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禁城—賀澤篇在線閱讀 - 愛麗舍莊園

愛麗舍莊園

    第二十二章愛麗舍莊園

    1

    新歷378年冬天,米迦勒的離去并沒有為賀澤換回損失后的息事寧人,緊接著的急變幾乎讓盟軍在朝夕之間面臨極度被動的局面。

    俊流被軟禁在了離前線司令部百里外的愛麗舍莊園,那是殖民地里某位富商在郊外擁有的別墅和地產,在戰爭時期臨時征用為了前線高級軍官們的住地。大概是飽受征戰的將領們都對勝利太過急切,扣押敵方要員無疑是個揀便宜的路子,因此沒有人贊成將他老老實實送回去的提議。

    一個多星期的催促毫無回應,眼看紙包不住火,義續不得不將這個對外封鎖的消息告訴了兄長。突然間失去了兩個兒子的國王寢食難安,整個家族一度人心惶惶。緊接著,急于尋找替罪羊的軍部將齊洛以判國罪的名義起訴到了軍事法庭,有一個營的警衛兵指證他為敵軍帶路。所有無處宣泄的憤怒就這樣全部集中在了他的身上,甚至在還沒有下判決的時候,他就已經被關進了死牢。

    陸威揚終于獲準在受監視的情況下探望這個無辜青年時,對方已經被審訊官沒日沒夜地連續審訊了數日,雖然身體上不見任何傷痕,但精神卻已疲憊不堪。他被脫光衣服,沒有一絲防線,不斷被強光照射,冷水澆淋,被粗暴尖厲的語言訓斥。這讓他神經緊繃到無法入睡,挖空心思將所有細節一一交代也還無法解脫。

    “我會死嗎?”他在長久呆滯的沉默中音調微顫地問。

    陸威揚不忍心對上他不堪折磨而完全失神的目光,“我已經幾次去找過義續,請他盡力為你擔保,……他說陛下正在氣頭上,可能要多等幾天,你再堅持一下就好。”

    “俊流還沒回來?”齊洛望著上司的眼睛,不安地詢問。

    少校輕微搖頭,“現在看來不太妙。軍部已經向戰爭委員會提出申訴,想通過他們的仲裁來要人,可委員會的官員去的時候,悖都方面竟然不承認扣押了賀澤的皇室成員,說那只不過是個普通的戰俘,并且千方百計阻撓委員會的人進行調查。”

    “過幾天……義續打算親自前往前線,和敵方的司令官談判,”說著,他也因為這段時間籠罩于每個人心頭的焦慮而長嘆一聲,“那群強盜不知道又會提什么條件。”

    “我真沒用……都是我的錯。”齊洛埋下頭,聲音有些走調,這才終于壓抑不住悲觀的情緒。審訊官嚴厲的審問連逼帶騙,為套出真話不惜手段,長時間腐蝕著他的意志,已經讓他的精神防線搖搖欲墜。

    “這么想就太窩囊了,別去笨到攬上和自己無關的罪名!”陸威揚厲聲打斷了對方,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試圖讓他振作起來。消極的苗頭是謀殺自我的毒藥,這正是那幫急紅了眼的家伙想要的結果。“你的審訊心理學不是得過a嗎,應該明白這只是個陷阱。明天在法庭上照實說出一切就可,我和安然他們都會替你作證的。”

    還未等到這喪失昔日一切信心的飛行員給出讓人放心的回應,在場監督見面的軍官便走上前來,禮貌卻強硬地提醒他們會面時間已到。

    陸威揚走出被熒光燈管照得雪亮的通道,一塵不染的鋁塑板墻面反射著最無機的暗澤,光亮的地板單調地回應著腳步聲。他站立的地方既不是被溫潤木質包圍的校園,也不是有著長滿青苔的老城區的首都,如此陌生的金屬質地屬于建在郊外荒地中的軍事監獄,無人情味卻干凈衛生,好在這個國家不會在生活條件上虐待犯人。

    他忍不住在這無人問津的晦氣地兒抬頭看看賀澤清涼的天,白鷹離去之后只剩無痕,彥涼就如同融化在這片蔚藍中一樣,徹底失去了音信。

    作為長子本有權享受不輸于俊流的名分,卻選擇了默默無聞地隱匿,成為隨時被高空的惡劣條件和高風險任務折磨的飛行員,血汗無人觀賞。這一刻,陸威揚突然感到那陣深植于心的內疚又開始蔓延起來。

    2

    “爸爸!”

