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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手指試xue、唇舌攪弄、初次koujiao

    陳嘉年在一處郊外豪宅里待了幾日,除不能享有外出的自由外,吃喝玩樂一應俱全。這處宅院地處H市的郊區,相近數百米內人煙罕至,素日鮮有人造訪于此,無人問津就無人知曉陳嘉年所藏的位置。

    帶走陳嘉年的陌生男人自稱是他的大學室友宋承斐,將他置于此處是為保障他安全。

    陳嘉年待在這甚是無聊,才醒來就被人迷暈囚禁,即使自稱他室友的宋承斐沒有傷害他,面上對他禮遇有加,但是他仍對對方心懷芥蒂,比起縮在見不得光的暗處,他更想邁出一步查明真相。

    宋承斐連日往返兩地,反常的舉動難免不讓人猜測他金屋藏嬌,只因白日里他工作最為認真,而一到晚上下班就一溜煙比誰都快。

    夜里,宋承斐回時格外謹慎,一段路都得繞好幾條小道才安心。

    “嘉年,再等我幾日,等我將外面的事情處理好,咱們就離開這里?!?/br>
    陳嘉年軟著身子癱在床上,看向宋承斐的目光中含著不解,盡管身上提不起勁,但吐字清晰:“你總是說陳嶼對我不利,可你如今囚我,禁止我自由出行,何嘗不是對我人身的一種侵害?”

    宋承斐卻言:“嘉年,我也是不得已……”

    陳嘉年深覺諷刺,以打著為他好的名義行傷他之事,他不認同宋承斐的行徑,強行軟禁又給他注入讓肌rou無力的藥劑,不正是要斷絕他逃走的可能,說宋承斐毫無私心他是斷然不信。

    但宋承斐也不管是否說服陳嘉年,至少他說服了自己,讓陳嘉年留在自己身邊是出于為他的安全顧慮。

    “我要睡了,你還在這干什么?”陳嘉年忽然道。

    “我得看著你才放心,最近陳嶼盯得緊,所以……我得守著你。你放心,我就靜靜地在一旁,不會打擾你的。”

    宋承斐自顧自說著,搬來一把座椅置于陳嘉年床沿,儼然將自己當成了守護王子的騎士,連睡覺都堅守崗位。

    陳嘉年眼眸閃過一絲微動情緒,囁嚅著嘴欲言又止,最終未道一言。

    一道人影忽閃而過,如鬼魅浮現速度極快,宋承斐剎那間被一物擊中頭部而倒在地上。定睛一看,不是什么鬼魂,而是一個翩翩少年,容貌帶著些許青澀,但眼神讓人不寒而栗,似是藏著與他年齡不符的陰狠。

    突然而至的少年,與他僅剩的記憶中出現的jian險惡人面容相似,陳嘉年試著問道:“你是……陳嶼?”

    陳嶼聽聞沒來由得生出欣喜,又頓感一陣心慌,哥哥不是已經失憶了,怎么會還記得他。

    “哥哥記得我?”

    “那晚……是你嗎?”

    “嗯?”

    陳嘉年對那段記憶有生理性的厭惡,此刻含糊其辭,既想求證是否為對方所為,又不想脫口言出記憶中荒yin無度的場景。

    陳嶼沒有回答他,只是沖上前抱他入懷,就像失去母親的幼崽一般瘋狂汲取親人溫暖的氣息。陳嶼的頭埋在他的頸窩,那處肌膚很快就被對方的淚水濕潤,許是親人之間心路聯系總是更親密,他對陳嶼會不自覺地放下心中芥蒂,心中防線瞬時坍塌,抬起手雖有些吃力,但還是輕輕揉了揉陳嶼的頭。

    “唔?”陳嶼被哥哥揉了頭很是開心,只想永遠貼著陳嘉年的頸窩不離開。

    擁著陳嘉年的手漸漸上下游離,動作極輕,調情的意味在兩人之間蔓延,陳嶼在以親人的身份行不軌之事。

    反應過來的陳嘉年立馬要推開陳嶼,卻因此前被注射能使肌rou無力的藥劑而未能得償所愿,他的力度太小根本起不到實質性作用,推拒看來更像欲拒還迎。

    但陳嶼在此時放開了他。

    陳嶼的眼角還噙著淚,神色如無辜孩童不明所以,當然,這樣的“無辜”也是偽裝的。

    “哥哥都換了一身衣服,這幾天被宋承斐金屋藏嬌的滋味如何?”陳嶼嘴角勾著笑容,宣之于口的話里含著的惡意不言而喻,“不知道哥哥還是不是處,是不是早就被人cao過了?”

    未曾料想會聽到陳嶼的惡劣言辭,陳嘉年首次感到沉入肺腑的痛楚,出自弟弟口中的話語生生刺痛他的心。他的臉色極為難看,不知是為弟弟的污言碎語心痛,還是對被污蔑清白的厭惡。

    “胡說八道?!?/br>
    陳嘉年冷著臉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話。

    “哥哥說的,我不敢相信?!标悗Z莞爾一笑,灼灼的目光似乎能將陳嘉年身心燒得火熱,“我得親自看看?!?/br>
    險惡的手順著褲腰直臨后庭,陳嘉年生出阻攔之意,欲揪出那只不懷好意的手,未想提不起大勁的他反而加速陳嶼的襲擊,對方的指尖觸至xue口后,以極快地速度探入甬道,頓時緊致的xue口因外入手指的闖入而緊急縮合,內道xuerou緊裹著外入物,天然的交融顯得相得益彰,陳嘉年難忍而悶哼出聲。

    “看來哥哥還未嘗人事?!?/br>
    陳嶼這才滿意地拿出探入庭門的手指,又直盯盯地望著指尖粘上的晶瑩黏液出神,新的想法一瞬涌上心頭。

    “哥哥,要不要嘗嘗自己的味道?”

    “什么?”

    “哥哥來試試吧。”陳嶼化身一副惡狼囊皮,俯視著未察危險的獵物,強行掰開陳嘉年的唇口。

    沾有黏液的指尖徑直沒入,渾攪著鮮紅舌rou,黏液與口液融為一體,陳嘉年惡心得想要干嘔,卻被陳嶼制止,大開的腔口竭力吸取新鮮空氣,盛不住的水液自唇角溢出,宛如被玩弄的公鴨吮著雇主的物件。

    攪弄的水聲在房間內滋滋作響,若是有人在外聽到,指不定能意yin到什么荒唐場景。

    過了許久,陳嘉年唇口已是麻然,被陳嘉年放開后仍無法合抿。

    “哥哥,還沒盡興嗎?”

    陳嶼笑如春風,拂到陳嘉年面上時卻化為嚴寒冷風,刮撓著他隱忍難堪的臉。

    “唔……”

    陳嘉年即將合上的唇口又一次被陳嶼強行撐開,只是這一次闖入的物體遠比手指更為粗長,瞬息便把唇口嚴絲合縫地塞滿,碩大的囊蛋來回碾滾唇角。隨著抽動幅度的加大,進入腔道的部分越來越多,很快就直頂住腔眼。喉舌的惡心延展到極致,欲干嘔的動作反而鼓弄著巨物的侵襲,腔口溫度逐升,軟滑的腔rou貼緊外入物的皮rou,濕熱的口液變成調情劑,引誘著來訪者釋放濃液。須臾,在一聲悶哼中,稠濃的精水盡數灑入腔道。

    陳嘉年抓住陳嶼的臂腕,神情含著求饒的意味:“唔……唔唔……”

    然而,陳嶼接下的話,更是將他墜入深淵。

    “哥哥,你瞧,有人在看著咱們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