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蛋糕甜,還是我甜?(H)
楊牧覺得自己已經到了爆炸的邊緣,但不知道哪來的耐心:“回哪里去?” 謝暖低語:“回我住的地方,綿綿在,我不知道相處的度怎么拿捏,才不會讓你生氣。” 楊牧沉默下來。 “行嗎?”謝暖抬頭,眼淚已經止了,但一雙倔強的眼睛紅彤彤的。 楊牧率先往門口走,撂下一句:“不行。” 謝暖確實不想住在這里,但楊牧的拒絕在她的意料之內;這老公主,就喜歡和她對著干。 “可綿綿大了,她一定能看出端倪,知道我們的關系。” 楊牧煩躁回頭,朝她走來,那氣勢饒是謝暖也是心里一提。 楊牧用力揉了一把她的頭發:“你cao的心還真多。”他眸子黝黑,深沉如水:“我沒放你走,你想上天都沒用!”又低下身咬了一口她的唇:“去洗澡,臭死了!”說完轉身邁步走出去。 謝暖:…… 簡直無言。 謝暖轉身進主臥洗澡,哼,我也想洗,渾身都是你這老禽獸的味道!熱水洗去疲累似乎也洗去方才的濁氣,負面的暴躁情緒似乎也被洗冷靜了。謝暖穿了一套家居服走出來,整個人平靜下來。 客觀想,楊牧對自己的耐心似乎比她想的還高,真不知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又想到方才他根本沒有釋放,忍不住惡意地想,憋死你最好! 下樓的時候,看到楊牧也換了衣服,看來不知道在哪也洗了澡,楊綿偎在他身邊看電視,電視播著動畫。 楊綿發現謝暖,飛快地跳下沙發朝她跑來:“jiejie!” 楊牧回頭看了一眼,皺著眉。楊綿拉著謝暖的手,十分親密:“你要給我做蛋糕了嗎?” 謝暖實在很難拒絕這張臉,道:“你問你爸爸可不可以?” 楊綿瞬間噘起嘴,沮喪道:“爸爸肯定說不可以。” 此時晚飯已經準備好,江嫂過來恭敬說可以吃飯了。 楊綿的手像棉花糖似的,牽著謝暖的手不放,謝暖卻示意她去找楊牧。 叁個人來到餐桌,楊綿明顯想問她可不可以坐在謝暖旁邊,但謝暖先搖頭,楊綿就自動乖覺地挪著小屁股,坐在楊牧身邊;謝暖在楊牧對面坐下。 叁人安靜吃著飯,有楊綿在,楊牧也沒給謝暖盛湯,自己吃自己的;謝暖見楊綿小手扶著碗,像個小淑女安靜吃飯,就替她委屈起來。 快吃完的時候,謝暖突然道:“楊先生,你想吃蛋糕嗎?” 楊牧一頓,抬頭:“什么?” “我可以做。”謝暖對上楊牧的眼睛:“我在美國因為愛吃學過,你想吃嗎?我做的蛋糕不甜,給你配紅茶喝剛好。” 楊牧黑眸深邃,片刻后才“嗯”了一聲。 楊綿簡直要眉飛色舞到跳起來,如果不是楊牧鎮壓在身邊,她早飛奔去親謝暖了! 好不容易吃完飯,謝暖起身:“那我可以讓綿綿當我的幫手嗎?” 楊牧還沒回答,楊綿已經飛奔過去,抱在謝暖的大腿上,一雙龍眼似的眼珠子瞪著楊牧;一副只要你說不可以,我就準備哭倒長城。 謝暖一旁抿唇笑著。 楊牧:…… 他有種謝暖一點都沒把他放在眼里的感覺。 此時楊牧電話響,他起身去拿手機,等到他拿了電話走回來,就已經聽到廚房里謝暖輕聲細語地在和楊綿說話。楊牧瞇著眼,說不出此刻心境──平時在他面前,像頭雌虎老是撓他,從沒聽謝暖這么溫柔細語,笑如銀鈴。 楊牧往廚房走,廚房里謝暖正切著草莓,不看她的左掌心,她的手白皙修長,一手拿起草莓,一手握著水果刀飛快旋轉,一朵很漂亮的草莓玫瑰就顯現出來。 接著就是楊綿的驚呼和拍掌聲。 謝暖抬頭對上楊牧的眼睛,她笑眼微彎,走過去把草莓花塞進楊牧正在說話的嘴,楊牧怒瞪他,但還是把草莓吃進了嘴,然后舉著手機轉身講話去。 此時他心里十分想弄死謝暖。 謝暖把蛋糕胚放進烤箱,算是完成做蛋糕的第一部份;她給楊綿洗好手,牽著她出來。 家庭教師黃老師走過來:“綿綿,該寫作業了。” 綿綿被帶走后,楊牧也說完電話,謝暖道:“楊先生,我明天要出去一趟。” “嗯。”楊牧沒有問謝暖要去哪,沒必要問,他知道謝暖有分寸。 晚上楊牧進了書房,謝暖則繼續她的蛋糕大業;她回國就沒做過蛋糕,想當初在美國學怎么做,除了因為自己做便宜,更重要的是jiejie愛吃,她想以后做不會發胖的蛋糕給jiejie吃。 可惜,jiejie再也吃不到了。 謝暖看著蛋糕落寞的心情,完全落入走過來的楊牧眼里;她漂亮的手又開始雕刻草莓玫瑰,粉色的果汁從她白皙的指縫中流泄而下,秀色可餐。 “還真有模有樣。” 謝暖轉過頭,楊牧朝她走來,楊牧不知道在外頭看了她多久,謝暖把手上刻好的那枚又往楊牧嘴上送,楊牧拿開她的手:“謝暖。” 