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病床play剃毛,穿紙尿褲
陳嶼望著躺在病床上沉睡的男子,他還是一如往昔不動聲色便能勾人心魂,就這么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令那本就狂躁不安的心燃燒得愈發(fā)炙熱。 我的好哥哥,只有在你沉睡時,我才能將自己那丑陋險惡的真面目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出來,你是我盡全力也要守護的人,可你總是一次次推開我。現(xiàn)在,你不會再有機會離開我了...... 陳嶼和陳嘉年不是親兄弟,陳嶼原是孤兒,幸得善良的陳氏夫婦收養(yǎng),才成為陳家的孩子。陳家,乃是H市顯赫富貴的世家,陳氏夫婦經(jīng)商有道,常年接濟慈善公益事業(yè),博得業(yè)內(nèi)一致的好名聲。外人皆道,陳嶼真是好命,一介孤兒竟能被陳氏夫婦收養(yǎng)視為己出。只可惜,好人命不長,陳氏夫婦在一次意外中喪生,遺產(chǎn)為陳氏兄弟二人共享,但當時考慮到陳嶼還未成年,故全部遺產(chǎn)先由22歲的陳嘉年暫時保管,待陳嶼大學(xué)畢業(yè)后再行歸還他繼承的那一部分遺產(chǎn)。 誰知,不到一年,陳嘉年便因一場意外事故變成了植物人,陳嶼不愿將哥哥的事情全盤告知外界,引得外界對陳家接二連三的意外議論不止,有猜測陳嶼險惡用心的,也有說陳家可能造了孽被天罰的。不管如何,最終抗下陳家擔子的責任落到了陳嶼肩上。 陳嶼安排陳嘉年在一家私人醫(yī)院修養(yǎng),有vip專屬病房,設(shè)施一應(yīng)俱全,最好的護工和醫(yī)療團隊24小時待命。但陳嶼以讓哥哥安靜修養(yǎng)為由,讓院方給陳嘉年安排的病房尤為清凈,周圍不會有人打擾,除了護士每天會有半小時過來查房,其余大部分時間都是陳嶼陪著陳嘉年。甚至為了照顧哥哥,陳嶼經(jīng)常在病房里工作,線上會議參與決策倒是也方便得很。 緊緊鎖閉的病房外,有十來個保鏢隨時待命,當然,若無陳嶼吩咐,他們是不會闖入的。 整個房間只有陳嶼和陳嘉年。 陳嶼走向陳嘉年,輕輕撫摸著他俊俏蒼白的面容,眼睛、鼻子、嘴巴,好安靜,一動不動,真的好美。 他一遍遍地舔舐哥哥的臉,尤其哥哥柔軟的雙唇,經(jīng)他吸吮而紅潤亮澤,直至咬破了些皮,透了血,他才放開哥哥。 陳嘉年的手上仍打著吊瓶輸送養(yǎng)液,是以陳嶼不敢將動作弄大些,只能像個耗子偷吃般小心翼翼。 他的手停留至陳嘉年的衣領(lǐng)處,一頓,便像是下定了決心,將陳嘉年的病服紐扣分離,至此,這具潔白無瑕的軀體逐漸在他的眼前顯現(xiàn)出來。 陳嶼用手指輕輕扣動著陳嘉年的rutou,這樣小巧可愛的rutou被手指的主人反復(fù)捻磨,朝著各個方向顫動,幸好陳嘉年此刻是植物人,不然這番有違倫理、yin亂不堪的場景,不得讓他氣得口吐三升血。 許是陳嘉年的rutou不曾被人玩弄,陳嶼的反復(fù)捻磨終歸是有些過火,充血似的通紅得挺立,一經(jīng)放手就疲軟地陷下,陳嶼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還是急躁了些,對哥哥身體的調(diào)教不能cao之過急。 