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初試|師生|背德(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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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他平時不讓她這個時候上來,他都好好防著她了,她還整天來他面前晃!來引誘他!來誘惑他! 她真不怕他啊。 他卻忍不了了。 江郎才盡? 呵,只要她還在他這里,只要她還能畫得出來畫,這些就都不是問題,他也就不會出現(xiàn)這一天。 以rou體上的交合,以靈魂最貼近的方式,她身上的靈氣都會回到他身上的,都會的! 一定會的! 落在肩上的雙手收緊,恩德克手掌一寸寸移到脖后,突然一把抓住,用力往后推,而自己的身子閃開。 悶聲一響,女孩柔軟的腹部重重撞到紅木桌角,吃痛,短發(fā)垂到眼前,有些扎眼,又剛好遮住要從眼眶中流下的淚水,但最后只是咬緊牙,沒漏出一點聲音。 本能的恐懼驅(qū)動龔柔慕反抗,但力氣還是太小。 她知道會發(fā)生什么,現(xiàn)在才是秋后算賬。 恩德克亦步緊跟,扯過她的頭發(fā),在她耳畔憤怒地低吼道,“江郎才盡?嗯?” 拉出書桌抽屜,木制隔板之間的堅硬摩擦聲,男人慢條斯理地戴上橡膠外科手套,手繼續(xù)放在女孩脖子上,是脖頸最末端貼近鎖骨的位置,十指再慢慢一點一點收緊。 不過三秒帶來的缺氧,大腦也開始有些腫脹… 老實說,這個位置并不比頸部中段柔軟,甚至由于軟骨組織過多,還會帶來堅韌的手感。 可男人并不是想要殺死她,只是給她一點懲罰,讓她害怕。 是被鐵鏈拴住的小象,一往外走,就會被重重的鐵鏈緊緊地拉住,再挨上鞭子,受點疼。不過還好,等長大了就不會再逃了,就算只用很細的鐵鏈,小象就不知道反抗了。 可他不知,這在頸部的壓迫,亦會帶來窒息感和痛苦。 男人粗暴地扯開女孩衣服,底下露出的皮膚也有著紅紫的青痕,觸摸上去也會刺激著神經(jīng)。沒幾下拉扯,最后胡亂地把休閑T恤推到胸上,左手捏了捏女孩柔軟的rufang,仍未完全發(fā)育成形的花苞。干燥帶著薄繭的手又繼續(xù)順著平坦的小腹向下伸去。 還未等女孩開口拒絕,男人卻道,“得讓你長點記性。”就扯開她系著的腰帶。 男人知道她什么意思,防著他呢! 不過他并不惱,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只是解開褲子,沒有任何潤滑,粗大的巨龍猛然地進入,極致地撐開里面的所有褶皺,“這就是懲罰。 “怎么?是聽了誰的鬼話?嗯?想跑了?”每說一句,男人的撞擊就多深一分,空出來的手,撫摸著光滑的皮膚,邊摩挲著嫩滑肌膚不斷往下。 女孩不斷深深呼吸,但還是激起一陣雞皮疙瘩。 等探到底下的粘膩,又半笑著,“看吧!還是我調(diào)教得好——你不用任何前戲,就知道自己——出水了。你知道你自己這么——”男人沒說出那個詞就驟然剎住。 不能說這個詞形容她,不能這樣描述她,她耳朵邊得干凈,不能讓她大腦變臟了…她不能淪落為風(fēng)sao的樣子,那樣就和凡夫俗子一樣了,不能,不能… 但女孩絲毫沒注意,紅暈攀上臉頰,只是咬緊唇瓣,盡力不讓自己漏了聲音。明明每次深深呼吸,氣都好像都吸不到肺中,快感似乎總差一絲。 男人勾了嘴角,傾身,“別人也有我這樣對你好嗎?”貼近柔軟的身子,干燥的拇指再重重地按壓帶有光澤的唇瓣,頭也靠近,想要親上去。 只見女孩不悅別過頭,她想要抓住什么,可桌上一點東西都沒留,什么都抓不住,最后只能握緊自己的手指。 男人也不惱,繼續(xù)抽插著,重重撞在她帶著顆粒凸起的花xue上,“你看你,還是愛鬧小孩子脾氣。你下面都被我cao了,上面還是不肯跟我親?” 下體傳來的快感,直到顱內(nèi)噴涌,身子不由自主地高潮起來,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氣里全是幽草木質(zhì)香薰的味道,刺鼻。 男人笑得意味深長,“你說,我是不能撬開你這張嘴啊?”手指插入頭發(fā)。 女孩轉(zhuǎn)過頭來,明明身體是在高潮痙攣,掛著紅暈的臉上卻惡狠狠地盯著他,是會魚死網(wǎng)破的眼神。 餓急了的兔子也會咬人,誰知道這孩子是不是就真的那么在意這個吻呢?何必去糾結(jié)這個,親她對他來說代表什么?愛嗎? 笑話。 他還在意小孩子的那套愛情過家家嗎? 對成年女性硬不起來,對他妻子也一直性冷淡,他們這樣都十多年了,現(xiàn)在才要上孩子。 至于龔柔慕,他的泄欲工具罷了。 男人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不親就不親吧。” 恩德克饒有興致地端詳著女孩的面龐,手指重新緩緩落在片刻之前的紅印上。臉上的巴掌印還在不斷傳來熱辣,現(xiàn)在男人重新重重按上,反反復(fù)復(fù)地讓她哭。 樂此不疲。 恩德克拉緊龔柔慕頭發(fā),逼迫她仰頭,極致地在她體內(nèi)野蠻地沖撞,毫不顧忌地發(fā)泄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