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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下的眼皮不斷跳躍著,灼熱的呼吸一聲一聲地吐出來,男人不說話,梁陰也安靜地不說話。 可是心跳卻停不下來,被男人撐開的雙腿之間,潤澤的天然愛液更是涓涓地流出,身體的欲望沒有在沉默中熄滅,反而愈發地旺盛。 男人額上的水滴慢慢地滴落,分不清是湖水,還是汗液,忽地從棱角分明的一側下顎劃下,滴在梁陰的面頰邊。 蒙著眼睛的梁陰仿佛被狠狠地燙了一下,急喘一聲,像是怕被搶奪了,迅速地伸出紅嫩的軟舌,將那滴水,舔進了嘴。 仿佛搶到了什么止渴的瓊漿玉液一般,舌尖在口腔里品嘗良久,直到化盡,她才滿足地咽了下去,然后再次饑渴地張開唇,等著下一次偶然的賜予。 是飲鴆止渴,可是她沒有辦法。 她太渴了。 男人的手掌按著她的眼,見狀,長嘆了一口氣, “陰陰,你會后悔的。” 梁陰聽到了他語氣里的松動,眼皮微微顫了顫,伸手掰下了他的手掌,放到嘴邊,慢慢地舔上了男人分明突顯的手指指骨, 直到口水漫溢在他的手上,兜不住了,她才抬眼,定定地看他,濕紅的嘴唇開合, “我知道。” 任何選擇,都會有失敗的風險。無非就是把能刺入心臟的刀遞給對方。 他不愛了,她就會一敗涂地。 梁陰早就不相信有人會愛她一輩子。 相比愛情,她更渴求的是親情,是血緣上無法割裂,無法抹去的羈絆,可是她沒有,所以,明明知道是死路,為了那一口不多的、終將化盡的蜜糖,她也會不顧一切地往里走。這都不是賭了,是愚蠢。 梁陰知道自己很愚蠢。 她現在才知道。 退讓的是男人。 長久的靜默之后,他的右手按上了領帶,開始緩緩解開,梁陰的瞳孔在他的動作中逐漸放大,仿佛上了慢鏡頭,她看見男人喉結的滾動,頸部清晰的青色血管,跳動著,然后是像山脈一般險峻的手部骨形。 只是第一步,她都需要極強的自制力克制自己不去破壞眼前的景象。 是性感,一種獨屬于男性的誘惑力。 拆解的仿佛不是那條暗紋的深色領帶,而是理性與野性之間曖昧不清的界限,是人與獸之間的分割。 梁陰的心砰砰跳著,幾乎要跳出嗓子眼,她等了太久,太想看他是如何脫下斯文嚴謹的外衣,暴露出原始的赤裸的欲望。 領帶拆下了。 但隨之而來的并不是襯衫紐扣的解開,而是身體姿勢的陡然變化。 “啊!” 一聲驚呼,梁陰被男人從腰部撈起,正面安置在他的腿上,像個孩子似的攀坐著。 分叉的雙腿內側正好抵住西裝褲內火熱的物什。 梁陰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 早已蓄積在xue口的滑膩yin液便隨著她的姿勢變化一股腦地溢出來,無遮無攔地流到了男人的褲上,將那碩大刺激得更加灼熱,鼓脹, 一直燙到梁陰的xue心深處,誘引出里面更多的蜜流。 梁陰喘得更厲害了,纖細的手指不禁攥緊了男人的衣領,灼熱的呼吸不斷地噴吐在男人的喉結處。 被水侵透的身體本來是冷的,可現在卻熱得她快受不住了。 這個姿勢和第一次她在男人車里時如出一轍,但那時,他的眼里波瀾不驚,現在呢, 梁陰想抬頭看,卻沒能看到。 眼前再次被黑暗遮掩,男人用拆下來的領帶覆蓋上了她的眼,繞到后方打了個結。 梁陰不想看不到他的樣子,便本能地伸出手去抓,但她抓住男人手臂的時候,男人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他依舊給她選擇。 梁陰緩緩地放下了手。 雖然不知道是為什么,但她明白了,取下來,就做不成了。 