    肖恩剛從撲滿灰塵的吉普里探出半個身子,一朵久違的花兒便帶著清晨的露水撲進了他的懷里,這位已經習慣握緊槍柄的老將連回抱她的沖動都壓抑了,他真怕捏碎了她,他摩擦過火藥的粗糙雙手怎可呵護花兒呢?

    “愛米盧索,我的寶貝,你怎么能離開mama那兒呢?”他吻著女兒含苞般光潔飽滿的額頭,充滿愉悅的語氣完全和責備無關,“你的學校呢?”

    “你忘了,”愛米盧索習慣了久別的父親除了戰場就空空如也的腦袋,綻放的微笑像太陽花般耀眼,耐心提醒到,“我已經在圣拉菲醫院實習半年了。”

    愛麗舍莊園今日多云,氣候陰涼,她卻不顧隨行護衛的再三勸阻,穿上了只會在生日舞會上穿的碎花小禮服裙,披了條毯子站在大門口,瑟瑟發抖地等著肖恩一大早從飛鼠溪返回。

    “看看你多美!”花夠心思的打扮沒有浪費,父親兩眼發光,無法置信地上下打量著面前亭亭玉立的小姐。離開時她還是個看不出性別的黃毛丫頭,而現在在這個充斥著粗人和雄性氣味的莊園里,她像個天使吸引著所有軍官與士兵的目光。

    “戰爭要結束了,是嗎?”愛米盧索迫不及待地問。在拉貝格爾他們已經連續幾星期沒有聽見任何戰事消息,而堅持駐守前線的父親竟然破天荒地回到了休憩之地,沒有比這更明白的征兆了。

    “不,不,親愛的。”肖恩有些可憐女兒殷切的心愿,然而談判期間,按兵不動,戰爭只不過在度假而已,它隨時可能因為進展的不順利而露出更加猙獰的面孔。

    于是他溫和地叮囑到,“這里仍然很危險,你必須盡快回去,別待太久好嗎?”

    受不了女兒明顯垂喪下去的嘴角,他急忙拉住了跟他同一車到達的一個年輕參謀,笑著說道,“愛米,你看看這是誰?”

    女孩祖母綠的眼睛染上一絲疑惑,反復打量著那張透露出熟悉意味的臉。那青年尷尬地望著她,兒時柔緩的線條已經棱角分明,唯有溫柔的目光依舊。于是方才那一瞬間的失望飛快溜走,她認出了這個跟隨父親征戰的昔日老管家的孫子,親昵地稱呼道,“菲里?”

    “好久不見,愛米小姐,”菲昂司當仁不讓地為上司承擔起了擋箭牌的角色,紳士地牽起她的手輕吻了一下,用他在戰場上出落得陽剛無比的英武用作了對女性的殺手锏,露出含蓄的笑容,“上天對我太好了,我一直期待能和你再見。你的到來讓這里可愛至極。”

    負責搬運行李的護衛將車上的大箱一一卸了下來。肖恩注意到空地上的涼風正頑劣地吹動著女兒輕柔裙袍的白色花邊,這才從久別重逢的陶醉中回過神來,“進屋再聊吧,寶貝,別著涼了。”

    “菲昂司……”跟在女兒身后,肖恩故意拖慢了些腳步,拍了拍身邊年輕人的肩膀,“我待會還有點事情,你不用跟著我了,好好陪愛米玩一會兒,午飯我會和你們一起吃的。”

    結果,忙碌的指揮官顧不上與女兒多待一會,便匆匆離去了,直到餐桌上特意準備的菜都涼掉也都沒有現身。為了彌補愛米看上去特別失望的心情,菲昂司不得不冒著被莊園中所有軍官嘲笑的危險,答應在暴露于每個房間眺望下的空地上,陪她打一下午的板球,那是曾經主人的小姐最愛纏著要他一起玩的游戲,精巧,卻著實不適合軍人。

    菲昂司的大手明顯無法駕御那過于小氣的畫著金花的球拍,硬著頭皮熱身了半個小時后他的動作依舊僵硬,被對面如兔子般靈活的女孩殺得片甲不留,于是當他發覺已經有人端著咖啡杯在陽臺上竊笑時,不覺忘記了控制手上的力道,猛一揮拍子,扎著漂亮羽毛的球沖進高空一度不見,最后劃著弧線跌落在了遠處花園里。

    所幸小姐并沒有嗔怪的意思,興致勃勃地跑進了種滿長青植物的屋后花園,在午后安靜的溫暾中尋找可能迷失在任何一片草叢里的彩球。

    一陣風吹來,她直起身正想挽起散亂的亞麻色短發,伏低下去的灌木叢顯露出了藏在花園角落里的楠木長凳,她被突然出現在視線里的少年嚇了一跳。

    那如家鄉最深的水井般漆黑的眼睛,卻配在一張充滿曙光般靈秀的面容上,他的臉迎著稀薄的陽光,精致而理性,如同切開混沌的文明之刃。在剎那,愛米盧索以為他的父親在后花園里藏了一只漂亮的獸,非人的,誕生在上帝掐滅了點燈人的火光后,否則哪有如此美麗神秘的氣息?

