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我開房嗎?
顧百舸以為自己聽錯了,嘴角抿得很緊,蹙眉迷惑,瞳孔一縮一放,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她。 “不用,請自重?!?/br> “免費打一炮你不喜歡嗎?”蘇青言置若罔聞,頭貼近他左肩,冰冷的聲線染上曖昧的氣息蠱惑道。 似西游記里美艷的女妖精,眉眼含春,sao首弄姿,媚骨天成,一個不注意就會被她取了魂魄,五官皆失。 呼出guntang氣息落在顧百舸胸前,她注意到顧百舸喉頭不自覺地上下滑動。 瞧,魚兒上鉤了。 “你一定也很想要吧,嗯?”嬌吟了兩聲,蘇青言的手緩緩摸上了他的胸膛,很硬,不緊不慢地摸著,到處點火。 就在他失魂落魄 將要點頭時,身后休息室傳來一聲巨響,頃刻將他拉出迷失仙境。 顧百舸低頭推開蘇青言,“我就當剛才你什么都沒說過。” 轉身離去。 蘇青言望著他急切遠去的背影,渾身肌rou緊繃,眼神冷粹到極致。 走出音樂廳,她從包里翻找車鑰匙,瞥見翻出了那份冷掉的便當,凝視片刻,毫不猶豫地丟進一旁的垃圾桶。 騎上電動車,返回宿舍。 吃完飯,一群男大學生走出酒樓,已經晚上十一點。 顧百舸跟他們各自拜拜,打了車回租的公寓。 他住了學校宿舍一學期就退宿出來租房,因為生活習慣不一樣,很難相容,再加上一向住管了舒適的個人房間,不習慣擠在一起。 整交了四年的房租,重新裝修,安置家具,每隔三天來一次家政阿姨,打掃布置和供給日常用品。 這間一室兩廳公寓,離學校近,他平常騎個電動車進學校也挺快,小區車庫里還有輛奧迪方便他節假日出游或者辦事。 快速沖了澡,將衣服丟進洗衣機,在冰箱里拿了罐可樂,按開空調,他坐在地毯上打開了游戲機。 打了幾把游戲,贏得無聊。點開消息,一大堆的微信加好友通知,微信消息也是好友恭喜吹馬屁啥的。 熄滅屏幕丟到一旁,他兩只胳膊撐在腦后,舒服地躺在沙發上。 一閉上眼睛?!邦櫚亵矗阆牒臀议_房嗎?”這句話跟留聲機一樣反復在腦海里重迭,煩的他睜開眼睛。 追自己的女生一大堆,他很少遇見這種上來就問cao不cao的,就只想跟自己睡一覺。 他心湖平靜地不起波瀾,還有點想笑。 蘇青言是唯一一個線下直問,隨時有人會聽到,還表現的如此大膽的。 同之前的妖艷賤貨不一樣,她也夠美艷,但是看著是好學生、性冷淡那一掛,想不到不可看表面,要看里面。 凝望頭頂的方形水晶吊燈,回想他倆第一次見面,她似乎保持一種冷漠不屑的態度,怎么今天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想不透,他起身關了客廳燈,回到房間睡覺。 夜晚床簾拉得緊緊的,沒人知道一張小床里的蘇青言撫摸著內褲里的兩片yin水花瓣,那顆花蒂也是偶爾擦一下,不敢有太大的舉動,怕驚動宿舍的人。 即使她們已經進入夢鄉了,輕微的鼾聲偶爾響起。 女性自慰這件事,她的舍友并沒有接觸,或者視為不齒? 一旦偶爾提到一些與性器官有關的詞,大家也是想著趕緊翻篇就過。 她想著要不要這個月搬出去住,有時候欲望肆意生長,靜覓的空間里,但真的不敢使勁抽擦,舔舌器也沒法用,只怕發出一點不對的聲音。 mama很支持青言出去租公寓,心疼女兒的宿舍環境。 爸爸則是擔心蘇青言荒蕪了一年,不能再跟那些人產生聯系墮落下去。 夜不歸宿,在外省上學無人管教束縛,接觸社會上的不好東西或人。 前兩天她爸松口了,她媽會每個月來一次看望照顧。 明后兩天沒有課,她得跟幾個中介去看看公寓。 四月上旬氣溫適宜,郁郁蔥蔥,空氣清新,她騎著電動車出了學校,學校的南北門都有小區居民樓。 第一家在學校北門,中介帶著她進了一戶房型,一室一廳,感覺樓房年齡有點久了,也沒有樓梯。她拒絕掉。 第二家也在北門另一個小區盤里,中介給她介紹了一戶,“三樓,不高,還有電梯呢。南北通風,小區環境也挺好,這個主臥空間大,女孩子衣服多都有的放……” 這家她心里畫了一個勾,暫做保留。騎著電動車前往南門的某一個樓盤,中介接應到自己,兩人上了電梯。 跟著她進了一戶一室兩廳,裝修還行,看著挺新的,視野開闊。 背后面是一個湖泊,還有一個陽臺比之前好。 “看看吧,這家主人常年在其他城市,不經常住。陽臺上養點花或者看看書,六樓光線充足。” 又把她帶往主臥,“主臥只有一個床,您得買個書桌或者柜子,也不貴,二手家具市場就從這坐車十幾分鐘,菜市口那塊兒。” “我問下,這個門鎖安全質量如何?” “哦,這您放心呀,智能鎖,來,瞧瞧,肯定撬不開。” “你要是不放心,也可以換個鎖也允許。” 中介大姐帶著她再一番細細的看,講述了細節。蘇青言心里慢慢落下主意。 “也不急,挑公寓住那是大事,這一兩天沒什么的,不急?!敝薪榇蠼銦崆榈刂v解,這種催不得。 她倆看得差不多了,準備出去。 她剛按下房門把手,幾米處側對門處那戶,有一個高大的背影提著一袋東西,正插入鑰匙,打開了房門進去,轉身脫鞋。 她立馬關上門,把中介大姐嚇一跳,“咋啦?小姑娘?” 蘇青言深呼一口氣,眨著眼睛,緩解內心的緊張,“姐,這套多少錢?我們馬上簽合同吧,我挺喜歡的?!?/br> “?。恳残?,遇見喜歡的,咱們就得趕緊拿下?!敝薪榇蠼阆沧套痰?,心想現在的大學生果然豪爽錢多。 直到下午六點半,蘇青言走出中介公司,懷抱著紙質合同,真的是上天降臨驚喜嗎? 她精神恍惚地差點撞到路人,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br> 騎著電動車回到學校擰開房門,“青言,公寓 看得怎么樣呀?”于莞正翹著二郎腿抱著ipad刷視頻。 “已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