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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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陰沉著,濃云滾動,看著要下雨。 梁陰便沒出門,在別墅里瞎轉悠。 一樓主要是廳堂,除了梁陰進來時看到的那些,還有一間很大的封閉會議室,墻壁很厚,應該是專門做了隔音。 一面極寬的投影屏幕,布置著橢圓形的紅木長桌,和好幾排座椅,起碼能容納二十人。 梁陰好奇地問:“你們先生還要在這里辦公嗎?” 果然女傭的回答還是一個不知道。 梁陰暗自腹誹,男人多半是什么集團的總裁,可惜她沒找到任何帶有公司標志的東西,如果有什么雜志或者圖冊也好,可以借此查查男人的身份,讓她心里有個底。 梁陰雖然愿意跟著他,但如果男人有家室,又有妻兒,她不想做那個破壞人家家庭的人。 這倒不是因為什么道德感,而是, 她太羨慕那種家庭完整的美好。 梁陰以前在商場扮作玩偶打工的時候,看到那些跟著爸爸mama,一家人出來玩的小孩,她都會怔怔地盯著人家很久,好幾次被人家當成神經病,只有她自己知道,他們臉上的笑容是她這輩子都沒法擁有的。 因為羨慕,所以珍惜。 一樓除了正門,還有東西兩個側門,一側就是梁陰昨天吃飯的室外餐廳,可以直達湖泊,另一側是一個很大的游泳池,旁邊松柏森森,再過去似乎是一片寬闊的綠地,同樣沒有邊際。 “這里的一切梁小姐都可以使用。” 傭人適時地說。 “使用?”梁陰笑了笑,“可惜我不會游泳。” 鳩占鵲巢,她能待多久都不一定呢,看看也就算了,哪能真當自己家。 不過這個偌大的別墅上上下下除了傭人,好像真的只有她一個人。 梁陰逛了那么久,都沒遇上其他什么人。 更奇怪的是,除了男人的主臥和她睡的房間,這個別墅里沒有一間客房。 別墅里的房間的確是很多,但有的作為廳堂,有的作為書房、茶室,都沒有床鋪,就像是根本沒打算留別的客人夜住的意思。 梁陰轉回了男人的房間,四下打量著,她起初以為不能進,但傭人不僅沒阻止她,還幫她開了門。 這間房同樣是復古的布置,色調沉郁,正是第一天晚上梁陰待過的房間。 那天晚上梁陰心慌意亂,只想逃跑,沒有仔細看,現在才發現除了床、沙發、茶案這些擺設外,房間里還有一整面的書柜,封閉的櫥窗里擺著密密麻麻的書。 梁陰正想過去看看,就聽到女傭敲了門,說有客人。 “客人?” “是的。” “來見我的?” 不會是什么正妻找上門吧。 “是先生安排的。” 男人安排的? 梁陰一臉疑惑,跟著女傭到了待客廳。 那里已經等了兩個女人,一個面容親和,笑容溫婉,年紀在四十上下,保養得很好,身上穿的旗袍相當有質感,如果不是傭人提前說了,她真會以為對方是找上門的甩她臉子的那位。 另一個年紀和她差不多,二十出頭的樣子,黑白色的職業裝,盈盈一笑很有靈氣,手里提著一個大袋子。 她們簡單表明了來意。 “給我做衣服?” 梁陰眼中透出深深的茫然,衣服不是店里買的嗎?現在這個年代還有做衣服的人? 趁她們準備時,梁陰忽然低頭看了看自己,面頰微熱,她這兩天好像都是穿著睡袍,這料子太舒服,男人不來,她都忘了打扮。 對比面前兩個人精致妥帖,在哪個場合都不失端莊的衣著,她這身睡袍好像有點……不太得體? 不過沒有人開口說這件事。 梁陰凝著臉,一言難盡地被人從頭量到了腳。 “梁小姐的身材很好。” 對方記錄下所有數值后,彬彬有禮地和她客氣。 那一雙眼睛像是掃描儀一樣,透過她的睡袍把她整個人掃了個遍。 梁陰被看得渾身不自在。 她在酒吧里也經常被人打量,但那時的她坦坦蕩蕩,還會拋回一個媚眼。 現在卻不知怎么,緊張了起來,手腳局促都不知道該怎么放,只能尷尬地點頭說, “謝謝。” “款式大概是這些,梁小姐如果有什么意見都可以和我們說。” 梁陰看了看圖本,略略放心,好險,并不是什么時尚夸張的造型。 有一些旗袍,還有一些套裙。 款式還有些保守,領口很小,修飾繁多,沒有一件V領,甚至不少高領,遮住了頸部。 清一色的長裙長袖,裙擺的長度基本都到了腳踝。 梁陰皺了皺眉,她還沒穿過這么嚴實的衣服。 不過付錢的又不是她,她怎么敢有意見。 “我沒意見。” 她合上了本子,遞還。 “好的,今天帶來的這三套是根據預先提供的尺碼配置的,梁小姐可以先用來應個急。” 對方說完,讓跟在一旁的年輕女人將大袋子遞給女傭。 “一周之后我們會配齊所有款式,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電話,您有問題我們再溝通。” 以前都是梁陰對著別人點頭哈腰,驟然一換她還真有點不習慣。 但她住這樣的房子,對方多少對她是什么人心里有數。 男人包養的情人,也許還只是其中之一,面上的尊敬不過是職業素養。 梁陰在心底笑了笑,正想接過名片,卻被一旁的女傭搶先一步拿過。 她愣了愣,然后訕訕地收回了手,心想這都什么奇怪的規矩。 人走之后,梁陰剛放松下來的神經突然繃緊,問女傭, “他昨晚回來過?” 不然他怎么會知道她沒有衣服穿。其實她之前逛到衣帽房的時候,確實看到了一些女性衣物,但明顯就不是她的尺寸,她想著肯定也不是給她準備的,也就沒打算試。 女傭回答:“先生是昨天凌晨左右回來的。” “這么晚?為什么不叫我?” 女傭搖頭:“先生沒有吩咐。” “那……他睡哪了?” 女傭遲疑了一會,沒作聲。 梁陰仿佛意識到了什么,從待客廳里站起身,一路小跑跑到房間里。 她慶幸起來的時候多了一句嘴,叫人別收拾房間,畢竟她又不是什么正兒八經的大小姐,還要仆人收拾房間。 這下仔細尋找,果然在枕頭上找到了一絲短發。 顯然不是她的。 梁陰的雙目凝視著這根發絲, 睡在她邊上,又不叫她起來,這什么癖好? 傳說中的素炮? 怎么辦,她可是個食rou動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