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長了副誘人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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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菲菲家距離鐘家別墅不遠不近,在隔壁的別墅區,隔了幾公里。風格雖然不同,但是做派都是一樣的低調奢華。 姜伊聽秦菲菲說過自己家里的大概情況,而且還參加過十月份那場婚禮,但憑這個,就知道家里條件不差,是真正的豪門千金小姐。 秦菲菲熱情極了,下了車,拉著她的手往家里帶。 “我跟你說,王嬸做的飯菜可好吃了……” 兩人進了門,來到客廳,秦菲菲見到沙發上那個人影,話音一頓。 “哥?!”秦菲菲很驚訝,“你怎么回來了?” 秦澤舟從手中的平板上抬起眼,視線短暫地略過姜伊,對著秦菲菲,回道:“工作忙完,就回來了。” 接著他的視線移向旁邊,落在姜伊身上,起身,緩緩提步往她面前去。 “你好,我是菲菲的哥哥,秦澤舟。” 語氣溫和,姿態禮貌優雅,甚至還伸出了手。 姜伊受寵若驚,連忙伸手和對方握手:“菲菲哥哥你好,我是菲菲的同桌,姜伊。” “嗯,我們見過。”他說,“但是你不記得了。” 姜伊有些尷尬,干干笑著:“當時宴會上人太多了……” 秦澤舟望著她,笑笑:“是太多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姜伊感覺手上一重,好似被摸了下。 她正覺得不對,而對方已經抽回了手。 姜伊當成錯覺,沒多想。 旁邊的秦菲菲看得不耐煩,吐槽他的哥哥:“又不是什么商業會面,搞得這么正式,還握手。” 這么一說,姜伊想到剛剛兩人之間的介紹,加上握手的禮節,確實是正式了些。 菲菲的哥哥果然是一個工作成狂的商業大佬。 秦菲菲吐槽完后,便拉著姜伊的手要回房間。 “走,我帶你去我房間看看。哥,一會兒開飯再叫我們下來!” 姜伊被匆匆拉走之前,朝秦澤舟點了下頭招呼。 秦澤舟也朝她溫和地笑。 隨后,姜伊轉身,秦澤舟的笑容慢慢淡下來,目光幽深,右手輕輕握拳,緩緩擦動。 那觸感……果然十分細膩。 到了晚餐時候,姜伊和秦菲菲坐在一邊,對面坐著秦澤舟。 在陌生的飯桌上和陌生人吃飯,難免會令人感到尷尬。姜伊便表現得有些拘謹。 不過很快,她的拘謹就消失了。 飯桌上,秦澤舟氣質儒雅,侃侃而談,溫和的話語和嘴角的微笑讓人如沐春風,漸漸的,姜伊也就放松下來了。 晚飯結束后,秦菲菲拉著姜伊在別墅里逛了一圈,然后靜下心來在房間寫作業。到了九點,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姜伊提出和秦菲菲告別。秦菲菲聳拉下嘴巴,央她留下,并且表示客房什么的都收拾好了。 姜伊猶豫了會兒,答應下來。 確定之后,她給鐘家的管家林叔打了個電話。 此時鐘家那一邊,鐘程破天荒地坐在客廳里,聽了林叔復述電話內容,淡淡的表情沒什么變化,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在秦家過夜?”少年清凌凌的聲音響起。 林叔回復:“是的。” “嗯。”鐘程說,“不用備車了,讓王叔下班吧。您也辛苦了,早點休息吧。” 說完,鐘程就提步上樓。 林叔有些摸不著頭腦。小少爺這樣子,到底是關心小姐呢,還只是心血來潮呢? 秦家這一邊,姜伊進入秦家為她準備的客房,各種生活用品一應俱全,甚至連合適的女裝都為她準備了一份。 