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一個有著阿波羅身材的禽獸(H)
楊牧解了捆在謝暖手上的領(lǐng)帶。 謝暖整個人癱在楊牧身上,手無力地垂在兩邊,頭更是擱在楊牧寬闊的肩上,喘著。 楊牧捧起她的臀,自己的分身還嵌在她體內(nèi),就這樣,他抱著謝暖大跨步往浴室走去。 水聲嘩啦,花灑淋下,楊牧抽出自己的東西,將滿是白濁液體的套子往垃圾桶里一扔,讓謝暖站在溫水水柱之下,要不是有楊牧扶著,她根本站不住。 楊牧只好又摟著她,給浴缸放水后,兩人重新站在水柱下沖水;謝暖如一只提線傀儡,讓楊牧在她身上恣意作為。 他給她抹沐浴露,手上滿是泡沫地揉搓她胸前的柔軟、后面美背與挺翹健美的翹臀;青春初綻的健美身軀,白皙又滿是彈性的肌膚握在手里,楊牧簡直又要把持不住。 他邊給她沖洗邊吻,手指甚至忍不住往她花xue里抽插,謝暖咬著唇扶著墻就是不吭聲。 然后他去拉謝暖的手:“幫我洗。” 謝暖一愣,回神對上楊牧又變得陰沉的眸,按壓一旁沐浴露,往他胸膛抹去。 楊牧穿著西裝襯衫的時候,很有禁欲冷肅的壓迫感,可誰知脫了衣服,寬闊的肩,窄瘦的腰,精實的胸膛、堅硬的臂膀,加上勁瘦筆直的長腿,卻宛若太陽神阿波羅的化身。 一個有著阿波羅身材的禽獸。 “胸膛你已經(jīng)洗很久了。” 謝暖一凜,手緩緩?fù)拢M細密泡沫的手指來到堅硬的腹肌,謝暖心臟怦怦跳,楊牧平坦腹肌下的人魚線隱藏在一叢黑色森林里,而杵在叢林中的巨獸,此時又隱隱有抬頭的跡象,不,是已經(jīng)抬頭了。 楊牧的性器是紫紅色的,青筋細密分布在柱身,猙獰卻不恐怖,甚至充滿了力量感,高昂堅挺,賁然欲發(fā),高翹得讓人側(cè)目。 她的手在上面用泡沫輕輕揉搓,她感覺楊牧渾身肌rou緊繃。 水是溫的,可那巨獸燙得嚇人。 “好看嗎?”楊牧聲音低啞得讓人一顫。 謝暖嚇了一跳,臊紅著臉撇開頭,卻被楊牧給掰回來:“給人口過嗎?” “怎么可能!”謝暖下意識反駁,憤怒的眼神卻愉悅到了楊牧。 他用手指撫著她的唇,眼神也盯著上面:“所以?” 所以? 謝暖身體顫抖起來,他真的要她給他── “楊、楊先生,我、我不會……” “不會?學(xué)。”楊牧的眸子彷佛潑上一潭濃墨:“方才你叫我禽獸叫得歡,我不當一回禽獸,豈不辜負你罵了一晚?”他往前一傾,兇器直抵在她的小腹上。 “楊先生,我──” “不愿意?行,不愿意就滾。”楊牧轉(zhuǎn)身,正要扯浴巾出去,卻又被謝暖拉回來。 “楊先生!” 楊牧轉(zhuǎn)身,無聲看她。 謝暖深吸一口氣,將他帶到浴缸旁,讓他坐在浴缸邊緣,敞開腿,自己緩緩跪在他的雙腿間。 浴室滿是蒸騰的水汽,謝暖身上的肌膚都泛著粉色,臉上也都是水珠,睫毛上濕漉漉的,低垂著眼簾,楊牧看不清她的眼神。 謝暖顫抖的手輕輕握住楊牧的碩大,當她的膝蓋朝他跪下時,她就知道自己唯一僅剩的尊嚴已經(jīng)被楊牧踩在腳下,什么風(fēng)骨,什么氣節(jié),都蕩然無存。 謝暖木然的靠近,清洗過的陽具不難聞,上面甚至還有沐浴露檀香的氣息;她的臉靠得極近,那莖柱燙得嚇人,謝暖先用舌尖試探著,舔弄飽滿的頂端,然后漸漸向下,把臉埋在他腿間深處,用鼻尖親昵磨蹭著巨獸的根部。 “呃……”楊牧雙手插進謝暖的頭發(fā),仰著頭,雙腿肌rou緊繃,發(fā)出瘖啞隱忍的聲音。 楊牧不得不承認,他爽到靈魂要出竅。 數(shù)次之后,謝暖終于用一只手扶住那筆直擎天的分身,輕輕吸一口氣,閉著眼睛將之含進口中。 楊牧不是可以輕易一口含進的尺寸,突然被巨物塞滿口腔,她一下子喘不過氣,難受得蹙起眉頭。 “放松,小貓兒。” 謝暖很想聽話,可是畢竟心里抗拒又太過生澀,她一放松就被那碩大的東西頂?shù)搅撕硌凵钐帲蝗坏闹舷⒏凶屗滩蛔“颜铝顺鰜恚?/br> 謝暖紅著眼眶,身體顫抖著,甚至感到惡心,差點發(fā)出干嘔,可她硬生生忍下了,誰知竟直接嗆咳起來:“咳咳──” 楊牧才被包覆進溫?zé)岬目谇唬綔喩砻毧锥家Q起來,哪里能讓謝暖喊停?他的手將她的臉掰正過來,一臉冷峻,沒得商量。 謝暖心里十分難受,眼淚趴搭趴搭地掉,她又低下頭,嘗試將楊牧的性器含進嘴里,可還是非常吃力,笨拙的吞吐讓她一被頂?shù)胶韲稻土⒖掏顺觯泵ζ鹕砼艿较词峙_邊干嘔! 楊牧整張臉都黑了!