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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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伊還在發愣,目光從秦澤舟身上移開,看向沙發上的鐘凜,另一邊的傅笙,還有好久不見的鐘文越。 然后被摟入一個熟悉的懷抱。 懷抱很輕,也很快放開。 姜伊的視線重新回到面前的秦澤舟身上,對方勾著嘴,眼睛透出些邪氣,笑著,大掌扣著她后腦勺:“聽說我們伊伊在學校很受歡迎,被人追著要聯系方式呢。” 姜伊頓了下,看向鐘程。 鐘程還站在她旁邊,側頭,垂眸與她對視。 兩人視線剛對上一會兒,秦澤舟就把她的臉掰回來。 “在學校天天見還看不夠,老公在你面前還要看別人。” 鐘程面無表情睨了他一眼,抓著姜伊的手把她拉過來,擦著他的肩走過。 “餓了,先吃飯。”他說。 雖然是同一個山莊里的別墅,但內里裝潢格局不一樣,鐘程卻很熟稔,拉著她徑直朝餐廳走,不像是第一次來的樣子。 姜伊看到滿桌的熱菜,卻有些不在狀態,眼神懵懂,任由鐘程把她帶到一個位子,順著他按著自己肩膀的力度坐下。 先進來的是彎著眼笑的鐘文越,搶占了姜伊旁邊的另一個位置,而且一坐下后就沒骨頭似的軟下身子,移了椅子,側身往姜伊那邊靠。 萬千粉絲中的盛世美顏做出一個委屈表情,對著少女撒嬌傾訴:“好久沒見meimei了,meimei想哥哥了嗎?” 姜伊聽到他的“哥哥”,剛好又看到門口走進來的鐘凜,目光對上的瞬間,心慌一跳,眼神也很快避過,略微不自在地對鐘文越說:“太近了。” 姜伊這里是所有人的視線中心,可是剛剛她的視線又在誰的身上? 鐘文越看了眼鐘凜,又回頭繼續對她說:“meimei怎么不回話?meimei果然還是更喜歡大哥嗎?” 最后一句話聽著酸溜溜的,但實際上,那雙狐貍眼一挑,不嫌事多地又加了句:“meimei那么多老公,最喜歡哪一個呢?” 這話一出口,其余四人都看過來。 姜伊察覺到四面八方盯著自己的視線,臉頰逐漸變紅,腦袋微垂,放在雙腿上的手收緊,手指緊張地絞到一起,身體不自覺地往鐘程那邊偏。 “都喜歡。” 聲若蚊蠅。 傅笙斂眉,曾經古井無波的心情輕易被少女一言一顰牽動,譬如剛剛繃緊的心弦,以及現在說不清是失落還是輕松的感覺,在他意識不到的時候,竟都隨她牽動。 少女垂頭緊張到不知所措,往左靠近鐘程,右邊鐘文越虎視眈眈,似乎對剛剛的回答不太滿意,正要進一步追問。 傅笙的眼注意到他伸出的手放在了少女的大腿上。 眸色漸深。 “行了。”他說,“吃飯。” 鐘文越的動作停了下來,挑了下眉,正身坐回去。 姜伊松了口氣,坐直身子,抬頭朝傅笙看了一眼。 清澈的、帶著感激,且充滿依賴的眼神。 傅笙的心臟微微加速。 桌上幾人紛紛握緊了手中的筷子,目光來往之間,互相抗衡,又都沒有發作。 火藥味消失于無形。 姜伊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目光往來,只在意到自己如坐針氈,但是又不太好意思換座,怕鐘文越又說出自己嫌棄他的話來。 可是真的……太近了。 其他三個男人位置之間的空隔那么大,之間再多坐一個人都綽綽有余,但是她夾在鐘程和鐘文越之間,三人幾乎挨到一起, 情緒通過眼神傳遞出去,眼巴巴期待地眼神一會兒看看傅笙,一會兒又看看鐘凜。 “坐過來。”鐘凜說。 姜伊的眼睛蹭地一下就亮了,在鐘程和鐘文越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捧起碗,邁著快樂的小碎步,迫不及待似的過去了。 說話的是鐘凜,鐘凜一邊是秦澤舟,一邊是傅笙。 秦澤舟朝姜伊使眼色,她一眼沒看,自動跑到鐘凜和傅笙之間坐下來。 模樣乖巧,卻像得到了什么支撐一樣,挺直了腰桿,落落大方。 她也不是沒看到秦澤舟的視線,只是裝作看不到。 大哥和舅舅中間最好,他們最穩重,不會吃胡亂的醋,也不會不顧場合說什么亂七八糟的sao話。 針對的就是鐘文越和秦澤舟! 只是對鐘程有點抱歉,一開始還是他給她選的座位。 眼神悄悄瞄了下鐘程,以示抱歉。 傅笙給姜伊夾菜,她沒有什么負擔地接下,并給他道謝。 一頓飯吃得人心各異,但總體來說對姜伊沒什么影響。 她吃完的時候,其他人還沒吃完。在這個對她來說算是陌生的地方,她沒有吃完就走,而是悄悄把椅子移向鐘凜那一邊,偏頭過去,小聲地問他:“大哥,我們搬家了嗎?” 鐘凜放下筷子,回答:“嗯。” 又說:“不算。”他側頭看她,“這是我們的新家。” 姜伊想著他說的“我們”兩個字,心底的那點預感強烈,突然有些讓人心慌。 她帶著一絲希冀,重復他最后的幾個字:“我們的新家?” 小聲是她自以為的小聲,實際上被秦澤舟聽個清楚。聽到她略帶遲疑的試探,他先鐘凜一步回答:“是啊,我們和老婆的新家。” 姜伊聽到他的話,看著鐘凜,等待他的確認。 鐘凜沒反駁。 秦澤舟繼續說道:“家里有老公們各自的房間,方便隨時陪老婆。” 隔著中間的鐘凜,他彎著唇,勾著眼,肆無忌憚地朝她放電。 sao話又出口:“當然也有老婆的獨立房間,那可是我們幾個一起為老婆準備的,又大又漂亮,尤其是那張床,如果一個老公不能滿足老婆的話,多來幾個,它也承擔得下。” 姜伊的心咯噔了下,然后劇烈跳動起來,仿佛有什么要噴涌而出。 喉嚨緊澀,泌出濃稠唾液。她咽了口口水,心里緊張,腦子里閃過幾次的yin亂三人行的畫面,一下子是她嘴里饞舔著roubang而下面被另一根刺激沖撞,一下子是被兩人夾在中間,兩根roubang都插在下面,一進一出來回爭奪。 然后腦子把這些畫面拼湊到一起,又延伸出其他畫面。 她躺在沙發上,身邊一二三四五根,左右手拿著一根,嘴里含一根,胸前夾著一個,腿根夾著一根。 好多roubang,好多jiba。 不行的,她受不住的。 明明是這樣想,但是喉嚨是饑渴的感覺,雙腿是不受控制的夾緊。 她不知道她發愣的這幾秒里面,圍繞在她身邊的五個男人都放下了筷子,放在她身上的目光不約而同變得幽深。 sao貨,吞了幾次口水,面頰發紅,是不是想著jiba吃呢! 鐘文越瞇起了眼,打破平靜:“看來我們的伊伊還沒吃飽呢。” 姜伊回過神來,忙搖頭:“飽了,已經飽了,已經吃不下了。”說到后面,聲音逐漸變小。 察覺到男人們的目光,她的腳動了動,想離開,又糾結著站不起來,最后悄悄地把身體繼續往鐘凜身邊靠。 輕聲問:“大哥,我的房間是哪個?” 鐘凜垂眸望下,少女雙眸期盼,模樣可憐,像身處狼群瑟瑟發抖,迫不及待想找個窩藏起來的小兔子。 “害怕?”他問。 姜伊的眼睫毛顫了顫。 她誠實點頭:“有點。” 秦澤舟起身繞過鐘凜,站在她身后,彎腰,手一撈,托著她的腿根將她抱起來。 姜伊雙眼張大,驚呼了聲,往后靠近秦澤舟的懷里。 秦澤舟笑著將聲音貼近:“怕什么?老公們的jiba還有哪根沒吃過?還是說,你吃了老公的jiba,卻不想負責?” 