    少年也遠遠地望著她。他沒有穿軍服,而是半披著一條厚毛毯,里面穿著簡單的白色襯衣,單薄得能清晰看見他緊湊蓬勃的身體線條,寬松的面料被風輕輕地擾動著,敞開的衣領下露出優美的脖子和鎖骨。

    “在找這個嗎?”他突然舉起左手,手里緊緊纂著失落的球。

    看得入迷的愛米倏地臉紅了,她從未見過這么俊美的男子,連小時候睡覺也抱在一起的木偶娃娃威廉都比不上。于是她心跳加速地靠了過去,“啊,謝謝你,”一邊說著,她伸出了手。

    就在這時她注意到了少年的腳。他赤裸著雙足,沒有穿鞋襪,上面沾滿新鮮的泥巴,這都不太奇怪,而是那纖細腳踝上鎖上的一根粗重的腳鐐,那種好像只會在狩獵中用在野豬或暴躁公鹿身上的鐐銬。

    “愛米,回來!別靠近他!”

    菲昂司突如其來的呼喚在她接觸到他手指前響起,她被護花使者有力地拉住,被迫退后了好幾步,停在對方認為已經安全的距離上。

    愛米愣愣地望著他親切的菲里走到沉默的少年面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小玩具,并用嚴厲的語言命令他不準在這個時間到花園里活動,立刻回到房間里去。

    “他……他犯了什么罪?”愛米一頭霧水,被菲昂司帶離那里時有些不平,比起這個咄咄逼人的哥哥,那個少年看上去沒有一點攻擊性。

    “好了,他很危險。”菲昂司敷衍了一句,盡量不透露更多的信息。看著女孩驚魂未定的樣子,他停下來,憐愛地為她整理了一下頭發,“千萬不要再靠近那里了,你不想讓爸爸生氣吧,愛米小姐?”

    3

    “今天感覺如何,殿下?”黃昏過后,費爾站在沒有開燈的單人房間門口,瞇著眼睛問候背對他坐在床邊的少年。他身旁營養搭配均衡的晚飯還沒有動,這孩子總要等它們全冷掉才下口,“真高興這幾天你都沒有再試圖逃跑。”

    “出去。”他死氣沉沉地回答,輕挪的動作帶起金屬的清脆聲響。

    “你有訪客。”

    俊流這才微微轉頭,這時費爾剛好拉開了屋子里唯一一盞光線柔和,或是說幽暗的吊燈,剛踏入房間里的人的面孔頓時清楚起來。

    少年一時失語,怔忪地望著挺拔地戰立在面前的男子,并不是因為他的出現多么不現實,而是他身上純黑色的軍服實在驚心,上面那張牙舞爪的雙頭鷲的徽記,是多少盟軍飛行員的噩夢。

    彥涼一言不發地打量著這個房間,一張不大的硬板床,一個書桌和一個柜子,帶衛生間,比起關他的鐵柵欄的潮濕牢房,這里真還算得是個人住的地方。被迫分開的這一個月,他被不明對方安危的焦躁調足了胃口,所幸眼前的少年除了心情不好外尚還安然無恙,這已足夠讓他不計較一切。

    誰都沒有先開口解釋什么,于是費爾的聲音顯得有些單調,“彥涼已接受過受降儀式,宣誓拋棄過往身份,從此效忠我們的帝國。”說完,看了一眼身邊巋然不動的上尉,調子如同在陳述明日的天氣,“多虧了他的合作,我們得到很多寶貴的情報,作為回報我們升了他的軍銜,現在他已經是悖都空軍部隊的一名成員了。”

    “什……”俊流無比震驚,他張了張嘴卻如鯁在喉,無法出聲,世界在他眼前宛然成了一個大騙局。

    “你們自己聊吧,注意時間。”費爾隨即自覺的退到了門外。

    “荒謬!”俊流在關門聲響起的一刻站了起來,頭腦被盛怒激發得暈眩,他完全不想控制自己的情緒,“你投降了敵軍?我不相信!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就這么回事。”彥涼上前幾步,不慌不忙地拖了書桌旁的木椅坐下來,“如他所講。”

    少年的嘴角微微抽動,眉目間毫不避諱地帶上鄙薄和憤怒,眼前這個承載著嵐嘯的名譽并與皇室血脈相連的男人,竟然這樣輕易就拋棄了自己的祖國,還恬不知恥地在自己面前以這樣的立場自居!

