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這干凈的所在,屬于他(H)
兩人愣住,還是謝暖反應快,推了他一把,李棋很快站起來。 兩人嘴唇相碰的角度很刁鉆,除了正面的教官看見,愣住后黑臉微紅,還努力忍住笑外,后頭的演員們都沒看見。 謝暖也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物,眼神已經平靜下來,對李棋鞠躬:“李老師果然厲害,我服氣。” 李棋覺得自己的心臟快要從喉嚨口跳出來,這異樣的感覺讓他沒有馬上接上話,后頭就傳來咳嗽聲。 “周導。” 周翰走上來,他打量謝暖;謝暖高挑窈窕的身形比例好,臉上偏白的肌膚因為運動而泛紅,黑眸純粹還晶亮靈動;他想想給她的那個角色,至少在形象上,還真是給對了。 英姿颯爽,剛正不阿,遇事不服輸,還有一股菁英范,在最后執行任務中為了救隊友而犧牲;這樣的謝暖簡直就是戲里簡英的翻版。 “訓練得如何?” “都還行。” 李棋恢復了正常,兩人都刻意忽視那場意外,當作不存在。 “帶你們出去吃宵夜。” 幾個演員歡呼起來,這幾天簡直要悶死了。 謝暖也很高興能出去透透氣,才到餐廳,謝暖手機就收到一條短信:【回頭。】 謝暖眼皮一跳,往后一看,興奮的血液瞬間冷了下來;她看到一輛黑色奔馳在不遠處停著,掛著本地車牌,玻璃是黑的,看不到里面。 可是何必看里面?黑色大奔,就是楊牧的。 不是說等她回去才要辦她?早上走晚上就等不及了?果然是老禽獸。 謝暖回:【要我現在過去?】 【不用。】 謝暖收回視線,心下松口氣,馬上楊牧又傳了一個酒店名稱和房號。 【等我消息。】 謝暖轉身過去,整張臉都要變形! 老禽獸就是老禽獸。 幾個演員和周導圍成一桌,當然,李棋和徐菲是主,其他演員都是陪客,不過不影響大家能出來放松,吃喝說笑,很開心。 只有謝暖不敢多吃,等會兒見楊牧,恐怕要陪他吃一些。 吃了大概一小時,周導忽然叫了謝暖:“謝暖,你去幫我接個人。” 謝暖心里一噔,知道這是讓她脫身去找楊牧了,乖巧站起來,就準備離開;趙可突然站起來:“小暖,我跟你──”還沒說完,就被洪薇薇一手抓住,小聲道:“趙可,別白目了,人家是去見重要人物。” 趙可聽了臉色一變,洪薇薇又小聲道:“墻頭草最不可取,好好拍戲,別想些有的沒的。” 趙可臉色發白,整個人低下頭。 洪薇薇不反感站隊,誰不想靠勢而起?可想當墻頭草或想左右逢源,那就讓人瞧不起。 小城市的出租車不多,謝暖站在餐廳門口等車,突然李棋走出來:“你的外套。” 謝暖詫異:“謝謝。” 兩人站在屋檐下,下午那個意外之吻又浮在兩人腦海,謝暖尷尬癌幾乎要犯了,心想這人怎么不進去,還跟自己在門口吹風。 “謝暖──” 李棋才喊了名字,謝暖手機就響起,她忙接了:“喂。”有人在的時候,謝暖一般不會喊出『楊先生』。 “在哪?” “我在等車了,車還有一分鐘到。” “嗯。”說完電話直接掛。 謝暖:……老禽獸! 李棋瞇著眼:“去見楊先生。” “嗯。”謝暖也不藏著掖著,那天吃飯,李棋也是在的。 只見李棋一臉欲言又止,她狐疑看著他,想說這人怎么這么磨唧?下午的事讓他隨風而逝不好嗎?難道等她送他牙刷? “謝暖……” “你放心,下午的事我不會說出去。” 李棋一愣:“不是──” “車來了,李老師,你趕緊進去,外面還是涼。”說完就急忙坐進出租車,徜徉而去。 謝暖戴著棒球帽和口罩走進酒店,本以為會經歷酒店服務人員詢問的尷尬,但意料之外沒有,她直接被帶到13樓,然后服務人員離開,謝暖自己到房門前按鈴。 謝暖心里有點煩躁,可是想到他上午特地來看自己,又覺得老禽獸沒那么壞,而且憑他那傲嬌個性,自己求一求,說不定他今晚不會碰她。 門打開的時候,謝暖就看見一身黑色襯衫、黑色西裝褲的楊牧。 每次看到楊牧穿這樣,她都會有一種肅穆的緊張感,緊張到她想揉鼻子都不敢。 “楊先生。”謝暖嗓子發干。 楊牧讓開,謝暖走了進去。 “吃飯了嗎?” “只吃了一些。”謝暖看到桌上放了三菜一湯,楊牧飲食有控制,一個人不可能點三道菜,她笑:“我陪你吃一些。” “嗯。”楊牧拿湯碗給她盛了湯:“喝酒了?” 謝暖瞇著眼喝了口湯才說:“只喝了兩杯,不敢貪杯。” 楊牧哼了一聲:“那個老周。”他又問:“下午沒被欺負?” 謝暖搖頭,拿筷子挾了一塊rou放楊牧碗里:“我有你這尊大佛,誰欺負我?”