倏的一下站起來,扯過浴袍披上直接開門走了出去,浴室門“砰”一聲被關(guān)上。 謝暖愣住,然后開始跪地崩潰大哭。 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謝暖像根木頭似的把自己浸泡到水里,她用力搓著身體,直到皮膚泛紅,甚至微血管破裂現(xiàn)出血絲,她還覺得不夠! 她臟了!以后她再也沒有自傲的本錢了。 她終于把自己賣了。 崩潰的哭聲傳到門外,門外的楊牧也沒好到哪去,方才在床上有多爽快,在浴室內(nèi)就有多憋屈;謝暖就是一只養(yǎng)不熟的野貓,被那雙桀驁難馴的眼睛憤恨望著,他莫名不舒服! “cao!” 楊牧罵了一句,突然看見凌亂床鋪上一抹刺眼的血漬,他整個人陡然靜了下來,眼神瞇縮。 他緩緩走到床邊,眼睛盯著那抹暗紅,心頭的火氣漸漸就看沒了。 “臭丫頭。”他低語。 ***** 楊牧沒有在那間寢室睡覺,第二天,他下樓時還沒有看見謝暖,而江姐已經(jīng)把早餐放上桌。 楊牧一邊扣襯衣扣子,一邊掃了眼樓上:“江姐,去叫她起床。” 江姐一愣:“誰啊?” 楊牧沉著臉掃了她一眼,她才恍然大悟,連忙點頭:“我這就去。” 楊牧這里八百年沒留過人,江姐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她還以為昨晚謝暖會離開,誰知她居然被留下了。 江姐心里有點忐忑,感覺這個小女孩似乎頗被楊先生看重。 楊牧拉開椅子坐下,剛拿起勺子,江姐就飛快跑下來,氣喘吁吁道:“楊先生,她好像發(fā)燒了,叫不醒。” 楊牧蹙眉放下勺子:“叫老張來。” 老張趕緊過來了。 “去接孫醫(yī)師過來。” 老張一臉緊張:“啊?您怎么了?” “不是我。”他指了指樓上:“謝暖發(fā)燒。” “那不送醫(yī)院?” 楊牧簡直要爆怒:“她是演員,是公眾人物,送醫(yī)院就毀了!去接孫醫(yī)師,哪那么多廢話。” 老張猛然醒悟,原來楊先生昨晚把人給留下來了。 “可接孫醫(yī)師來,老爺子那邊肯定就會知道。”他試探地提醒:“畢竟她……老爺子如果問起來,要怎么說?”不就是個玩意兒嗎?用得到孫醫(yī)師? 楊牧目光沉了下去,森冷看著老張,半晌才開口:“老張,你今天話多了。” 老張猛然嚇出一身冷汗,他跟著楊牧已經(jīng)好幾年,很少聽他對自己說這么重的話;此時老張再也不敢說什么,躬身點頭:“我立刻去接孫醫(yī)師過來。” ***** 謝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她沒有進娛樂圈,謝暄也沒有死;她看見jiejie穿著白色婚紗,一雙眼睛滿是幸福地看著身邊英俊的新郎──她終于達成心愿,嫁給了趙新明。 兩人在牧師證婚下,交換戒指、宣讀誓言,然后在眾人的口哨與祝福聲中,兩人親吻。 謝暖穿著伴娘服,一邊給這對新人拍手,一邊流下滿足的眼淚,jiejie好美啊!如果她一直這么幸福地笑著那有多好…… 然后有一個人來到她身邊,一身黑色西裝,高大的身軀,有力的手指摟著她的腰,她轉(zhuǎn)身看過去,是俊美宛若天神的楊牧。 他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的唇,眼神熾熱:“懂得伺候人嗎?” “啊──” “唉呀!小心針跑了!唉喲我的腰!” 謝暖驚醒,手臂傳來刺痛感,她抽了一口涼氣,一只腳直接踹了出去。 謝暖倏的起身,視線漸漸清晰,看到一個穿白袍的中年男人從地上爬起來,齜牙咧嘴摸著屁股:“佛山無影腳都沒姑娘你的腳厲害。” 小草有話說: 親們看了不要罵楊牧啊! 這兩人此時還只是rou體交易關(guān)系,自然老羊?qū)ε粫z香惜玉,身體怎么爽就怎么來,等到將來兩人漸漸有了感情,老羊就不是這樣了。 這本小說可能親們會覺得有點灰暗,但這正是小草想寫的,一個冷漠地以為自己擁有全世界,一個卑微地認為自己失去全世界,卻能因為找到對方、擁有對方,才發(fā)現(xiàn)世界比他想象更好、世界沒她想象得那么壞︿︿。 老羊?qū)W會對人家好,小雌虎學(xué)會接受愛,他們以后會過得很幸福的! ( *ˉ 3ˉ*)?ㄘゅ 小草欠投喂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