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7壞不了,妳這里很漂亮(H)
楊牧吮咬著謝暖白皙的肌膚,還抓起她的左手吻舔她的手指和掌心,引發謝暖陣陣發顫。楊牧什么話都沒有說,謝暖閉著眼睛承受楊牧唇手的愛撫。 當楊牧瞥見她左手手臂上叁條爪痕,眸底的暗芒一閃而過,舌頭舔了上去。 “楊先生……” 見他親吻自己發癢的痂,有點難為情,想躲,可楊牧怎么可能讓她躲? “下次再受傷,我弄死你。” 哪里需要受傷,楊牧也不給她好過。他抵開她的腿,將自己已經漲硬的碩大直抵了上去。熱燙的冠頂沁出的濕液滋潤著羞澀花縫,漸漸透出晶艷色澤,一個不經意,楊牧便強悍頂了進去! “啊……” 謝暖一個收縮,下體傳來一道被貫穿撕裂的疼痛,可這疼痛不是不能承受,甚至還有點痛快;謝暖的雙腿自動纏上楊牧的腰,楊牧親吻了一下她的小腿,就開始挺腰頂了起來。 破入謝暖的身體,總會給一向冷靜的楊牧帶來不可思議的瘋狂臆想,謝暖外表冷如山頂冰雪,可身體里的火熱溫度卻只有他楊牧才能感受,這點隱密想法讓楊牧十分迷戀,炙硬的莖柱不斷在她身體里進出、在她身體里變得更硬更狂更野。 “唔……” 楊牧猛烈地在謝暖身上馳騁,臉埋在她胸口兩團盈軟上舔舐親吻,謝暖拋卻所有羞恥,雙腳緊緊夾住楊牧勁腰,哼哼出聲。 一旦放開,生理刺激很快掌控謝暖意識,從腿心摩擦而生的快感,與耳邊男人野獸低吼的喘息,讓她也情不自禁喊叫出來── 那聲音無疑又刺激著楊牧,加快他的馳騁。 “楊先生……太、太快了……” 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慢不了!” 緊窒的花xue咬住楊牧漲痛的莖柱,花徑里濕軟的媚rou像吸盤一向牢牢附著,楊牧直挺身子,雙手拖著謝暖的腰,看向兩人交合之處,自己那里緊緊嵌在謝暖的身體里,光是看著自己陽器在謝暖身體內進出,這得意滿足的程度堪比簽下一筆大項目。 和謝暖做,心理同樣滿足。 楊牧深吸口氣,勉強穩住射精的沖動,瘋狂抽送起來。 粉嫩軟rou隨著插入抽出,帶著晶亮春水,一起被帶出又送回,兩片艷紅花瓣顫顫巍巍翻卷,也被磨得一片通紅;楊牧的眼睛赤著,想蹂躪cao壞身下這女人、想讓這倔強雌虎討饒呻吟的意念如春風滋長,也漲滿他的內心,動作愈加快速狠戾,漸漸地謝暖開始吃不消。 “慢、慢點……楊先生……” 謝暖的討饒換來一記深吻,身下的撞擊愈加兇狠;楊牧用嘴堵住謝暖,舌頭插入檀口,尋找她嘴里軟舌,緊緊吮吸勾纏攪弄── “唔唔……” 所有的話都被他吃進了肚里,謝暖只剩下咿咿呀呀的喉音。 屋里開著空調,可臥房的溫度又熱又濕,男人堅硬的小腹一次次撞擊在她柔軟的陰戶上,女人的身體很快就呈現迷人的緋紅瑰色,一如她今日帶來的玫瑰。 謝暖不斷呻吟喘息,很快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渾身宛若電擊的騰空感讓她不自主后退,將自己臀部偷偷往后挪,想躲過楊牧猛烈地沖撞;可才一動,就被楊牧緊緊箝制住;楊牧也快來了,摁住她的腰,將人抓過來,直接臀部騰空── 這是個深入且猛烈的姿勢。 楊牧半跪在床上,渾身肌rou緊繃,兩人身體相接的部分只剩下火熱的性器。全根抽插的方式,次次都能頂到她的宮口,謝暖被快意與爆炸的感受連番襲擊,終于忍不住喊了出來! “啊──” 楊牧也在這一刻射了第一次。 夜很長,男人的精力彷佛不到太陽探頭,他就不打算停歇;謝暖被翻來覆去,過程中被cao得狠了,氣得“老禽獸、老變態”罵了一嘴,嘴巴、拳頭和腳齊上,卻被這頭老羊治得死死,一下下用力的頂撞就把她cao得只能發出一些破碎嚶嚀,最后一句完整的話都講不出。 第二次、第叁次……不知道是第幾次楊牧的狠撞,腿心和小腹處酥麻的快感再次襲來,如驟雨猛然爆發,又像干柴遇到焚風,一息之間野火燎原、焚遍全身── 快感和灼燒的滋味不斷在身體里蔓延,謝暖不知道尖叫了多久、哭喊了多少聲,粉嫩泛紅的腳趾都蜷縮起來,楊牧的背已經被她抓得七橫八豎…… “唔……我、我真的不行了……先生……” 謝暖流著眼淚、眼泛春情地求饒;楊牧低頭看著她的花xue春水涌動,就像一汪熱泉,自己的分身還在她體內,卻堵不住謝暖淋漓的春意。 楊牧最后一個粗吼狠狠抽插數下── 精關大開,一股股guntang精水再次噴涌射出。 ***** 謝暖無力攤在床上,楊牧抽出性器,把謝暖直接抱進浴室。花灑兜頭淋下,謝暖已經無力站立,全都是楊牧幫她沖洗。 兩人最后躺進了浴缸,謝暖已經沒什么好害羞的,她直接仰躺在楊牧身上,像一頭溫馴的小貓。 楊牧也像一頭慵懶的獅子,臉頰輕輕磨蹭謝暖的頭,無意識的在她頭頂發上額邊親吻,手在水里揉捏著謝暖的腰,時而摸摸她的胸,又探向她的腿心輕輕揉著。 帶著薄繭的手指碰觸,讓謝暖一陣顫抖。 低沉如酒的嗓音在她耳邊問:“疼嗎?這里。” “嗯……” 謝暖身體顫動,下意識想挾緊雙腿,卻被楊牧霸道撐開:“我等會兒讓老張拿些藥過來。” “不要!”謝暖滿臉通紅,氣惱道:“你讓張叔拿藥,我不要臉了嗎?”說完轉頭咬了楊牧手臂:“都怪你!” 楊牧居然低笑起來,那聲音如剛醒的紅酒,醇厚得讓人心尖發顫;楊牧輕吻她的額角,手還在她那處揉捏:“我方才是真狠了。”他拽過她的臉,與謝暖接吻:“想你了。” 水聲開始嘩啦啦響起,楊牧下腹再次硬挺,他抬起謝暖的臀部,居然直接讓她坐了上去,“唔──” 但楊牧沒有折騰她,只是溫柔的緩緩挺著腰律動,借著水的浮力緩慢在謝暖身體里進出。 “舒服嗎?” 低啞的嗓音讓謝暖一陣激靈,她其實已經麻木了,帶著哭音道:“我壞了……你負責嗎?” “壞不了。”楊牧聲音幾乎成了氣音:“我舍不得。你這里……很漂亮。” 謝暖彷佛故意找碴:“楊先生閱人無數,否則怎知我那里漂亮?” 楊牧瞇著眼,沒說話,手還在兩人交合處流連,巨碩的rou根也還在緩慢進出,引發謝暖身體輕輕發抖。 謝暖以為楊牧生氣了,正想找補,楊牧突然說:“我不用看盡天下玫瑰,也知道你今天帶來的,很漂亮。” 謝暖:…… 楊牧又低低笑了,今天晚上,謝暖破天荒聽到楊牧笑了兩次。 兩人又在浴室里胡鬧了一次,楊牧才把謝暖抱出來。 時間已經超過12點,楊牧叫了飯店服務,送來幾道宵夜,兩人吃著,謝暖道:“吃完我就回去了,明天入山。” 楊牧看了她一眼,問:“去山里多久?”又皺眉:“你真的變黑了。”他喜歡白凈的謝暖,又捏捏她的臉蛋:“也太瘦了。” 謝暖微笑:“幾個星期吧?周導說山里條件不好,我可能會更黑。” 楊牧徹底皺了眉:“做好防曬,我不喜歡黑猴子。” “我只能盡力,畢竟那種環境。” 楊牧靠過來,一股沉穩的檀木香氣傳了過來,卻無端讓人覺得陽剛味十足:“再黑把你扔去非洲。” “警匪片啊,先生。”她突然正視他:“楊先生,我不拍動作戲,就得拍感情戲;不過可能會有摟摟抱抱,你愿意嗎?” 謝暖這一部拍完后,勢必要接新戲;然而接什么戲?怎么接?她有想法,可也必須楊牧同意。她在賭,賭楊牧在意她的程度。 他有她要的東西,可必須他主動給,她不能直接伸手要。 楊牧瞇著眼:“你說呢?” “我不知道。”謝暖親了楊牧的臉頰,然后依偎在他肩上:“我聽你的。” 楊牧半晌才道:“劇情我不管,但我不接受你和其他男人拍親熱戲。” 謝暖又吻了吻他的下巴:“好。”她的腦袋快速運轉著。 兩人專注吃飯,楊牧看謝暖,下了床后,情欲退去,她又是一枝清冷高傲的紅玫瑰。 此時楊牧的電話響起,謝暖聽到他對電話里喊了幾句“棉棉”,想到那個晶瑩剔透的小女孩,謝暖有些羨慕;她很喜歡那個小公主,她太可愛太干凈了,像個天使。 吃完飯,謝暖脫下浴袍,想穿衣服,卻被楊牧拿走:“進來睡覺。” “什么?”謝暖訝異。 楊牧沒理她,徑自往臥房走,謝暖揉揉鼻子,先去刷牙漱口,才回臥室。 可能上次和楊牧去那個偏僻村落睡過一夜,他覺得和自己同床共枕還可以忍受。 謝暖主動爬上床,躺下,見楊牧還在看手機,上頭是楊棉的照片。她忍不住問了一句:“棉棉還好嗎?她的病──”對上楊牧的視線,謝暖一個咯噔,心里瞬間冷了下去,將臉埋在棉被里:“對不起,只是想問下她的病情。” 楊牧拉下她的被子,看著她的眼神深沉。 謝暖很勉強笑了一下:“你放心,我不會去見她。”楊牧之前對她的警告她記得清楚:“晚安。” 第二天謝暖醒的時候,楊牧已經起來,正在穿衣服;她看了一下手機,清晨六點。 楊牧扣著扣子,聽到身后聲響,轉過來:“徐菲還欺負你?” 謝暖裸著身子起來,套上T恤:“躲著她就沒事了。” 等謝暖從洗手間洗漱出來,楊牧問:“欺負你的理由呢?” 謝暖笑:“嫉妒我有你唄。” “過來幫我系領帶。” 謝暖走過去,幫楊牧打起領帶,楊牧突然抓起她的左手,看她的掌心。 沒有新傷。 “拍完戲我過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