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哥哥醉酒,隔著內褲口含性器,微h
雖說陳嶼處理蚊子包的方式有些荒唐,但他所言不假,不過三兩天,蚊子包皆已消退,且若非他心細發現陳嘉年深受蚊子sao擾之苦,只怕陳嘉年現今還得夜夜經歷被全身叮咬卻奈何不得的身心折磨。想到這,陳嘉年為自己前幾日還對弟弟心懷芥蒂的事感到慚愧,是他以小心之心妄自揣度,幸而弟弟不計較,還一心幫他料理屋內蚊蟲滋生的事情,這才讓他這些天能安然入枕即睡。 陳嘉年瞧著面冷,實則最易心軟,與他有過節的,事后示好三分,他便能回以七分,過往種種,非底線原則問題,皆能一筆勾銷。 其實他倒也不是與陳嶼有致命過節,兩人的關系倒也算不上生了齟齬,兄弟雙方都很在意彼此,然而哥哥對弟弟的疼愛是家人之間的暖厚情意,可弟弟對哥哥似乎不是親情而是源自愛情,這屬實過于荒謬了,暫不論兩人同屬一個家庭的成員,一個男人喜歡另一個男人難道就不詭異嗎,背德luanlun、同性相戀,這些詞匯自那一晚陳嶼傾心告白后,總會時不時在他腦海中涌現,時刻警醒著他不要讓弟弟誤入歧途,可陳嶼正處在最易叛逆的年齡段,根本無法理解他的用心良苦,一意孤行地認定自己的三觀沒有任何需要撥亂翻正的地方,于是他只好盡量避著弟弟,只求對方隨著年齡增長漸漸懂事吧。 可能他的良苦用心得到老天回應,至少現在看來,他的弟弟倒真沒到無可救藥的地步。通過這些天的觀察,陳嶼確實比之前性子收斂了許多,對他也不是一味地執著,想來再過些時日,他這個險先“誤入歧途”的弟弟是能想通的。 陳嘉年欣慰弟弟的“成長”,可他的弟弟是否真的成長了,也未可知,不知是自欺欺人又或是對陳嶼足夠的信任,總之,他與陳嶼似乎又回到了原先親近和睦的狀態。 當然,陳嶼比陳嘉年更會把握他的心思,陳嶼年紀雖輕,但自小的經歷便促使他學會察言觀色,或許他可能看不穿那些城府極深的老狐貍,但陳嘉年一直以來就像生長在溫室里的玫瑰,被保護的太好,這也就導致他的閱歷、謀算皆無法與陳嶼相提并論。 陳嶼發覺如先前那般激烈的功勢會讓哥哥害怕、恐懼,所以他轉變了一種方式,努力壓抑著對哥哥的愛意,繼續扮演著好弟弟的形象,讓哥哥不再回避是第一步,接下來應該是一點點走進哥哥的心,也就是溫水煮青蛙的方式,不知不覺中讓對方沉浸其中最后無法自拔。 父母去世后,陳嘉年擔起了家庭的重任,每日早出晚歸甚是辛苦,而陳嶼正處于臨近高考的關口,學習上也如陳嘉年期望的那樣,勤奮刻苦,不敢有絲毫懈怠。 當時為安葬父母,兄弟二人才來到陳家名下的一所郊區宅院暫住,現下父母后事都已處理完畢,弟弟又即將高考,陳嘉年自然不敢在這里多加停留,馬不停蹄地就帶著陳嶼回到了市中心的家。 每每晚歸至家,陳嘉年動作極輕,生怕驚擾了正在學習的陳嶼,但饒是如此,陳嶼依然能感知到哥哥的氣息,只是為了讓哥哥放心,他一直裝作不知。 這天晚上,陳嶼復習著錯題,每解決一個便劃掉一個,曾經做錯過的題目隨著他的不斷鞏固,漸漸消失在了錯題記錄上。 時間到了晚上十一點半,還有半個小時就是第二天了。 陳嘉年沒有回來。 陳嘉年最晚也會在十點前回來,今晚好像有些不同,可能性有很多,但陳嶼猜測,不管是哪種可能,哥哥一定是被人絆住了。 時鐘一點點轉動,很快就到了十二點,依然沒有動靜,一點,兩點,門口連個人影都沒有。 凌晨時的溫度略微有些低,外面很安靜,沒有喧囂,沒有吵鬧,路燈的影子拉得很長,像等待的人,堅定地守候,執著地期待被等待者的到來。 兩個人自遠處蹣跚走來。 助理艱難地攙扶著醉得七暈八素的陳嘉年步步行來。 陳嶼上前扶住陳嘉年,nongnong酒氣侵入鼻腔,顯然,陳嘉年醉得不輕,嘴里嘟囔著一些沒頭沒尾的話,面頰兩側緋紅,哈著一口酒氣,迷糊地看了陳嶼一眼,便倒在了他的肩側。 “嗚嗚……” 陳嘉年的呼吸稍帶些急促,陳嶼的肩骨硬實,枕得難受得慌,于是他便蹭上胸口位置,少年人砰砰砰的心跳隔著單薄的衣服,傳至他混亂不清的神經系統。