對這件事她是衷心感謝的:“下午組裝槍械的時候,我還拿第一,沒給您丟臉;而且晚上格斗,我摔了李棋兩次!”至于被人不小心親了打死都不能說。 “小樣!”見小雌虎一臉得意,楊牧嘴角也微微揚起。 菜色看起來簡單,但味道出奇的好,謝暖訝異:“真好吃。” “這家酒店的飯菜還可以。” 謝暖最近瘦了,更何況在好吃的飯菜面前忍不住,整整吃了一大碗飯;楊牧給她添第二碗,她一臉猶豫:“我不能再吃了。” “吃,瘦成了皮猴,抱著磕人。” 謝暖:…… 可楊牧自己卻不吃了,他回臥室拿出筆電,在沙發上坐著辦公;謝暖坐在一旁吃飯,看著楊牧。 他的袖口隨意挽起,露出一小截麥色肌膚,還戴上一副窄邊眼鏡,顯得十分菁英斯文;謝暖起身給他泡了一杯紅茶,放在他身邊的小茶幾上,才回座繼續吃,等謝暖吃飽了,簡單收拾后,楊牧突然說: “李棋的爺爺是李成光,別和他對著干。” 李成光,這名字一天到晚出現在國家新聞臺上,她吐吐舌頭:“知道了。” “洪薇薇的父親是李成光的屬下,和她交好沒有壞處;至于其他人,你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謝暖笑著點頭。 “你22歲?” “23了,上個月過的生日。” 楊牧一愣,對沒陪她過生日沒說什么,謝暖也沒有要他陪自己過生日的意思;不過一個小玩意兒,謝暖有自知之明。 “交過男朋友沒有?” 謝暖紅了臉:“我有沒交過,你不知道?” “說。” “沒有!” 楊牧注視謝暖脹紅的臉,眼神幽暗:“去洗澡。” 謝暖太清楚這個眼神這個命令代表什么,第一次對上這眼神,后果就是她幾乎在家躺了一周。 “我明天還有訓練……” “讓你去你就去。” 謝暖不再說話了,起身進了浴室。 謝暖洗澡時眼睛都是閉著的,那種無處可逃的煩躁和無力感又壓迫下來,像一顆石頭壓得她喘不過氣。 熱氣騰騰中,謝暖無意識地搓洗自己,浴室門就被推開了。 她猛然睜開眼睛,楊牧走進來反手關上,解開襯衣扣子,走到花灑下面,兩人一起濕了。 謝暖僵立原地,楊牧將她從上看到下,解了襯衫和褲子:“在浴室方便。” 楊牧捏著謝暖下巴,直接吻了上去,熱水打在臉上,謝暖閉起眼睛,不看不聽,任楊牧的舌在她口中恣意掠奪;放肆的當然不只他的唇,楊牧的手在她玲瓏的身體上游走撫摸,右手掐住她左胸上的粉櫻,恣意揉捏;渾圓的飽滿更在他掌中變形。 謝暖被推抵到墻邊,冰冷的磁磚讓謝暖猛一激靈,張開口,更方便楊牧掠奪;當楊牧緊緊壓著她,下腹立刻被一柄堪比下午伯萊塔92手槍更可怕的東西抵住,謝暖直接顫栗起來。 “謝暖。” 謝暖不能只當個被服務的人,她是來服侍金主的;謝暖回吻回去,手笨拙地在楊牧胸膛撫摸。楊牧直接將她的手帶到下身,握住早已漲硬的碩大;楊牧被她一碰,發出沉重滿足的低吼,低頭吻上她的脖子。 謝暖渾身發燙,雪白的肌膚不知是被熱水燙的,還是楊牧撩的,渾身透著緋色,像一塊粉玉,美得奪目;楊牧從早上看到她就想要她了,能忍到現在,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謝暖的手笨拙擼動那根硬挺,就在腳幾乎要站不穩,楊牧將人抱起來,直接讓她坐在洗手臺上。 “楊先生──” 楊牧掰開她的雙腿,腿根處的叢林密徑在水汽氤氳中顯得朦朧,楊牧看得眼紅,這干凈的所在,是屬于他的── “楊先生,啊──” 楊牧一抵住,就捅了進去。 又硬又長的性器破開謝暖下身甬道,貼著幾無縫隙的膣壁直達她最深處,兩人恥毛相貼磨蹭,楊牧滿足又似不滿足發出一聲長嘆,就開始律動起來。 謝暖的手撐在洗手臺上,承受楊牧洶涌的頂撞,干澀的刺痛感很快過去,那種隱微的、讓人無所適從的酥麻和痙攣又開始在她身體里蔓延。 謝暖閉起眼睛,守身這件事對她而言已經是可笑的事;身體早成了她回饋楊牧的工具,又不是沒被老禽獸碰過,甚至她已經開始體會到男女性愛的美好滋味。 可或許又過不了自己心里那一關,于是干脆閉了眼,可就是因為閉了眼,楊牧在她身體里的動作更加敏感!他怎么進、退出多少,又挺進幾吋,抵達她腹部的哪個位置,謝暖幾乎感受個徹底。她腦中有一條暗紅的幽徑,被楊牧那巨大性器穿進抽插,時淺時深,紫紅的guitou吐著晶瑩液體,和她密液交融混合,氣勢兇狠地不斷擠開她窄窒的甬道,淺淺深深、時快時慢,然后一個用力,他頂到了幽徑的最里端── “謝暖,我想看你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