還是得一步步來,陳嶼心道,哥哥也是未經(jīng)人事,反正余盡人生,哥哥只能是他的,何必為了一時的快感,讓哥哥的身子吃不消。 陳嶼雖然暫時放過了陳嘉年的rutou,可并沒放過其余地方。既然是一步步來,那還是先以那個最令他神魂顛倒的部分入手吧。 陳嘉年昏沉了也有些時日了,盡管有養(yǎng)液輸送,但身形還是較之前消瘦了,原本按他尺寸定制的病服到底寬松了,陳嶼輕輕一拽,褲子便脫落,黑色的男士內(nèi)褲包裹著他的性器,許是因主人沉睡的緣故,性器也隨主不見挺立堅硬之勢。 陳嶼笑了,這條內(nèi)褲還是他送給哥哥的,沒想到哥哥原來竟然用著,當時對方一副嫌棄的表情,讓他以為哥哥不喜歡,看來哥哥心里還是有他的。 可哥哥的性器為什么不硬,難道是他剛剛的挑動,沒能讓他舒適? 陳嶼原先掛在臉上的笑容頓時烏云遍布,躁郁不安的心再一次在燃燒,他徑直扯下哥哥僅剩的遮蔽物,心心念念多年的人,整個軀體都即將屬于他,不是若即若離、若隱若現(xiàn),而是毫無保留地被獻祭給他。 哥哥的性器不大,不似他天賦異稟,只是成年男子該有的尺寸,濃郁的毛發(fā)半遮著兩顆精巧的卵蛋,陳嶼扯了扯哥哥的陰毛,喃喃道:“真沒想到,哥哥還挺yin蕩的,片里都說男人陰毛旺盛說明性欲也強,但是哥哥為什么對我沒有反應(yīng),難道是哥哥的身體不喜歡我嗎?” 陳嶼有些氣悶,瞧著陳嘉年沒有反應(yīng)的性器,又是無奈又是心酸,手中持著的陰毛成了他的出氣筒,真是越見心越煩,竟動起了要除掉這些礙眼的陰毛的念頭。 這才剛起念,動作也開始了,陳嶼是個十足的行動派,從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了早已備下的剃須刀,在將哥哥的陰毛用水打濕后,抹上厚厚的脫毛膏,白色的云團似的覆蓋在黑森林上,輔助著剃須刀輕緩地將黑色的毛發(fā)一點點刮除。 做完一系列的脫毛工作后,陳嘉年的性器平添了幾分乖巧,粉粉嫩嫩,如初生嬰兒般稚嫩,陳嶼的輕撫下,似是讓它有了感應(yīng),有漸起的架勢,頂端冒出了星點水露,捻在指尖,輕嗅有股淡淡的腥味,陳嶼舔了舔哥哥的味道,比他吃過的佳肴美味更勝一籌。 哥哥總算有了反應(yīng),盡管不多,但陳嶼就很滿足了,這證明了哥哥有點喜歡他,沒關(guān)系,他會讓哥哥變得越來越喜歡他。 快到了護士查房時間,陳嶼還不想讓眾人知曉他對哥哥的心意,只得給哥哥重新穿戴整齊。不過,也只是上半身穿戴完整,下面用被子蓋住即可,自然也不必穿上褲子了,可裸著總覺得欠缺了什么,陳嶼想了想,便將之前一并備下的紙尿褲給哥哥穿上。 哥哥被診斷為植物人那會兒,陳嶼擔心哥哥大小便失禁,倒是備下不少紙尿褲,只是哥哥這幾日都未曾排泄,他也就忘卻了這檔事,現(xiàn)下想來哥哥萬一忍不住排泄,還是得穿著紙尿褲為妙。 剛給陳嘉年蓋上被子,外面的保鏢就告知陳嶼護士來查房,時間控制的正好,一切都是未被察覺的狀態(tài),但若細細看來,陳嶼的左手似無意搭在陳嘉年裸露在外的手背,然后就悄悄滑入被子里,精準地撫上陳嘉年被紙尿褲包覆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