抬起頭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像,面容重迭,他不識眼前少年,卻又意味不明道:“呃,你的心跳好快,呃呃呃呃,好舒服……你的心好熱,我好喜歡……” “……” 助理在一旁仿佛成了電燈泡,無用卻礙眼,原先攙著陳嘉年的手自覺地放下,尷尬地向陳嶼解釋:“陳總在酒席上被勸酒,在場的都是長輩貴客,這又恰好是大喜事,攔也攔不住,喝得就有些多了。” 陳嘉年不安分地在陳嶼的胸口上蹭,因此陳嶼只好輕摟著他,防止他亂動,這樣的姿勢用在兄弟或家人上有些過于親昵,用在情人上卻是剛好。 “什么喜事?”陳嶼看著助理,眼神帶著不解,隱約含著怒氣,“你作為助理,難道不清楚哥哥不善飲酒,你為什么不勸阻?而且,為什么這么晚才帶哥哥回來,現在氣溫低,你還帶著他走過來,你是想讓他著涼嗎?” 助理啞然,身為打工人,承擔上司的怒氣是必然的,要是運氣不好,還得加上上司弟弟的怒氣,總之總裁助理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職業。但想到自他入職以來,陳總從沒苛責過他,對他很是器重,這次他也的確沒有盡好助理的義務,被陳總弟弟斥責也是應該的。 “我對不起陳總,也對不起二少爺,這次,是我沒有盡好助理的義務。”助理誠懇地道歉,也向陳嶼講述了昨晚發生的事,“陳總可能是怕耽誤您學習,就沒告訴您,他今天和王小姐訂婚。訂婚宴來的都是貴客,還有一些是陳氏的合作伙伴,難得逢一喜事,晚上也就……喝多酒。陳總醉酒不能駕車,他的車我豈敢開,只好打著出租送陳總回來。但是,小區保安不讓車進來,所以我只能攙扶著他走進來。” 助理說完,不敢對上陳嶼的視線,戰戰兢兢地低著頭,等待責罵。 然而,陳嶼只是淡淡地說道:“以后哥哥這邊有什么情況,隨時向我匯報,我不放心他。這個事就別讓哥哥知道了,我只是擔心哥哥,你也別提,省得他憂心。” 助理點頭應道:“好的,以后我都向您匯報陳總的情況。您也別太擔心,陳總喝多了酒,喝些醒酒湯應該會好一些,以后我不會讓這樣的事再發生。” 陳嶼應了一聲以示對助理的認可,然后攙扶著陳嘉年進了屋。 陳氏夫婦還在時,陳家是會雇傭保姆的,但現在,早就被陳嶼以安心學習為由打發走了,所以偌大的別墅,只有他和哥哥居住。 進了屋,陳嘉年看見沙發就往上撲,無論陳嶼怎么拉都不管用,于是陳嶼也就放棄了,就讓哥哥這么待在沙發上吧。 陳嘉年意識不清,又喝了很多酒,剛才一路沒有嘔吐的癥狀已屬實不易,現在回了家,反倒要將一肚子污穢物嘔吐干凈,地上、沙發還有他的衣服、褲子上都沾有嘔吐物。 顧念著哥哥平日愛干凈,陳嶼便想著幫他換上干凈衣物,誰知,褪去臟掉的衣褲,一眼便看到陳嘉年衣領上沾有細長的發絲,周圍還有一點點紅印,似乎是口紅抹上的,好在陳嘉年只是衣服粘上外來人的氣息,這才讓陳嶼緊繃的情緒稍微舒緩,但他的怒意依舊未減。 陳嘉年此刻身上除卻一條內褲,近乎赤裸地呈現在陳嶼眼前,但他一無所知,只覺得燈光有些刺眼,身上有些清涼,整個人不安地如蠶蟲般扭動著身軀。 他的弟弟怒氣值已經達到頂峰。 可當事人沒有一點危機意識。 聽到助理說到哥哥辦訂婚宴時,陳嶼早就嫉妒到近乎瘋狂,又加上剛剛發現哥哥沾上他人的氣息,怎能不讓一個很難保持理智的人徹底發瘋。 陳嶼含上陳嘉年的性器,雖隔著一條內褲,但仍能清楚感知到哥哥性器的形狀和大小,他用牙細細地輕咬,舌頭打著轉濕潤了性器的周圍,不一會兒,內褲包裹著性器的位置已經濕透,性器的模樣清晰顯現,隱隱漸起,又似乎還在沉睡。 陳嘉年唧唧嗚嗚地低咕著,被含住性器有了快感,但暈乎乎的,混沌不清,他茫然無措地顫抖著小腿,卻被陳嶼強硬按住,只能無法并攏地微微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