什么負責?! 倒打一耙張口就來,說得她好像是什么負心漢一樣。 “不是。”她忙道,但沒來得及說清楚不是什么,就被鐘文越插了嘴。 姜伊在應付秦澤舟的時候,鐘文越也從對面過來。 “meimei說了不是,”鐘文越擠到姜伊面前,捏了捏她的臉,把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就是要負責的意思了。” 男人眼睛亮起來,充滿歡喜地看著她:“meimei會對我負責的,對吧?” 目光純粹又可憐。 姜伊被他盯得緊,怎么說得出拒絕的話。心思三兩句被帶走,連原本他們倒打一耙,把“負責”的話安在她身上的事,也追究不起來了。 她垂眸,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跳的很快。以前聽他們一個個自稱老公的時候,她以為已經是極限了,沒想到幾個人湊到一起,把這件事認真規劃,竟然還有了一個新家。 她有點惶恐。 鐘文越挑起她的下巴,旁若無人的親近:“怎么辦,哥哥的jiba硬了,meimei該負責了。” 姜伊惱紅了臉。 這個“負責”?! 鐘文越笑了下,親上去,很有技巧地磨著她的唇研磨舔舐,舌尖試探,挑開唇齒,探入口腔,勾引舔弄她的舌頭,卷著呼吸。 秦澤舟瞇起眼,看著鐘文越先一步和姜伊親熱起來,臉色很不好。 鐘文越沒有親太久,眼眸抬起時還能看到秦澤舟收不回去的森然殺意,勾起唇故意地挑釁。 姜伊察覺他們的花火,夾在其中,背靠秦澤舟胸膛,往前張著腿,雙腿間夾著鐘文越的腰身,越發覺得自己當前的姿勢羞恥。 她從兩個男人前后夾擊的縫隙中,對旁邊的傅笙眼神求救。 鐘文越不給她機會,兩手扶正她的腦袋:“看哪里呢?” 秦澤舟在后面,頂胯,胯下蘇醒的巨物隔著衣物頂弄少女的臀間腿縫。 “不如我們先來談一談伊伊在學校太受歡迎這件事。” 秦澤舟靠著她的耳側說話:“難道五根jiba還滿足不了你?” 說起這件事,姜伊水潤的目光看向鐘程,對方毫不避諱地與她對視。而她先一步敗下陣來,垂首,小聲喃道:“又不是我的錯。” “對,不是我們meimei的錯。”鐘文越撫摸她的臉頰,“都怪meimei長得太好看,讓外面那些男人把持不住了。” 姜伊偏開腦袋,拒絕他的撫摸。 眼神有些委屈又倔強,語氣控訴道:“人家又沒有要怎樣,只是加個聯系方式而已,而且最后也沒加。難道以后,我還不能加異性的聯系方式了嗎?” 眼眶有些泛紅,朝著鐘文越,脆弱的模樣讓他一時心跳失守,看得愣神。 鐘程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旁邊,推開愣神的鐘文越。 “好了。” 再從秦澤舟手中接手,正面抱過她,動作干脆而迅速,抱著人之后,三兩步遠離桌邊,手掌安撫地放在她后頸上,把她腦袋往自己肩膀按。然后清冷的目光掃了眼秦澤舟和鐘文越的胯部,道:“你們自己處理一下,我先帶她看看房間。” 十八歲的少年人,在二十多甚至三十多的男人之中,卻絲毫不落下風。 說完,抱著人走出餐廳,被警告的兩人只看得見少女埋首少年懷里,潔白纖細的手指緊緊揪著少年后背衣料,把衣服抓得發皺。 秦澤舟眉眼沉沉,“嘖”了一聲。 不過,自己處理是不可能的,好久沒吃rou了,現在她近在眼前,他們怎么可能放過這個機會。 剩下四個男人對視一眼,也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