    “叛徒,他們還給了你什么好處?”

    俊流咬著牙擠出一句,他實在無法容忍對方的態度,就算他開口聲辯是多么地被逼無奈,也比這樣若無其事地穿著這身敵方軍服招搖過市好些。

    彥涼緊閉著嘴,雖然他從不介意讓他們傷和氣的爭執再多一次記錄,但辯解只會讓他感覺是在博取憐憫,他不屑如此。這個遠離故土的年輕儲君已經被退去了一切虛張聲勢的外殼。少年現在已孤立無援,像一只光著身子的刺猬,驕傲是唯一的盔甲,這可一點唬不了他。是時候顛覆長久以來的關系了,他們之間本不存在平等,今后也不需要。

    “你想知道?”他揚起冷笑,有什么開始在心底迅速地發酵膨脹。

    隨后他站起來將椅子踢到一邊,在俊流警惕的目光下走上前去,不由分說地抓住他緊俏的下巴,咬上他干燥的嘴唇。

    俊流驚叫出聲,全身觸電般顫動了一下,他猛地反抗差點讓對方摔倒。彥涼站穩腳跟,一把揪住他輕柔地倒伏在后腦勺上的黑發,猛地一拽,迫使他下巴下的頸部肌rou立刻拉成了垂直的線條,保持著辛苦仰起的姿勢。

    “別自討苦吃,想跟我比格斗術嗎?”他惡狠狠地說,已經毫無顧忌。對方充滿驚疑的眼神點燃了他心底深處某些幽暗的欲望。

    誰都清楚,情報工作人員和前線戰士所接受的訓練標準天差地別,憑俊流那幾下子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他頭一次試著高高在上地打量少年緊繃的臉頰與唇角,如同生殺予奪皆在掌握。

    來歷不明的骨rou曾讓國王蒙受丑聞的困饒,也讓他不管走到哪里都無休止地遭遇好奇的目光。“有了孩子的應召女郎是招不到客人的,她把他藏在閣樓里養大。”“十二歲的男孩竟然沒有受過一天義務教育,真的是賀澤的合法公民嗎?”“看看他有什么可登大雅之堂的衣服和鞋子,天,就連傭人的頭發和指甲都比他修剪得干凈!真是搞壞了皇室純正的血!”

    彥涼在長久回蕩在腦中雜亂的流言蜚語中,用扭曲的歡喜慢慢觀察著俊流的五官。在與自己原本的生活反差巨大的王宮里,那讓初到的他慌亂的一切,昂貴的壁紙,精致的餐具,寬敞的客廳和螺旋型的扶梯,穿著整潔的侍者,全都在派對上揭曉了答案,這該死的一切都包圍著一個少年,這個少年把有果醬花邊的蛋糕分給了窮酸的陌生人,以為自己是救世主,難道他不知道他為此感到羞恨?

    這個少年啊,就是這個少年把他放在了眼里,沒有修飾的單純好意,卻是發自內心的施舍!

    俊流顯然沒有他希望中的那樣識趣,趁對方分神便用力踢在他的小腿上,腳踝上連接的粗大腳鐐的撞擊讓他吃痛的出聲,同時,臉上就跟著挨了不留情的拳頭。彥涼的腦中發出被鈍器擊中后的嗡嗡聲,他向后踉蹌一步,穩定平衡后立即狠狠地回敬了俊流一拳,并在他視覺模糊掉的時候,按住他的肩膀,抬起膝蓋猛地撞進他的腹部。

    俊流被撩倒在地上的時候接不上氣,已經無法再反擊了,而他卻依舊毫不手軟地跨在他身上,接連給了他兩個耳光,一邊罵到,“痛嗎?啊?你這嬌生慣養的兔崽子!這里沒人認你!”