謝暖沒有說話,反而以頭就手,含住草莓,踮起腳尖往楊牧嘴里遞。這一次,楊牧頓了片刻,就把草莓咬了一半下來,兩人接了一個充滿草莓汁液的吻,清香的汁液溢出,濡濕了兩人下巴。 “剛才在想什么?” 楊牧已經在廚房門口看了她許久,謝暖一無所覺,一雙漂亮的眼睛暗淡無光,盯著草莓,又彷佛透過草莓看向一個遙遠不知名的地方。 楊牧瞇著眼皺眉,那孑然的身影和快哭出來的落寞表情讓他心里十分不舒服,比方才在書房看她哭還煩躁。 “沒想什么。”謝暖又拿起一顆草莓想塞進楊牧嘴里,被楊牧握住手腕:“在美國談過對象嗎?” 謝暖一愣,這問題他之前不是問過了,怎么又問?她搖頭。 “現在心里有人?” 謝暖莫名感受到一股殺氣,笑道:“有想殺死的人。” 楊牧眉心深皺:“趙新明?” “只要讓我知道誰凌辱過我jiejie,我都希望他死。” “謝暖,我說過,這些人不值得你陪葬。”見謝暖沒說話,楊牧頭疼:“真是麻煩精!”他看了蛋糕一眼:“別太慣著綿綿。” 我就樂意慣!哼,我姐就是這樣把我慣著。見楊牧轉身要出去,她舉著手上草莓:“不吃了?” 楊牧眸光一黯:“留幾顆晚上房里吃。” 謝暖差點忘了這老禽獸方才沒盡興,渾身打了個激靈,有了不好的預感。 楊綿終于寫完功課,跑出來找謝暖;她早就受不了了,蛋糕烤出來的香氣讓她的椅子像長了針一樣,根本坐不住;一出來就往廚房跑,喊著jiejie要吃蛋糕。 謝暖做的蛋糕料好實在,低糖不膩,奶油和水果的清甜讓楊綿滿足得眼睛都要沒了,連楊牧也吃完了一塊,讓謝暖很有成就感。 謝暖不敢給楊綿多吃,還剩一半冰在冰箱里,說明天吃,楊綿很乖巧的點頭:“明天還要在上面放草莓。” 可惜明天沒草莓了,當天晚上草莓全進了楊牧嘴里,至于她老爸是怎么吃的草莓,過程不忍卒視,更不堪說與孩童聽。 謝暖在主臥床上被楊牧整治得哼唧不停,空氣里滿是草莓與情欲混合的濃烈氣息;謝暖滿臉潮紅,身下早已失守,被楊牧cao得汁水淋漓。 楊牧帶了套之后,徹底放開手腳。用力地在她身體里進出,rou體交合處發出羞人的聲響:“混賬東西,學不了乖。” 楊牧還打了謝暖屁股。 “啊、嗯……”謝暖渾身都濕了,身上處處是楊牧舔舐吮吸的痕跡,還有草莓的黏膩──這老變態,打她屁股就算了,還將草莓抹過她那處,再用嘴哺進她的口里,粗喘問她:“自己的味道甜不甜?” 謝暖氣得推他,將他反壓在身下,巨根滑出了身體,在空氣中聳立晃蕩。 謝暖跨跪在他腰間兩側,居高臨下,露出她的虎牙挑釁問:“蛋糕甜,還是我甜?” 長發散亂鋪撒而下,高冷美人白瓷般的肌膚透著緋紅,渾身還帶著莓果獨特濃郁的香氣,楊牧的手捏上她纖瘦腰肢,摩挲著細膩肌膚:“造反了你!” 又一個天旋地轉,床晃動的厲害,床罩上都是曖昧的痕跡,透明的水漬、粉紅的果液、丟棄一旁的套子流出濁白的jingye…… 不知幾次了,謝暖被弄到要虛脫,神智不清,她又開始哭了,眼淚頻掉:“不要了……不行了……先生……我要死了……” “弄不死你!” 謝暖怎么睡過去的不知道,但當她醒來時,已經凌晨五點多,楊牧沒有睡在她身邊,她渾身疼,加上感覺回籠,渾身黏膩不舒服,又像要散架一般,罵了楊牧一句“老禽獸”,就起身去浴室洗澡。 等整個洗完出來,看大床上滿目瘡痍,想到昨夜荒唐,臉上就火辣辣的紅,以后都不知道要怎么看待草莓這種水果? 她從衣柜上層找出新的床罩被套換上,才又躺了下去,睡著前突然想到,楊牧居然沒讓她去睡客房,而是把主臥留給了她…… 再次醒來下樓,楊牧和楊綿已經不在家里了,江嫂和黃老師在廚房吃早飯,見謝暖下來,江嫂忙起身問她想吃什么,她給她做。 謝暖一點都不訝異江嫂態度轉變,但也沒多拿翹,只是淡淡道:“有什么我就吃什么,簡單就好,等會兒我要出去。” 江嫂再也不敢問她要去哪里。 一旁黃老師則眼神閃爍,不敢直視她,謝暖也不管她,現在謝暖根本管不了楊家人怎么看她。 去了公司,劉云秀簽了兩個人,謝暖簽名后,直接對劉云秀道:“我想爭取《站在冰上的精靈》。” 劉云秀一口咖啡差點噴出來:“是那個……囊括八面奧運花式滑冰金牌的冰上精靈阮青?” 小草有話說: 草莓PLAY之后── 綿綿:jiejie,我要吃草莓蛋糕。 謝暖:好,晚上給你做。 老羊:謝暖,我要吃草莓。?(? ???ω??? ?)? 謝暖:……(●` 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