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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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早晨,丁釗從自己住的房子出發(fā),向著學校前進。他住的地方離學校很近,是一套比較老的小區(qū),住的大部分是老人,帝臨騎中學的小姐少爺們不會選擇這里。 他選擇這里是因為這是他mama留給他的一套房子,從那個家里搬出來后,這就是他真正的家了。 不過不要誤會,他mama健在,活得很快樂,只是不在國內(nèi),和他爸只是表面夫妻,而他也忍受不了那個男人才搬出來的。 他背著書包,想到昨天給元樂發(fā)自拍,元樂沒回,就忍不住要奔到學校里問問她為什么不回。然后趁機撒嬌撒潑,讓她再和自己出去玩。 夏天的風拂過男孩的發(fā)梢,想到心上人的他眼角眉梢都帶著喜悅。 而在這段路的終點,公主會準確無誤地出現(xiàn)在那里,那么只要她會出現(xiàn),距離遠近沒有所謂。 想到這,他忍不住加快步伐,照常走入了捷徑小道。 與以往都不同的是,這里居然蹲守了一堆人。他們看起來不像一起的,兩撥人站在道路兩側(cè),誰也沒理誰,但都注意著對方的動向。 看起來很像兩個派別要打架,但火藥味并不明顯,更像是在等誰,讓人摸不著頭腦。 丁釗停在路口,掃了一遍他們。 選這么個小路打架,是怕胳膊伸得太開嗎?他不能理解。 而按常理來講,遇到這些人能避就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丁釗也應(yīng)該換條路去學校的,反正也不會遲到。 但是,他還是走了進去。公主就在終點,這是最快的捷徑,他干嘛要退后。 他背著書包,穿著帝臨騎中學黑白兩色的校服,系著領(lǐng)帶,看起來像個小王子,與這片煙熏霧繚的氛圍格格不入。 他一直以為自己算叛逆了,和這些人一比,他覺得自己真是叁好寶寶啊。 而他也快走過這條小路了,雖然偶爾有人看他,但都沒理他。事實證明,膽子還是要大一點,他這不就賭贏了。 路口有人在和同伴聊天,邊笑邊后退,就要撞到丁釗了。丁釗側(cè)過身,伸手攔了一下。 對方嘴上夾著煙,眼睛微瞇,很客氣地說:“抱歉抱歉,沒看路。” 丁釗沒當回事,圓圓的眼睛一彎就是一個笑,說:“沒事。” 對方點著頭給丁釗讓路,丁釗繞過他想往前,就聽他突然又說:“誒,問你個事兒啊。” 丁釗回過頭,看見原本都無視他的兩撥人把目光都聚了過來,他們不再蹲在地上,也不再聊天,而是都面朝他這個方向站著。 就聽差點撞到丁釗的這個男人問:“你是不是叫丁釗?” * 元樂到室內(nèi)籃球場了,看起來距離開始還有一會兒,座位大部分都空著,球場上是工作人員在做賽前準備。 她發(fā)消息給賀向羽,就站在一邊等他來接。 她對這個籃球場最大的印象是男子換衣間,她在那里有過非常離譜的經(jīng)歷。雖然循環(huán)這么多次了,但那次循環(huán)是她教訓(xùn)最大的一次,讓她切身領(lǐng)悟到只要選擇放縱,底線就不掌握在她手中了,她會是被迫承受無限下墜的那一個。 ——所以她把他們都殺了。 啊,這是可以說的嗎? 場中突然出現(xiàn)喧嘩,元樂從回憶里抬起頭,看到幾乎所有學生都注意著一個方向。 是一個橘毛踩著紅色籃球鞋目中無人地走在球場上,從球衣里露出的肌rou線條清晰有力,是能把元樂單臂抱起來的力量感。 不愧是她選中的深色皮大奶,她多看了兩眼他的肌rou,再移到賀向羽臉上,就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 她回了個笑,想還是這樣笑的賀向羽比較有生氣,這次她不會那么殘忍了。 男孩越過眾人走到她面前,他對自己造成的sao動一點也不在意,好像他只在乎眼前的女孩。 “走吧,”他牽起她的手,這是他第一次牽她,“第一排給你留了位置。” 他不去休息室和隊員教練在一起,要陪她嗎?元樂由他握著手,對于場內(nèi)針扎一樣停留在她身上的視線,她也能習以為常地無視了。 真奇怪,元樂想,即使再黏她的賀向羽,也會在賽前認真準備,一般就是進球和休息時候喜歡跟她示愛。 更別提今天他沒有發(fā)脾氣,沒有責備,反而更加溫柔的反常舉動。 元樂扭頭看向賀向羽,他的眉弓很高,鼻梁的銜接流暢,線條卻帶著疏離,也可能是他不說話時候的氣質(zhì)夠唬人。 這么漂亮的一個男孩,又想出什么方法要讓她難堪了呢?她已經(jīng)很了解他了,當然確定他不會把從她這里受到的氣輕輕略過。 他陪著元樂坐到第一排,這里是看球賽的絕佳位置,這個年紀的少女少男們都會把這個位置留給自己的心上人。在元樂的側(cè)面就有啦啦隊女孩給自己男朋友留的位置。 想到啦啦隊,元樂不禁回憶起一個人,她難得有點走神。 “喂喂,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男孩的橘色頭發(fā)出現(xiàn)在元樂眼前,他的眼睛帶著不快,微蹙的眉毛和他微撅的嘴,卻透露出他只是在撒嬌。 元樂點點頭,下意識把手放在了他的腦袋上,說:“我聽著呢,向羽。” 元樂的舉動讓他愣了愣,又來了,這對他好像很熟悉的舉動。他不太自在地移開,重新坐直,沒什么猶豫,他問元樂:“你喜歡我很久了?” “嗯。”元樂點點頭。 “呵,”他明顯不信,又繼續(xù)說,“那你倒講講你是因為什么喜歡我啊。” 原來在這里等著她,所以他今天一反常態(tài)只是想問她到底喜不喜歡他? 不過這個問題確實有點難度,她開始回憶,看有沒有哪段告白詞可以拿來現(xiàn)用。 賀向羽撐著下巴看元樂,看見元樂一臉思索的樣子,內(nèi)心就更覺得搞笑了。不過他今天的目的不是這個,只是時間還早,他選擇逗一逗元樂,看看這個壞女人露出馬腳的樣子。 元樂想回憶自己跟賀向羽說過的情話,才發(fā)現(xiàn)都不太適用,猛地她回想起一個還沒流行起來的文藝男適配語錄。 她重新挺直身子,看向雙眼滿是玩味的賀向羽,擲地有聲地說:“你很特別,你和我認識的男生都不一樣。” “嗯?”賀向羽歪著頭,眼睛都睜大了。 “你給我一種孤獨感,我聽過很多人說自己孤獨,但我覺得你的孤獨才是真的孤獨。感覺你的內(nèi)心深處一直都只有你一個人,你一直在偽裝自己。” 元樂回憶到這想不起來了,但在賀向羽眼中,像是她領(lǐng)悟到了他的孤獨,說不下去了。 “你……”賀向羽停住了。 她想起來了那句重點! 她抬頭,猛地靠近賀向羽,男孩被她的舉動嚇得后撤了一點,又在她專注的眼神中停了下來。 她的眼神很認真,看著賀向羽的時候仿佛直視了他的靈魂,她說:“在任何時候看到你,你都會吸引我的目光,而我總看到你一個人獨來獨往,我很想了解你,卻感覺你的氛圍是那么脆弱。” “你總是一個人在室外隨便一個籃球場打球,打累了就會一個人坐會兒,你坐在那里的時候我感覺你要碎掉了。” 少女的眼睛明亮,說這句話時候星光仿佛在她眼中炸開,不過也可能炸開的是賀向羽隱藏的孤獨(?)。 他確實被打動了,畢竟他還沒看過這段語錄。也因為,他確實喜歡一個人隨便找個地方打球,幾乎沒有人知道他這個習慣。 他揚起下巴,略帶防備地看著元樂,這是他第一次這樣看元樂。 本來他想讓元樂出糗,結(jié)果卻是他被說動了。他示意女孩退后,隔開距離以后,他才問:“你怎么知道?” 元樂扭頭,他問啥?不過看賀向羽一掃玩味,變得認真的眼神,她就知道不能傻傻地提問了。于是她微微低頭,小聲地說:“因為我喜歡你很久了。” 鬼才信——這次他內(nèi)心不屑的時候帶了點松動。 像是要給自己打氣,他拿元樂說過的話嘲笑她:“你說我和你認識的男生都不一樣,多不一樣?”他緊接著說,沒讓元樂解釋,他說,“和你男朋友比,也是我特別嗎?” 男朋友?元樂一頭霧水地看著他,難道被他知道勾勾了? 不可能呀,勾勾在外面從來不表現(xiàn)出認識她,這是她要求的,他也做得很好。 “還裝呢,”他嗤笑,從手機里翻出一張照片,給元樂看,“你男朋友丁釗,我都查清楚了。” 這張照片上的男孩染著一頭銀灰色頭發(fā),相較于大部分男生過長的頭發(fā)散在肩膀上,耳朵上打著讓人看著就疼數(shù)量的耳釘,臉上能打洞的地方似乎都沒放過。 而這張照片元樂也照過,這是帝臨騎中學的入學公式照。 元樂瞪大了眼睛,除了這雙圓溜溜的貓眼,她真的找不到一點丁釗的影子啊?! “啊?”她干巴巴地感慨一下。 “你這什么表現(xiàn),你不知道?”賀向羽也看了看照片,又看樂子一樣看著元樂,“雖然我也差點沒認出來,但你居然不知道?作為他女朋友連這個都不知道,你真是當誰的女朋友都不上心啊。” 雖然她確實不上心,但她真的不是丁釗女朋友啊。元樂看著照片,她沒心思糾正他,因為她越看越覺得眼熟。 “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看起來你也不喜歡他這個樣子。”賀向羽很體貼地說,“正好可以和他分了。” “嗯,分分分。”她逗小孩一樣回。 男孩放下手機,伸手捏住元樂的下巴,逼女孩把目光放到他身上。 他的唇線很冷漠,吐出來的話也不逞多讓,他說:“之前的事我可以不在乎,但從現(xiàn)在開始,找準自己的位置,你是我的。” “而他,我會收拾干凈,”他松開元樂,淡淡地說,整個人都輕松了起來,“以后你就不用想他了。” 元樂聽出他的言外之意,抬眼問他:“你做了什么?” 他抖抖肩,說:“他還沒來吧,他不會來了。” 男孩眼神輕蔑,姿態(tài)高傲,他凌駕于這所學院所有人之上,他的權(quán)力讓他可以隨意處置丁釗。而他看向元樂的神態(tài),在表示是他仁慈才放她一馬。 沒見元樂再說話,他想果然只是個小女孩,稍微嚇一下就怕了。 他拍了拍元樂的肩膀,說:“我去準備了,好好給我加油吧,我的女朋友。”