外面的雨應是沒停,風打斜了,雨水瘋狂地砸在窗玻璃上,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男人身上的沉郁的香味,屋子里的味道,聲音,氣味,刺激著梁陰剩余的感官, 但最重要的還是那只從她腰際緩緩下移的手,撫過她敏感發顫的肌膚,到了她的臀,順著凹陷的臀溝一路下探,精準地找到了泥濘的濕xue。 “啊!” 窄窄的通道驀地被插進了一根手指,梁陰喘了一聲。 身體比意識更快地反應過來。 柔軟的xuerou迅速地包裹上去,夾住了侵入的異物,急切而熱烈地碾磨著男人的指腹關節,欲拒還迎,仿佛在催促著他向更深處走。 縱使有了yin液的潤滑,在手指剛進入的時候,梁陰還是感覺到了疼。 她自己弄過,也在男人的眼皮下玩過,但那感覺是不一樣的,是一種被進入的強烈體驗,他的手,在她的xue里……但進了xue,速度就變慢了,男人仿佛看出了她在疼,于是等著她適應。 梁陰卻不想忍受這個磨人的等待過程,她甚至他再快一點,再疼一點,于是無師自通地用嬌嫩的xue口去吞剩下的手指,入了體的指端同樣被攪得更緊了。 男人看出了她急,插入的動作緩緩重啟。 他的手很大,指骨很長,梁陰曾經比過,比她長不少,自然也能插得更深,深處的xuerou傳來破開的疼痛,也許出了血,但梁陰叫也不敢叫,她怕他停,只是咬住了唇,雙手抓住男人的后背,手指甲在襯衫上劃出一道道痕跡。 男人凝眸,將她半是痛苦半是渴求的神色收入眼底,很快又捅入了一根。 梁陰被逼出了一聲細細的呻吟,像貓叫似的哽在喉嚨中,感受兩根手指在最隱秘的部位里不斷地開拓,騰挪著空間。 水聲漸漸蓋住了呼吸聲。 身體里擴張的動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梁陰雖然看不到,但也能憑借xuerou含吮的感覺想象出男人此刻的樣子,一定是一如既往的嚴謹和冷靜。 ……可是,這不是她要的。 rou體的快感在不斷升騰,但梁陰的心里卻逐漸感覺到了委屈,委屈滋生了不滿,甚至是怨憤,在叁根手指都能完全進入后,她咬住男人的肩膀,嗚咽道, “可以了……” 然而男人動作并沒有停下,叁根手指繼續在她的媚xue里抽插,動作從平緩變得劇烈,從寸進變成了全出全沒,梁陰的大腿根跟著不住地顫動,兩片軟爛的yinchun在與硬質褲料中磨出了其他的快感。 她如愿以償地得到了速度,但卻不由地發了慌, 就像坐在一輛突然加速的車上,速度越來越快,引擎越來越不穩, 不知道會飆升到什么可怕的地步, 風馳電掣的失控感讓她恐慌,但與此同時,過山車般的快感卻奔騰而來。 “啊啊!” 梁陰的媚xue被徹底地搗開了,男人注意著她瀕臨失控的表情,將叁根手指猛地抽出,xue里的逼水泄洪一般地狂涌而出,如同尿失禁一般,激發了一陣激烈得難以言喻的可恥快感。 窗外的雷聲在這一刻轟然炸響。 隆隆的聲音伴隨一道白光閃過梁陰的大腦,幾乎吞沒了一切意識。 她被生生插到了高潮。 這時候,男人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梁陰感受不到他的動作,也看不到他的臉,只能在高潮的迷亂中去湊吻他的喉結,下巴,臉頰,不住地尋覓著他的唇瓣,但她沒有得到想要的回應, 身體處于極端宣泄的狀況,缺乏了愛撫,心里的空虛也被放大到了極點, “陰陰,現在停下,還來得及。” 男人摸著她的濕發,緩緩開口,低沉的音色里帶著最后一絲商榷的語氣。 這是他作為兄長,給她的,最后一次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