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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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哥哥不要……” “殿下太深了……別……” 景蒼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在他的寢房里,當虞緋裸著纖白后背、晃著沉甸雪乳,如只幼獸俯跪在他腳下,他終于克制不住心底肆虐的欲望,遂了體內那只蟲子的心愿,狠狠撕爛她的衣裙,攥起她柔軟的腰肢,重重將她貫穿在炙硬的陽具上。 坐著后入進得很深,她平坦的小腹凸起一根粗長的形狀,xiaoxue像剛成熟便被采摘的荔枝果rou,一捅軟爛瑟縮,晶瑩的水花沿著交合縫隙四處飚濺。 “哥哥輕點……再不敢了……” 她雙手胡亂推拒他的手臂,卻被他死死摁在胯下動彈不得,纖細的頸子如瀕死的天鵝仰得老高,口中溢出似喜似痛的呻吟,小巧的腳趾蜷得快要斷掉。 “哥哥……” 他不理她的哭咽和央求,roubang如一柄利劍,一次次沉而準地劈開緊致的xuerou,刺得花心凹陷、yin液肆流。 “不要不要!” 她頭搖得像孩童手里的撥浪鼓,仿佛承受不了這巨大的快感,肚皮挺動、雙腿亂掙著想要逃離。 “不是你說只圖曾經擁有?” 景蒼冷酷地鉗著她的腰身上下抽送,這如芙蓉花一般善變虛偽的少女,再不能裝腔作勢地糊弄他。她如這花,被他搗成泥、插成屑,柔弱無助地xiele他滿身汁液。 高潮后的xiaoxue像根牛筋繩子,一圈一圈地箍著roubang,花心如張饑餓小嘴,嚴實合縫地噙住guitou,密密吮吸。 他被她咬得頭皮發麻,重重幾記cao開花心,灌注進憋脹已久的欲望。 “啊!” 她被射得嬌吟一聲,顫抖著身子竟又xiele。 “呼……” 景蒼喘著粗氣睜開眼睛,感覺身下一片濡濕。 男子精滿自溢。從前他做過和人敦倫的春夢,但那女子面目模糊,只是一個發泄的影像,從未有過今夜這般真實的觸感,好似親身上陣。 “殿下?” 外間守夜的婢女聽見帳內的動靜,輕聲詢問。 景蒼拂了把額頭上的汗,身上的寢衣也被汗水浸透了,身下更是…… “叫霍刀進來幫我沐浴更衣。” 清洌的聲音如玉石相擊般悅耳,夾雜一絲動情后的沙啞,像給這華麗幽寂的寢房灑下一抹春藥粉末。婢女聽得心猿意馬,扯開一點衣襟撩起帳子。 “殿下可要人伺候?” 景蒼冷眼瞧著這膽大婢女。 婢女被他看得悚然一驚。這貴人的目光像把利刃,若她再敢放肆,這刃便會劃破她的脖子。 倉皇退出。 景蒼第二日命霍刀尋些美貌舞姬。 “殿下怎么有此閑情逸致?” 霍刀好奇。太子雖然失憶,卻不忘此次出行目的——調查涼州地動災銀被貪一事,他雙腿不便,但派了幾拔心腹前去那里探查,同時還很關心蜀郡及周邊一帶的民生。 “讓你去找就去找。” 提此,景蒼頗不耐煩。 他有些不懂自己,明明心中厭惡虞緋這樣驕縱偽善的女子,為什么身體會一而再對她動情,甚至想到夢中她雪白的身體、嬌媚的叫聲,下身會不自覺地蘇醒。 難道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太久? “遵命,環肥燕瘦屬下都給您安排上。”霍刀奉承。 景蒼沒想到,這些舞姬后來出現在太守的宴會上。 霍刀和他一樣初來蜀郡,尋歡作樂一事自是向太守府里的人打聽,不料傳到太守耳中。太守召了不少青樓楚館的美貌舞姬,還有些蜀郡富商聽聞他愛歌舞,自薦才藝雙全的女兒過來獻藝。 這夜,景蒼坐在大廳上首,看著下方身姿窈窕、衣影翩躚的一眾女子。 舞姬的裙子輕薄柔軟,起舞時一抬手、一劈腿,隱約露出豐盈的乳、修長的腿。 太守和其同僚坐在廳中左右兩排,或年長、或年幼的臉上依稀流露幾分癡迷或垂涎的神色。 而他,面對這幕活色生香,心中不起一絲波瀾。 下身更是毫無知覺。 舞姬們像蝴蝶一般飛來飛去,看久了竟覺眼花心煩。 景蒼揉揉眉心,思索要不要散宴。 “殿下,小人來遲。” 一道清脆的聲音打斷他的思緒,景蒼抬頭,一個身著墨綠華服的年輕男子緩緩走進,向他行禮后,又依次朝太守等人欠身。 “逆子,來得這樣遲,還不快入座!”太守朝來人喝道,“擾了殿下的雅興,看我不剝你的皮。” “是是是。”太守公子點頭,回頭朝門外伸手一笑,“我今天也是帶殿下的救命恩人——虞大小姐過來見見世面。” 眾人側目。 只見一個穿著紅裙的少女搭著太守公子的手聘聘婷婷邁進來,她黑發如瀑,散在肩上,鬢側簪了朵紅艷芙蓉,似乎傍晚新折,花瓣上沾著露珠,在明亮的燈光下如水晶隨步子一晃一晃。 滿廳舞姬一剎那被映襯成胭脂俗粉,這少女美得像芙蓉正艷時化形的妖精。 虞緋規矩地朝眾人見禮。 太守率先回過神,“虞小姐既是太子恩人,那便是我府上貴客,快請上座。”示意下人引她去太子右下方入座。 原座那人趕忙起身,虞緋拉拉太守公子衣袖,小聲道:“你和我一起。” 太守公子望了老爹一眼,太守覷著景蒼平靜的面色,遲疑片刻,點點頭。 兩人坐在景蒼右下邊,他一轉眼就能看到的位置。 絲竹歌舞又起,大廳里充滿歡樂的氣息。 太守公子拈了一顆青皮葡萄送到虞緋眼前,虞緋瞄了一眼景蒼,故意用黏死人不償命的聲調道:“要哥哥喂。” 太守公子眉開眼笑,仿佛身子都酥了,體貼地剝去葡萄外皮,欲填進虞緋口中。 虞緋也非常配合地伸長脖子、張開小嘴。 遽然,大廳上首傳來一聲響亮的拍案,瓷壺酒盞被震得噼里啪啦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