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伺候弟弟尿尿
正說著,那只小貓止不住地嗷嗷叫,恰如被封印的妖獸掙扎著要沖破束縛,助理一時沒防備,就被它尖細的爪牙劃破一道口子,傷口不算太深,但看到紅色的血液緩緩涌出時,他還是疼得打起顫。而小貓也趁機逃溜成功,在距他約五步距離位置繼續叫喚。 “你個沒良心的貓,我這么哄你,你還撓我!”助理一個哆嗦起了身,指著小貓罵道。 “喵嗚——” 小貓此刻正熱情地貼靠在陳嶼腳邊,跟古時候千嬌百媚的貴妃似的,頗有種恃寵生嬌的既視感。 剛才一人一貓的動作的確驚動了這兩兄弟,陳嶼的反應挺平和的,而陳嘉年就截然不同了,條件反射地直接跳到墓碑旁,身子十分貼合地抵住墓碑。悲劇的事遠不止于此,一只手掌突然拍住了他的肩膀,隨之而來的是粗啞的老人音響起:“別碰這里!” ! ! ! 結果可想而知了。 陳嘉年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轉身,一張富有溝壑的臉在夜色顯映之下尤為恐怖,聳拉的眼皮下暗藏的眼球渾濁不清,正定定地看著他,眼神里給人感覺有說不清的怪異。 他愣愣地不敢動彈,心跳聲鼓鼓作響,晚間正是涼爽的時候,可吹起的風輕拂而過時,他只覺得熱氣騰騰直上,整個背部被汗液浸濕,所幸夜色為他欲隱欲現的背部曲線稍加遮掩,但他顫抖的手還是出賣了那份不易維持的故作鎮定。 “你聽不懂話嗎?別靠在這里褻瀆先人!” 老人張啟的嘴一上一下,似無底的洞xue幽深恐怖,嗓音粗噶卻吐字清晰,語調是H市里的人才能說出的優雅別致,可惜對著這樣一張臉是如此的不相配。 “于奶奶,他是我哥。” 陳嶼上前擋在陳嘉年身前,似是在向那位老人解釋事情的經過。 他們的對話聽得另外兩人云里霧里的,卻不敢插嘴一句,只因老人的眼睛像掃描儀一樣四處橫掃,仿佛一切舉動都在被監視。 “他就是榮樺和陳湫偷生的小雜種?” “于奶奶……那兩個人不配當我哥的父母,而且,我已經帶他認過阿媽了,阿媽也同意了。” “罷了,你們年輕人的事,我一個處在垂暮之年的老人家也不想摻和,但你得告訴我,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讓你不得不來這里。” 老人說著,開始打量起理應算是局外人的助理,她的眼神好像在說——這個人該不該嘎掉。 “阿嘁!” 也不是什么大冷天,但助理對上來自老人充滿探究和考量的視線時,老覺得周邊氣溫都降了十度,鼻頭一緊,就打了個噴嚏。 “于奶奶,他留著還有用。” 留著有用?我一直都很有用啊,雖然我墻頭草兩邊跑,但是我大部分精力都花在你身上啊。助理暗自一頓腹誹,這弟弟說話真是太無情了,好像一旦他沒個價值就可以成為被處理掉的物品。 “那行吧,你自己看著辦吧。”于奶奶蹲下身,招呼著小貓,邊說道,“你們趕了多久路?吃過沒?” “于奶奶,我們車上都備好了物資,路上也吃過了。” “隨我來吧,千里迢迢過來總得落腳待著吧。”于奶奶抱著小貓,腿腳不大利索,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老人家,要不我背你吧。”助理見狀,有些不忍便開口道。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人老了,腿腳是不便,但我能走,總要堅持走的。” 于奶奶住的地方,瞧著是有些簡陋,地方算不上大,卻一應俱全。屋頂是磚瓦堆砌,庭院種有果樹蔬菜,也養殖雞鴨,里屋四室,裝飾非常樸素,最主要的是沒有電,全憑煤油燈照明。整間屋子與舊式鄉村住宅別無二致。 “小嶼,你就和你哥住這間吧。剩下的一間給這個小伙子住。” 于奶奶利落地給他們安排好了房間。 “可不是有四間房嗎?”陳嘉年問道。 “你是對我的安排有意見?”于奶奶瞬間眼神變得有些恐怖,犀利的目光仿佛能把陳嘉年戳成篩子,“還有,我提醒你,這里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你,所以別給我整什么花招。小嶼吃你這一套,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額……”陳嘉年不明白為什么于奶奶看他不順眼,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么來緩和這尷尬的氣氛。 “現在也很晚了,您就先去睡吧,我和我哥不會添亂的。”感受到哥哥的局促不安,陳嶼很體貼地幫忙打圓場。 “哼,就你懂事,房內的東西你看著處理,都是你媽留下來的。” 夜間,陳嶼來了尿癮,睜眼看著懷中人睡得昏沉,如果是尋常情侶或夫妻,那確實會不忍吵醒對方,但陳嶼不會,比起憐香惜玉,他此刻更想摧殘嬌花。 “哥哥,醒一醒。” 陳嶼手下得也沒個輕重,直啪到陳嘉年的臀部,清脆一聲作罷,陳嘉年揉著迷糊的眼,含糊道:“唔,怎么了?” “哥哥,伺候我尿尿。” …… 頂著巨大的困意,陳嘉年端來了尿桶,預備承接陳嶼即將噴泄的尿液。 “要是接不住,哥哥就得受到懲罰哦。” 話音落下,嘩啦的液體噴涌聲響起,朝著陳嘉年的方向飛泄出一道弧度。然而,在巨大的困意下,陳嘉年顯然沒做足準備,大半尿液非但沒有進入尿桶中,還將他的手徹底澆洗了一遍。 “哥哥,又犯錯了呢。” 陳嶼沒有拉上褲鏈,順勢將整條褲子脫掉,臉上驟然漾起如春花綻放的明媚笑容,但吐出的話卻十分的刺耳:“哥哥,自己脫褲子,然后趴在我腿上,舔掉剩下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