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不公平(微H)
「義勇先生!別……哇啊!不可以……嗚哇——」 炭治郎發出一聲堪稱凄厲的慘叫,本能地想併攏雙腿,卻被義勇硬生生地重新掰開,捧著他的臀,吞入他的玉莖。 怎么可以!那是……尿尿的地方……那么臟的……義勇先生還、還舔……!?唔啊……義勇先生的嘴里,好熱……舌頭好軟……好奇怪的感覺……好像…… 「不可以……義勇先生……嗚嗚……不要吸了……哦啊……我快……尿出來……嗬啊……啊啊……要來了……有東西…要出來了……哇啊——」 前所未見的大浪將炭治郎毫不留情地捲入,他的身軀劇烈痙攣,義勇則是緊緊壓著他的臀,將他射出的精華全都嚥了下去。 義勇先生,把他的……吞下去了……?!怎么會……!? 「對不起……對不起……嗚嗚……義勇先生……對不起……我忍不住……嗚嗚……」高潮后的虛脫和慌亂讓炭治郎留下了男兒淚。嚶嚶哭泣著向義勇道歉。 啊……嚇到他了……畢竟還是個孩子吧…… 義勇覺得有些莞爾,見他真心實意地不斷道歉,又覺得心憐。他傾身,吮去炭治郎臉頰的淚,緩聲道:「那不是尿尿……那是射精……男人舒服的話就會這樣的,不用道歉。」 炭治郎怔愣地望著他,碧紅色的眼眸還噙著淚水,遲疑地問:「真的嗎……?」見義勇點頭,又道:「義勇先生……也會那樣嗎……?」 義勇遲疑了一下,再點了兩下頭。炭治郎的眼眸重新恢復了些神采,道:「那……我也想幫義勇先生……」 剛剛太慌亂驚怖了沒能好好體會,只覺得在那一瞬間,好像有什么在身體里炸開,腦袋一片空白,整個脊椎都劈啪作響,連指尖都發麻……現在回想起來,倒有點意猶未盡……這就是義勇先生說的,舒服的感覺嗎?如果是的話,義勇先生這樣幫他,他也想幫義勇先生。 義勇的嘴角抽搐了下。 炭治郎含著他那處的畫面……他當機立斷地打住那想像。 「下回吧。」他的嗓音低了半階。 「不公平……」炭治郎一邊抗議,一邊不受控制地紅了臉。 義勇先生說……下回……意思是……像今天這樣的……還會發生嗎?唔……也是……他們現在已經是互相喜歡的關係了,如果是義勇先生想要這樣的話,那自己一定也得配合才行……不能因為害羞就裹足不前!炭治郎!你是長男,得堅強一點! 更何況,從剛剛到現在,義勇先生身上一直散發著一種好甜的氣味,好喜歡……想要一直一直聞著這味道…… 炭治郎還在冒著粉色泡泡,義勇的頭顱已經再度下移,預備攻下那最后的城池— 「哇啊——」猝不及防之下,炭治郎的腰身被反折,嚇得他發出了一聲驚叫。 令他更驚的還在后頭,他眼睜睜地望著義勇的頭顱,埋進了他臀間。然后,有什么軟熱的東西,在舔著他后方的開口…… 炭治郎一陣暈眩。 不…不對的吧……那個地方……自己也沒看過得……義勇先生……竟然…在舔……呃啊……鑽進來了……有東西……是舌頭!鑽進來了…… 「唔……哼……呃……哈啊……義…義勇先生……停……啊……」炭治郎重重地喘氣,嗚咽著說。