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射尿)
書迷正在閱讀:豪門繼女(np)、指腹為婚(ABO孕期 叔嫂)、秋雨寒(師生年下)、你男朋友下面真大(校園 np 高h)、少爺的專屬女僕、云駒之上、劍走偏鋒(1V1)、乳糖不耐只愛你、我被迫成為外星人的女僕、《 魔示錄 ┼ 敵撒旦 》 三部曲合集
元樂不害怕,因為這種場景她已經面對很多次了。 而和他逃跑只是浪費力氣,躲進山里對方的偵查能力也完全能把他們抓到,更何況她們跑不過。 面對著面無表情,像機器人一樣的綁匪們,她從裙子下重新拿出她的匕首。這看起來有點色情,好像她要用什么美人計。 而她把匕首握在手上后,得到了有人憋不住嘲諷的嗤聲。 這些人還以為她要賣掉自己的小男友求個平安,沒想到她是打算獨自面對他們啊。 感人肺腑的愛情。 流里流氣的男人走上前,他雙手攤開舉在胸前,示意元樂冷靜,哄道:“小meimei,不要鬧了,來把你的玩具給叔叔,叔叔保證你和你的小男友平安無事好吧?” 男人繼續說:“叔叔們呢,只是想要錢,畢竟你們帝臨騎學院都是少爺小姐的,叔叔們太窮了,只是想拿到錢過點安生日子,不要緊張,好嗎?” 男人眼中,柔弱的少女低著頭,握著匕首的手都在顫抖,在月光下,她獨自面對困境的樣子還真是惹人可憐。 嬌弱的少女卻有著堅韌的靈魂,真讓人想蹂躪一下啊…… “來來來,別怕,你把武器給叔叔,叔叔會安排好你們的……”男人慢慢向前走,走到元樂身邊想握住元樂的雙手。 女孩低著頭咬唇,在她們身后,去廠房看給她們送飯男人的手下跑了出來,喊叫著:“慘了,小六流了好多血,是不是要送醫院啊?” “什么?”站在元樂身前的男人回頭,他覺得不對勁正要后撤。 元樂把匕首狠狠扎進他的心口,夏天人都會穿得單薄,扎進去很順利。而且這里不比脖子上的大動脈,并不會有血噴濺出來。 不過元樂還是把匕首拔了出來,濺了她一臉的血。因為她希望他死得快點。 “啊,啊!救我,呃,啊……”男人捂著胸口躺倒在地,血液流失讓他開始意識不清醒。 但他只是開胃菜,元樂注視著那邊一動不動的、訓練有素衣著整齊的她們。 “老大被捅了啊,你們,你們救救我老大啊……”剛才喊叫的男人開始求救,但沒有人理他。 “你們!”男人拿出手機,“你們不救是吧,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呃!”他被敲暈在地。 剩下兩個,看他們毫無動靜,也開始害怕。那些人用眼神示意他們去一邊待著不要動,他們只能聽話地去扶走自己的同伙。 元樂曾經也很害怕的。 她第一次和賀向羽一起被綁的時候,是她們第一次認識,還沒有開始循環。她不想回憶那一次發生了什么,她對著腳下的男人又踹了一腳,而他一點反應也沒有。 看起來已經休克了,死得好啊。 很多次的循環,她最大的敵人就是這些訓練有素的家伙。但她和她們不同,她能夠無限次的重復,能夠用循環留下的bug找到方法打敗他們。 她永遠不會覺得這個過程很無聊,因為她真的恨呀…… 她覺得殺他們多少遍,其實,也不能消掉那些余韻。 等丁釗帶著警察找到這里的時候,現場已經一片狼藉了。 他開始害怕,開始后悔,他不應該答應她讓她去的,他不應該的,他為什么不阻止她? 有人攔著他不讓他上前,他暴躁地罵著“滾開”,就有人幫他放了行。他闖進現場,沒把警笛聲和議論聲聽進耳朵。 然后他就看見蹲在地上的元樂,她正握著那把匕首,在劃躺在地上失去知覺的人的臉。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向丁釗,他們的到來并不能打擾她。 她陷入了回憶里,自己都沒發現已經把手下的人刮得不能看了。她想到了很多事情,真的很多…… 有的臉孔非常痛苦,讓她驚訝原來對方是個人。有的臉孔很陌生,她完全想不起來對方是誰。 而當她被丁釗抱進懷里的時候,她抬頭看著這張臉,逐漸對上了號。 她想起來為什么他消失了,他是被迫的。她明明沒去認識他們了,可他們居然想起來了和她的每一次循環,就像陰影一樣遮在了她的身上。 他好可憐,真的好可憐。 原來就是那次之后,她長了教訓,每次循環都會主動找他們,把他們當玩具了。 她伸手摸了摸丁釗的臉,說:“你真可憐。” 而他震住沒有說話,他的瞳孔晃動,像是想流眼淚,又像是覺得幸福。他摸著元樂的臉,想幫她擦掉血,但那些血已經干了。 于是他點著頭,說:“對,我真的很可憐,你一定要留在我身邊,我已經這么可憐了……” 元樂就笑了,她覺得他好蠢。 她沒有回答他,她身上的血腥味很重,頭上都有黏成一片的血跡,像一個殺神。她離開他的懷抱,往前走,問他:“坐哪輛車?” 她的匕首被她隨意地丟下,她得把兇器留在現場,之后還會有很多麻煩在等著她,所以她現在只想坐到車上休息。 丁釗指著唯一一輛黑色的轎車,說:“黑色那輛,我的司機在車外等著。” “行。”她朝那邊走了過去。 