的一角發現了自己的衣物和日輪刀,大喜過望,趕忙七手八腳地穿上。佩好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茅屋。 每走一步,下腹都有一種沉甸甸的不適感,只要想到里面可能正在孕育的東西,炭治郎心中就有種揮之不去的恐懼感。可是……現在不是沉浸在自己的遭遇,畏縮退卻的時候!他已經知道那些妖怪和少年們藏身的地方,就差一步,就能讓少年們和他們的家人團聚!得快點……??! 他衝進了旅店,顧不得柜臺伙計奇異的眼神,一路往上衝至客房處。 義勇先生! 醒來的時候沒見他,應該非常驚慌吧!會在房里等他回來,還是已經出去找他呢?等等……要是義勇先生已經離去了,那他又要怎么聯系上他?! 在炭治郎的腦子轉到這一步的時候,他也正好推開了房門— 被褥疊得整整齊齊,他們的行李也都還疊放在原本的地方,但是義勇先生,和義勇先生的刀,都不見蹤影。 果然已經……出去了呀……怎么辦……該上哪兒找義勇先生……他現在對于要怎么救出那些少年,怎么讓鎮上的人們相信有妖怪的存在,一點頭緒也沒有,正是需要義勇先生的時候。結果卻…… 炭治郎茫然地踱至床邊。方才拼著一口氣趕回鎮上,滿心滿腦,想的都是義勇先生的臉……義勇先生會有辦法的,如果是義勇先生的話,會知道該怎么做的……不要害怕,炭治郎……他是這樣一面安慰自己,一面邁開步伐的??墒?,義勇先生,又是去哪了……? 炭治郎頹然地坐在床上,方才還流轉在四肢的勇氣和衝勁好像一瞬間被抽離了,剩馀的只有茫然,和撲天蓋地襲來的恐懼…… 如果……義勇先生知道他被那些妖怪們姦污了,還可能生下妖怪的孩子,還會一如以往地注視著他嗎……?還是……會覺得噁心、抗拒、排斥……? 炭治郎抬手摀住了臉。全身都在微微顫抖。 怎么辦……動彈不得……光是想到可能會被義勇先生嫌惡,身子便好像失去了力氣……完全動不了…… 炭治郎……快起來!還得要去找義勇先生,還得救出那些少年……快動…快動啊?。?/br> 明明在心里這么拼命激勵自己了,卻還是沒辦法…… 「義勇先生……」炭治郎喃喃喚著心里浮現的那張臉孔。 救救我…… 「炭治郎!」 熟悉的冷然嗓音讓炭治郎驀然抬起頭,眼角猶掛著淚痕。他惦著的那人,正站在房門口,皺著眉望他,神情冷肅。 「你去哪兒了?!」義勇大跨步地朝他走來。炭治郎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完全不敢眨眼—就怕一眨眼,眼前這人會像幻象一樣,瞬間消失。 靛藍色的眼眸不著痕跡地掃過炭治郎臉上、手上的擦傷,凌亂的衣著,唇上的細碎傷口,失神的表情……義勇嘆了一口氣,探出手,輕輕撫著他的臉龐,緩下了語氣,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一直到那微涼的手指碰觸到自己的臉頰,熟悉溫暖的氣息繚繞在鼻尖,炭治郎才終于有種,回到現世的感覺。一直緊繃著的身子一松,心情卻不知怎么的,激動了起來。 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往前撲抱住義勇的腰身,哭得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