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meim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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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是挺了不起的。 梁陰聳了聳肩。 對面是一架古畫屏風。 梁陰進來的時候沒仔細看,現在才發現上面畫的是佛祖割rou喂鷹的故事,上面的釋迦摩尼面容慈悲,正捧著一塊rou,遞給上面飛來的鷹隼,他的膝下是那只可憐的白鴿…… 又是佛祖喂鷹,又是檀香、佛經的。 的確很有出家人的意境。 “哼。” 梁陰冷笑一聲,她偏偏不信男人真能戒貪戒欲,四大皆空。 書桌邊上還有一張琴臺,擺著一把古琴。 梁陰走過去數了數,一二三四五……有七根弦。她小心翼翼地一碰,琴弦被食指觸動,發出“錚”的一聲響,在寂靜的空間里極為明顯。 梁陰嚇得趕忙收回了手。 琴弦還在顫動,余音好一會才消去。 仿佛受了琴音影響,梁陰突然意識到,這里的一切都和她格格不入。 這邊是琴臺,那邊是書桌。 她可以理解為男人愛好廣泛,但這樣的布置,更像是, ……兩個人。 梁陰瞬間瞇起了眼。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會彈琴的應該是男人的meimei吧。 她再次環顧四周。 除了中間的擺設,四壁都做成了嵌入式書柜的樣式,放著數不盡的書。 這種家族里養出來的大小姐會是什么樣子? 是不是會彈琴,會作畫,是古裝劇里那種氣質高雅,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 這么一想,梁陰突然走到桌案前,在兩側的書柜上翻找起來。 男人興許覺得她就是個沒有腦子的草包,沒有防備她,這些抽屜都沒上鎖,里面放得大多是書帖,古籍…… 梁陰要找的是照片。 雖然看著男人不怎么在這里待著,但睹物思人,總該有一張才對。 梁陰把書房里能翻的柜子都翻了個遍,一無所獲。 她又不放棄地跑到男人的臥室里找。 床頭柜的抽屜一開,相片沒有,但卻有一個長長的墨綠匣子,看著很貴重的樣子。 梁陰打開,是一張畫軸,用紅繩扎著。 雖然傭人告訴過她這里所有的房間她都可以去,但是梁陰還是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她偷摸看了眼門外。 沒人,很好。 她抽開紅繩,將畫軸徐徐打開。 ……女人? 不,是女孩。 不是別墅里懸掛的那些古代繪畫的風格,只是一副簡單的素描。 畫面上的女孩坐在一架古琴前,雙手按琴,長發遮擋了她的臉,但還是能看出她的面貌,尤其那雙眼睛。 寥寥幾筆,清澈動人。 梁陰目光微怔,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撫過女孩的眼睛,手指控制不住地顫動起來。 好像……真的好像…… 如果沒有看到,她真的想象不出來會有人和她長得那么像。 梁陰沒有一秒懷疑過畫面上的人是她, 她不會有那樣的眼神。 贗品仿得再像,也比不上真品。 幾分鐘后,梁陰將畫軸原封不動地放了回去。 早上被男人攪動的心徹底冷靜了下來。 …… 雨連綿不斷地下著。 梁陰本來打算當天晚上就打電話,去過書房后就打消了念頭。 她在別墅享受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公主日子,很舒服,她笑得很開心,臉上的笑卻一點都沒到心里。 每當她無意識地走上三樓的臺階時,腦海中都會浮現出那幅畫, 那個自己替代的人。 然后丟盔卸甲地下樓。 她知道這沒有任何比較的意義,男人即使有背德的念頭,也不會真的和meimei在一起。 最重要的是,她根本不能去比。 她算什么人,情人,可笑,他們連zuoai都沒有過。 她也不該去比,她得認清自己的身份,一個可有可無的替代品。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了第三天晚上,梁陰突然心浮氣躁。 連熏香都不能讓她入睡。 在床上翻來覆去到了凌晨兩點,她終于坐不住,走上三樓。 傭人都去睡了,她們有專門的傭人房,離得不遠,但沒有傳喚,不會過來打擾。 進了門,梁陰在桌案后的太師椅上坐下,椅面離地有點高,她還需要踮足。 失眠焦躁的大腦無法完全控制她的行為, 她有些亢奮。 一片寂靜中,梁陰拿起桌上的聽筒,按下了1那個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