在她身后,丁釗把匕首撿了起來,他擦干凈了她的指紋,然后握上了自己的手。周圍的人視若無睹,他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這樣做紕漏很多,但比起元樂,他的身份讓他會很安全。沒有人想得罪警察總署的兒子,更何況他“救”了未來首領的兒子。 她們坐到了丁釗的車里,丁釗拿出一套衣服讓元樂換,升起了擋板。 車子開動,她們得先去醫院。 元樂受不了頭發上的黏膩,臉上也粘粘的,她煩躁地脫掉衣服,車里吹著空調,讓她因為剛才的激動而一直在發熱的身體逐漸冷靜下來。 丁釗脫掉自己的短袖,用水瓶里的水打濕衣服,替她開始擦臉上的血。 她的眼睛盯著他,像一條蛇在觀察獵物。 短袖很快就被血染紅了,元樂仰著臉由著他擦,又覺得無聊,從頭上扣下來凝固的血塊扔他的臉上。 他不介意,只閉了下眼睛防止進眼里。 元樂從腿上拔出來她剛才一直沒用的武器,一把轉輪手槍kimber k6s,有六發,如果剛才她開槍了,會解決得更簡單一點。 當然,麻煩就會更麻煩了。 她用槍口順著丁釗的側臉滑,男孩安靜地垂下眼睫,他貓咪一樣眼尾微微上挑,紅唇的嘴唇和潔白的臉頰,都讓他顯得聽話又乖巧。 真無聊。 她放下手槍,捏著丁釗的下巴吻了上去。 她的吻好像都帶著一股血腥味,充斥著他的口腔。她的舌頭更是兇猛,纏著他的力度好像要把他絞碎。 而她手上擦不干凈的血塊摩擦過他的身體,特別的觸感令他微微顫抖。 她不安好心,用手揪住他的rutou,像是要懲罰他一樣地用力。他狠心忍住,克制自己不要叫出來,她就得寸進尺,更用力地折磨他。 “疼,jiejie,疼……”丁釗模糊不清地說,她的舌頭還在他的嘴里,她從來沒有這么激烈地吻過他,他真的不想拒絕。 聽到他的聲音,元樂揪住他的頭發拉開她們之間的距離,她也喘著氣,卻好像一切才剛剛開始。 她手伸到背后脫掉內衣,推著丁釗的腦袋埋在她的胸口,因為位置不舒服,她把他拉到座椅上,跪在了她面前。 丁釗用舌頭卷著元樂的rutou舔,他的手被元樂握著伸向她的下體,她的下面還很干涸,似乎她并沒有動情。 她只是想發泄。 丁釗明白這點,他更盡心地服務她,尋著平常她會喜歡的敏感點摸過去。她果然顫抖了起來,漸漸有水流了出來。 然后她啪地拍向他的屁股,他抖了一下,覺得奇怪。可她又拍了,拍得很響,丁釗覺得司機一定能聽見,他緊張了,roubang卻逐漸硬了起來。 她卻像找到了樂子,跟拍皮球一樣開始拍他的屁股,他受不了了,松開吃她胸部的嘴,說:“不要拍了,好奇怪……” “很奇怪?哪里奇怪。”元樂一點也不在乎,反而伸手摸向了他的roubang,用夸張的語氣說,“你居然硬了,原來是這里奇怪啊。” 丁釗局促了起來,他想躲開她的手,又被她捏的很舒服,下意識往上蹭。 然后她又拍了他的roubang一下,刺激得他立刻弓著身子,躲開了她的手。 他確定,她是在玩他了。 “怎么了?”元樂懶洋洋地看著他,眼神里帶著一點興味,說,“不給我摸了?” 丁釗受不了她了,他埋頭向她的陰蒂湊過去,她看起來是想讓他舔地給他松開了腿。 而當他埋頭進他的腿間,她一把夾住他的腦袋,笑嘻嘻地說:“干嘛,你要猥褻我啊?” 他到底該怎么辦? 然后她揪著他的頭發,一點點推著他靠近自己的下體,說:“那好吧,讓你舔一舔吧。” 他伸出舌頭服侍她,當她高潮的時候,她用手揪住他的耳朵,一邊喘息,一邊問他:“丁釗,痛不痛?痛不痛?” 她的xiaoxue噴了很多水,她不高興了,命令他:“都喝掉,快,把我腿上的都舔了。好黏啊丁釗,好不舒服啊!” 然后她興味大發,扒掉他的褲子,用自己的xiaoxue去蹭他的roubang,又笑得喘不過氣地移開。 她擦了擦眼角的眼淚,說:“你不會很期待吧?蠢貨。” 他含著眼淚看她揉著自己的roubang,他太舒服,舒服到忍不住自己動的時候,她就停下來,一臉嚴肅地看著他說:“你好yin蕩啊,居然自己在動。” 他真的受不了不上不下的感覺了,他好希望她給自己一個痛快,就忍不住說:“樂樂,好jiejie,好樂樂,求求你,求求你,嗯……啊……” 等他噴出來的時候,他看著逐漸清澈的液體,都不敢置信自己噴出來了什么。 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羞恥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她坐在一邊笑,像是嫌他不夠丟臉,她說:“這是什么啊?我的天丁釗,你為什么射尿啊,你真惡心。” 他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心話,他想肯定不是的。 因為她用腳擦了擦他的嘴,溫柔地跟他說:“來,再舔一會兒,還沒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