    烈馬必須挨揍才會被馴服,人當然更聰明,第一次吃了苦頭,第二次就會學乖。彥涼沒打算就這么停手,他緊接著站起來,用腳上那雙嶄新的堅硬的皮鞋持續地踢少年的脊背、胸口和大腿。俊流蜷縮著用手肘護住頭部,被雨點般落下的拳腳撞擊得苦不堪言,他咽下尖銳的疼痛,死咬牙關不發出丁點聲音。

    攻擊剛停了下來,彥涼便抓住他的頭發將他拉起來翻過身去,隨即他的褲子便被扒了下來,赤裸的下半身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

    “不……不!不!”俊流突然失控地大叫起來,他發現對方不是在嚇唬他這么簡單,彥涼解開了皮帶,當那堅硬的玩意赤裸裸地抵在他的股間的時候,他慌了神地抓著地板和桌子腳拼命閃躲,臀部卻被彥涼牢牢地固定在了跨間。

    “喪心病狂的家伙……瘋了……你瘋了!”此時少年通紅的雙眼已經濕潤了,他崩潰地咒罵著,卻在下一秒又用快要哭出來的聲音,語無倫次地念著,“哥……你冷靜點…不要這樣……!”

    這聲音準確地撩撥起了他的欲望,彥涼頭腦發熱,粗喘著氣,剛剛的施暴讓身體興奮起來,他的手慢慢摸著少年瑟瑟發抖的性器,在急促起伏的腹腔肌rou上打了個轉,再鉆進他松垮的上衣,來回揉搓著胸口的幼嫩花蕾。這些在腦海里幻想過無數遍的畫面,對高人一等的純血統的rou體肆無忌憚地冒犯,本身就夠讓人血脈賁張。

    “我等這天很久了。”他感到心情從未有過的舒暢,伏低上身在俊流耳邊輕語。

    4

    “真想不到,這家伙比我們還狠。”

    菲昂司緊緊盯著顯示屏,盡管低端配置的攝像頭圖象效果不盡如人意,不過也足夠看清楚拍到的每個動作。他無奈地嘆口氣,撬起椅子,正用打火機點燃了香煙,身邊便立刻伸過一只手來,將剛閃起火星的香煙從他嘴里拿了出來,在桌子上摁滅了。

    “我這里不是吸煙室。”費爾眼睛也不轉,懶懶地說。

    “得了,你倒還挺樂在其中的。”菲昂司哼了一聲,注意到眼前已經變得低俗的畫面,不覺心里發毛,隨即皺起了眉頭,“不去阻止行嗎?看在上帝的份兒上,他還是個孩子吧?”

    費爾托著下巴不發一言,這個姿勢使他更像正專注于現場直播的內容,而對同事挑起的話題不感興趣,盡管他也同樣不明白彥涼的行為。

    嚴格意義上來說暴力與jianyin也為安烈女王所不齒,她曾經親自簽署加入戰爭公約的一系列協議,聲明悖都軍可以在戰場上殺人,卻不允許折磨和侮辱俘虜,無論是否軍職人員。但對于被公認為侵略者的軍隊來說這明顯是一個天真的笑話。就像是當下的情景,他們兩人可以像看電影般從頭到尾旁觀一個少年被強暴,如此就能最大限度利用好這個人質資源。

    同伴長久的安靜讓菲昂司覺得有些自討沒趣,雖然心理承受力方面當然沒問題,可兩個大男人在一起看這種東西總讓他覺得稍微反胃。

    “我說,你,每天盯著這些監視器看就不覺得煩嗎?”

    對方心不在焉地帶過一句,“看管他是我的任務。”

    “看管只需要一個攝像頭就夠了,裝在門楣上方,”菲昂司立刻像抓到了什么把柄,帶著副“別欺負我不懂”的臉色冷笑了一聲,逼近他的耳旁低聲說,“而你卻把每個角落都裝了,包括衛生間。偷窺他的隱私讓你興奮嗎,費爾?”

    “呵呵,當然,”他沒有偏移視線,從容不迫地回答,“我可不如別人,有青梅竹馬的可愛小姐陪著做運動。”

    “嘿,說話小心點兒,她可是肖恩將軍的千金,誰都擔當不起。”

    費爾微笑而不語。

    監視器只能傳遞畫面,沒有任何聲音。司令還沒有神經質到要在單人房間里放竊聽器,于是彥涼被要求做完他想做的事情后不能逗留,不能長時間地與俊流交談。而對于費爾來說這也確實遺憾,如果能夠聽到聲音的話,起碼娛樂性會更高一些。

    “好吧……我不礙著你了。”菲昂司看上去確實被過激的交合場面弄得有些過敏,他撇撇嘴,站起來準備出門,走時瞟了一眼還心安理得地坐在椅子上的費爾。

    “你大可以一邊欣賞他們zuoai,一邊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