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腿給他檢查(兩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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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晃晃的,是她的裙擺。 遲桃月太亂了,腦子里亂七八糟堆了一團麻,根本分不清主次,她居然連這么重要的事都想不起來。 “嫂子?” “你這是天生的嗎?天生就沒有毛?” 他指的這,是遲桃月光潔而赤裸的陰阜。 被靳嶼澤這么提出,她才想起這件事,她今天沒穿內褲,將近一天,她竟然習慣了這感受,還被靳嶼澤看到了。 “小叔…啊…別看……”,遲桃月根本顧不上什么稱呼,情急之下,她還是用了身份的稱謂,試圖提醒靳嶼澤這件事的不合情理。 遲桃月連忙伸手去拉裙子,隨即扭著屁股后退,被身后的椅背擋著,左右兩端是椅子上的扶手,他這才發現,她在不知不覺中,被面前的Alpha圈進了一個狹隘的方寸之地,前后左右,無處可躲。 “我知道我的用詞很冒犯,但醫生的職業修養,讓我不得不將這件事嚴重化。” 靳嶼澤知道遲桃月會信的,他連理由都找得敷衍。 不知道是什么心態,靳嶼深的死代表著了結,應該是高興的,可以松一口氣的,放松的狀態。 可看到遲桃月的眼淚,不是為他流,她哭得這么傷心,像是恨不得將自己的精力磨光了,一覺醒來,可以陪著靳嶼深入土才好。 心里總有種灼燒的質感,開始是發熱,到了某一個危險的極點,就會爆炸。 憑什么。 遲家和靳家聯姻的本質是,靳嶼深需要一個妻子證明他的眼光,他分明是濫情,花心,喜歡的也是那些不入流的,偏偏要裝的純情,只對妻子一心一意。 遲桃月被蒙在鼓里,卻對他死心塌地。 現在靳嶼澤站起身,有種居高臨下的既視感,可他的眼神分明是赤忱的,關心的,以及帶著醫生的責任感的核查仔細。 “上一次全身體檢是時候?” “畢業……五年前…”,身體指標也規劃在畢業檔案的內容里,在臨近畢業的時候,學校會組織畢業生全方位檢查。 “正常的全身檢查的時效性大概在兩年內,五年……有點久了…” 并不是,現代醫學的發展已經有了預測性,在生活環境沒有極大的變化情況下,完全不用擔心身體會出現什么重大疾病,靳嶼澤滿口胡言,偏偏一本正經。 “嫂子相信我,給我檢查一下,可以嗎?” “畢竟哥走了…我……” 靳嶼澤頓了一下,遲桃月是背對著靳嶼深的遺像,而他正對著,說到一半頓住,他抬眼向上看,適當的留白,竟為他的謊言竟增添了幾分可笑的真實感。 以前的體檢似乎也沒有這么仔細,整個畢業的年級,要在一天之內做完體檢,這么多的人,醫生和儀器都有限,雖然全面,但卻不能面面俱到。 遲桃月猶豫了一下,“那個地方……會很嚴重嗎?” 靳嶼澤搖頭,并不是否定,是不確定,“再沒有仔細檢查完后,我無法給你肯定的答案。我只能簡單的跟你解釋,如果是天生的,這種情況并不算常見。” 嚴謹,小心,沒有百分百的答案,不敢打包票。 確實是醫生會堅持的態度,遲桃月的堅持松懈了,如果撇去其他,他只是個醫生,是她的思想太臟。 “需要……怎么做?” 人真的很矛盾,在遇到問題的時候,總是抱著最壞的念頭——大不了就去死。 其實不是真的不怕死,而是不會死。 生命的脆弱在遲桃月眼前真切的上演,死的人是死了,活的也該活,她雖然傷心,但也沒有那種真的傷到要尋死的程度。 她所難過的,是黑夜里再沒有一個溫暖的懷抱讓她去依靠。 遲桃月也有自暴自棄的時候,難受了,卻不想去醫院,但要是機器人真的醫不好她,那自然無論如何也要尋求醫生的幫助。 靳嶼澤的話在她的心里留了根,身體的毛病,小能見大,大其實小,沒有確切的肯定,誰敢忽視,就算今天不讓他查,等過段時間,也肯定是要去醫院的。 去醫院,一切都是未知的,醫生會說什么,遲桃月不知道,是說她什么事都沒有,小題大做了,還是說這么多年了,自己的身體自己都不注意,怎么現在才來看。 今天的警局是她一個人,改天到了醫院,還是她一個人,那種感覺,遲桃月不想再經歷一次。 “裙子提起來,腿……”靳嶼澤后撤了一步,他等了幾秒才開口,“跨在扶手上吧。” 靳嶼澤再次蹲了下去,見她猶豫著未動,他給了她喘氣的空間,緩緩起身,“你先準備,我去洗個手。” 南區的洗手間要繞到走廊的盡頭,靳嶼澤的腳步很穩,速度并不快,顯然是避免她尷尬,給她獨處整理。 心理準備是一回事,付諸于行動又是另一回事,像發燒一樣,在這個帶著涼風的秋夜,她的臉很熱,熱到視線模糊。 她睜著眼,也看不清靳嶼澤的表情,只是被他手上的涼意激到,才恢復了點神智。 靳嶼澤回來的時候,她的雙腿分別搭在兩側的扶手上了,扶手前端剛好有兩個突起,卡住她的腳,腿分得很開。 “別緊張。”,靳嶼澤柔聲安慰,他的聲音砸在沉如墨的黑夜里,砸不進遲桃月的心里。 怎么可能不緊張,大腿兩側的rou都崩到一塊去了,遲桃月吸著肚子,盡可能地把身體往后靠。 她答應地太沖動,哪怕找個沒人的房間也好呢,再怎么樣,找個能容納得下兩個人的客房也是輕而易舉的,那為什么要在這呢? “阿…阿澤…” 找個時候,遲桃月想起了她答應靳嶼澤的稱呼,她緊張得吸了口冷空氣,喉嚨透著干,有點癢,堵住了她的話。 靳嶼澤抬頭看她,“嗯?”了一聲。 “沒…沒事……”,算了,就這樣吧,遲桃月閉著眼,快點結束,不想再來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