太多嶄新的感受與情緒滿溢,讓他驚慌、錯亂,不知如何是好……眼前的男人時而帶給他極樂,時而令他感到羞恥;時而讓他想緊緊黏附,時而又強勢得讓他想逃開……就像現在……膝窩被義勇先生緊緊壓著,舌頭不斷在他后方的開口進出……那種黏膩又痠麻的感覺快把炭治郎逼瘋了……他扭動著想逃開,rou壁卻不受控制地不斷收縮蠕動,彷彿歡欣鼓舞一般……腦子跟身體……好像背道而馳了一樣……不知道哪個才是真實的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待到炭治郎覺得自己都快被舔成一汪春水時,義勇終于撤出了舌頭,也松開了炭治郎的膝窩……然,炭治郎都還來不及松口氣,比舌頭堅硬修長許多的東西便插了進來— 「嗯——」炭治郎發出一聲長吟。有點難受,有點迷茫。 是……義勇先生的手指……啊啊……進得好深……好像……要摸到內臟了……好奇妙……嗬啊……不要…動啊……這樣攪動著……會變奇怪呀…… 炭治郎隨著那手指的節奏一抽一顫的,即使義勇已經不再壓制著他,他還是本能地屈著膝,像是要藉此緩解下腹的sao亂。 義勇一面替他擴張,一面也撐起身子,來到炭治郎耳邊,輕聲安撫:「忍耐一下……男人之間,便是用這處……得先讓你適應……」 炭治郎聽得似懂非懂,只是本能地緊揪著義勇的衣角,伸著舌不斷哈氣。義勇被那灩紅唇瓣間的粉嫩吸引,忍不住湊上頭顱,炭治郎嚶嚀一聲,像遇著了浮木一般,立刻熱情地回應。 隨著手指抽送響起的水聲益發響亮了,再搭配唇舌交纏的黏膩啾啾聲響,房內可說是春色無邊。 義勇在炭治郎唇間問道:「按這里……是不是很舒服?」他手指屈起,壓上了rou壁中的一處突起。炭治郎就像被電著一般蜷起腳趾,顫慄地驚叫: 「啊啊……怎么……好怪……哦啊……義勇先生……不要一直弄…啊……唔……啾……呼……」 義勇吞吃了炭治郎受不住的吟哦,多添加了一根手指,集中火力攻擊那處。rou壁如浪般翻涌、震顫,就如同瑟瑟發抖的炭治郎一般……但是在痙攣之后,便整個的松了開來,讓他可以更加恣意地推進至深處。炭治郎的表情也有了轉變……迷濛、混亂……還有些享受…… 真是太好了……炭治郎也覺得舒服……義勇心想,同時扎入了第三根手指—同樣十分順利地一捅到底。括約肌將他的手指夾得緊緊的,rou壁則歡天喜地地吸附上來,不斷吸吮……義勇赤紅著眼,手背上青筋暴起。 真想……快點和炭治郎結合在一起……但是……這不是夢里……得耐心點……否則會弄傷炭治郎的……雖說是這么想,但是炭治郎緊緊地攀著他的肩,在他唇間不斷嬌喊: 「啊……義勇先生……不要…再……我變得……好奇怪……嗯嗯……哦啊……」 炭治郎喊得越是高亢,那媚rou吸附得越是緊致,甚至開始痙攣起來……義勇心領神會,手指抽撤得更為給力,果不其然,炭治郎摟著他,身軀彈跳著,在他不斷作動之下,再次高潮了。 雖然不是在夢里,但一切卻比在夢里更美好—現實中的炭治郎,如此的青澀、單純,卻有著絕佳的感度……雖說是第一次,卻很輕易地,就靠手指高潮了……真是慶幸……炭治郎對于這個,并不反感…… 義勇一面想著,一面撤出了手指。那原本縐縮的xue口被他撐成了一個小圓洞,即使他撤出了手指,也沒有立即閉合,而是縮縮放放的,流出不少蜜液……義勇短促地換了一口氣。耐心什么的,怕炭治郎受傷什么的……突然間都沒有辦法思考了……他以極快的速度脫去了身上的衣物,跪在雙腿大張的炭治郎腿間,勃發火燙的欲望抵住了那入口。 「炭治郎,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