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戀童|背德|幼年猥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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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柔慕關于最早的記憶也已經很晚了,記得最早也應該是五六歲。從記事起,她就在恩德克家,說起來,應該叫恩德克一聲老師的,但自從她稍微大些明白后,她也就再也不這樣叫了。 恩德克這個人,應該是配不上老師這個稱呼的。 他不配。 龔柔慕從小就自認不是那么聰明,至少不如雙胞胎meimei那般對干巴巴的數字癡迷,不然的話,為什么從小家里人就只把她送去學畫畫… 可是她腦袋里,關于最初的記憶,卻莫名其妙的清晰… 一個高高的房間,像沉入海底一樣地深,興許是那時還太小的緣故,畢竟墻側是擺放的只是普通書柜。 不過,確實,對一個孩子來說,太高了。 異常安靜的畫面,卻無比漫長,但回憶起來就只有一瞬。房間里什么都沒有移動,除了一寸一寸挪動的日影,四周靜得看得見灰塵的漂浮,慵懶、渾濁,絲毫不用著急,在一束暖黃色的日光下。 不是整間屋子,是一束。 通過高高的窗戶照進來的。 鼻腔里滿是塵土和劣質顏料的氣味,以至于過了很久,只要再碰到,就不免會自動聯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所以后來,龔柔慕再也沒用工業氣味刺鼻的顏料,哪怕是窮得吃不上一片面包。 記憶中,那次的“上課”又是油畫調顏料,要把畫和環境融為一體。把面前物體的輪廓勾出來,再調顏色。 常布置的作業,很簡單的。 五六歲的女孩,身高還不及畫板一半高,甚至要稍微踮起腳才能夠到最頂端的畫紙。 但是要快,不然隨著太陽的偏移,日光又會呈現更暗的昏沉。 練習油畫初期,女孩對調色還不是那么嫻熟,但也是認真地注視著顏料一點點地混合,攪拌,得到的色彩…總是和想象中的有著細微差別。她有些著急了。 五顏六色的顏料,衣服和臉上都沾上了一點。有些氣餒地皺眉,看向坐在暗處的老師,陰影籠罩,看不清他面上表情,是喜是憂。 進門后,老師會不動聲色地摘掉名貴的石英手表,這是他的習慣。 手表靜靜躺在進門處的書桌上,離他坐的地方很遠,但一刻不停地滴答滴答地走著。 嘀嗒——嘀嗒—— 那時的她,能感受到他眼眸和面龐帶來的壓迫。 嘀嗒——嘀嗒—— 不自覺地加深了呼吸。 龔柔慕知道,不論再怎么開口求他,老師只會淡淡地說,“畫不出來,今晚就別吃飯。” 龔柔慕吞了一口口水,捧著小手里的調色盤,眼里的淚快要哭出來。 可是那次與以往不同,恩德克從暗處走出來,他的面容和穿戴都一點點變得清晰,在回憶里,短短幾秒,被放慢拉長成舊電影膠帶一樣漫長,一步又一步。 再回過神來,恩德克的手已經放在了龔柔慕的后脖上,孩童柔嫩的皮膚,和成年男子干燥手掌形成對比。 男人的手摩挲,不斷加深、壓重,從指縫中擠出嫩rou。 龔柔慕不舒服,扭動著肩,“老師…”卻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男人低聲回道,“嗯?” 可手并沒見從她身上拿開。 男人的手掌下,仍不斷加深力道摩挲著,能看到細白皮膚在寬大的指縫下泛起紅痕。龔柔慕左右扭著身子,男人彎下腰,把頭貼近脖子更好地固定住女孩。嗅了味道,帶著青色胡茬的臉露出笑容。 男人的腦袋,從女孩的高度望著畫紙,淺淺的胡茬,扎著后脖。 有些癢,但更多的是疼。 龔柔慕不知道接下來的事,但還是忍不住地害怕。捧著的顏料盤抖落在地,由于材質原因,調好顏料的那一面摔倒地面上,邊緣撞擊地板發出清脆的聲響,又沾上粘稠的油彩涂料。在油畫顏料半流體的阻力下,整個調色盤緩緩落下。 男人一只手不急不慢撿起調色板,地面上殘留一半顏料,說道,“已經可以了。”說完,拿起畫筆往上畫著。 “還不一樣。”龔柔慕抵著腦袋,微微搖頭,想要最大程度地拉開距離。 他從她身側,深深望著她的瞳孔,笑了,“你的眼睛很漂亮,里面看到的世界,更漂亮。” 男人笑得理所應當,又好像眾望所歸般地必然般笑了。想要把她的眼睛挖出來一樣,凝視獵物的表情。 當然,那時女孩稚嫩的眼神當然不解其中含義,只是無法抗拒又逃離不了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