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在這里呆了幾天,無所事事,沒有電話,沒有電腦,只有一臺電視還可以解解悶,除了保姆就沒再見過任何人了,整天除了自言自語還是自言自語。 “真的快瘋了!”與世隔絕般的生活讓我開始有點忍受不了了,一直被疑問折磨著,沒有任何人能幫我,看向窗外閑暇走過的人,猜想著他們要去什么地方見什么人,想出去的欲望更加地強烈了,雖然之前答應了肖奕不會離開這里,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是我之前完全沒有想到的, “嘭!”保姆走了,聽見關門的聲音,心里掙扎地更厲害了, “現在,只要開門,我就可以出去!可是答應過肖奕的,但…只是一會兒,應該沒什么關系吧,只下樓,在一樓的樓梯口呆一會兒就好,就一會兒,應該沒關系的…”一個人自言自語著,慢慢地開始催眠自己, 最后,我起身向門口走去,腦子里滿是安慰自己的那句“沒關系的”,伸向門把的手有些顫抖,觸到到門把的那一瞬間,心臟簡直就快要跳出來了,猛地扭動門把卻無法打開,門被反鎖了! 一下子所有的興奮都被絕望所代替,怎么會這樣? 一定是保姆干的,是肖奕吩咐的, “還真了解我!”有些自嘲的語氣,我癱坐在地上,突然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躺在床上,我徹夜難眠,我害怕,害怕自己會被肖奕永遠困在這里,我甚至開始懷疑之前的一切,那慌張地表情都是他在演戲。 那天以后,我開始變得不安和多疑,我不再輕易相信任何人任何事,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出門,保姆發現了我的異常,打了電話給肖奕,以為他會馬上趕來這里,可出乎我的意料,兩天后他才出現。 站在房門口,肖奕進不來,只能在門外叫我,“然然,你怎么了?開門啊!”我沉默著不作聲,心里卻在想,這次他也是演戲嗎?演得真逼真,我差點就相信了。 保姆找來了備份鑰匙,看門見我安靜地坐在床上,肖奕松了一口氣,和保姆說了幾句,他關上了門,走到床邊貼近我坐下,我低著頭沒去看他,他伸出雙手抱住了我,輕輕地將我的頭按靠在他的頸窩,“我知道你在這里不舒服,可是然然,為了我,為了我們,再忍耐一下,一下就好,我馬上就會帶你離開這里!”我沒說話,可眼淚卻流了下來,沾濕了他的頸窩,他不覺得緊了緊抱著我的雙手,我哭是既是為他,也是為了自己,我已經不再信任他了,他的每句話,我都會在心里反復地斟酌,到底是真是假,多可怕,我和他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了,這樣的人我不可能會跟他在一起一輩子,那樣太累了。 我的沉默讓他有些著急,捧著我的臉,“然然,你說句話好不好,你這樣我放心不下,”對視許久,我終于認輸,開了口,“肖奕,放了我吧,我真的累了,很累,很累,” 聽了我的話,肖奕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你想回到那個混蛋身邊!” “我誰那里都不會去,我真的累了!我...唔...”沒講完,肖奕就激動地吻了上來,“別說了!我不會放手的!就算你死了,我也會抱著你的尸體一輩子!”充滿侵略性地吻,衣服被粗暴地扯開,我沒有反抗,任他解開我的褲子挺身進入,身體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和快感,這就是所謂的死心吧。 醒來的時候,我被肖奕樓在懷里,原本無感的身體也開始蘇醒,后方傳來的疼痛讓我皺眉,好疼,看著肖奕的側臉,我在想,如果我沒心沒肺一點,也許就會不在乎一切的跟他重新,可惜我不是,這就是我們的悲哀,也許是我上輩子欠他的,可我這輩子注定無法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