只是有一點不太好的就是,秦菲菲在吩咐的時候雖然想到了女裝、甚至私密衣物,卻忘了準備睡衣,最后只能臨時把自己的給她穿。 姜伊的身材好,按理說也不挑衣服,只是一點,她兩胸飽滿,穿秦菲菲的衣服,就顯得胸口有點擁擠。 秦澤舟敲開房門的時候,看到的第一眼就是那過分飽滿的胸脯,將真絲吊帶睡裙擠得滿滿漲漲,幾乎噴薄而出。而兩乳間的溝壑,因為擠壓而格外深邃誘惑,再加上那圓圓滿滿的弧度,以及圓峰頂端凸出的曖昧的小圓粒的形狀…… 秦澤舟的視線變得幽深,喉嚨干渴,內心蹭起一把火,渾身躁意難耐。 “秦先生?”姜伊出聲。 秦澤舟回過神,壓下眼底翻涌的欲望,正要擺出一張溫和的笑臉,卻陡然發現她脖頸間的曖昧痕跡。原只是見了一塊淡淡的粉紅,而當視線再往下時,還在她鎖骨處發現了更為激烈的啃咬的痕跡。 不是吮吸出來的紅印子,而是占有欲十足的啃咬,傷口不深,也還留著淡淡牙印,可見在那上面留下印記的人當時是多么瘋狂。 他的視線瞬息冷下來,如一條陰冷的蛇,陰鷙的眼盯住自己的獵物。 姜伊忽然覺得有些冷,察覺到危險的氣息,本能地縮起肩膀,兩臂抱起。 但卻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個動作反而把胸脯往中間擠,將乳溝的弧度擠得更深,兩粒小奶頭仿佛要扎破睡裙露出來! 秦澤舟微微瞇起眼,滾動了下喉結,內心暗罵,小娼婦真是長了副誘人的身子。 比那一晚的驚鴻一瞥還要誘人。 不愧這些日子瘋狂入他的夢。 偽裝的溫和即將不復存在,內心骯臟的暴烈的欲望成形,越滾越大,越滾越大,幾乎炸裂而出。 “秦先生?” 姜伊察覺到對方身上的氣息變了,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她想起了第一夜的鐘凜,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眼神戒備地望著他。 秦澤舟悄悄捏緊了右手間的牛奶杯,極力壓制住身上的躁意:“給你送牛奶。” 原本清和的聲音變得微微有些啞意,將手里的杯子遞過去時,姿態仍維持著表面的禮貌,但是一雙眼卻變得十分粘膩,直勾勾地在她身上徘徊流連。 原本還想徐徐圖之,但是他現在改主意了。 姜伊小心翼翼地接過牛奶:“謝謝。” 然后想趁機送客,但是還沒等她張嘴,又聽見對方說:“房間布置得還習慣嗎?” 禮貌地問完一句話,沒等她回答,人已經不禮貌地跨步走進了房間里。 姜伊張張嘴,又想到這是在人家家里,就沒多說,最后只說了一句:“挺好的。” “那就好。”男人說完這句話,已然走到房間里,在椅子上坐下來,然后回眸看她。 姜伊還站在門邊愣愣不動,心臟像是預警到什么,怦怦加速起來。 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秦澤舟勾起唇,朝她道:“聊聊天。” 姜伊猶豫,垂下頭,雙手握著牛奶杯,手指糾結地纏到一起:“聊、聊什么?” “聊些好玩的。”秦澤舟嘴角依舊掛著淡淡的弧度,但是整個人的氣質和之前飯桌上截然不同。之前是溫和的、清潤的;而現在則是邪氣的、危險的。 又是不可抗拒的。 姜伊在他的目光下躊躇了好幾秒,終于還是合上門,朝他那邊走過去。這一段路的時間被拉得很長,她踏一步,心跳便快一分,快走到他面前時,她幾乎能聽到自己胸腔里傳來的“嘭嘭嘭”的聲音。 她在秦澤舟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正襟危坐,卻微垂著頭,拘謹又小心戒備:“您、您要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